“哦,”馬矢佑看向了蘇宿,“看起來這幾天你沒有沉迷於文化活動呢。”
“你這句話說的就像是我一直沉迷其中,不做正事一樣。”蘇宿沒有好氣的看著馬矢佑。
“難道不是嗎,我看你這幾天玩的挺開心的。”西澤爾同樣揶揄的看著蘇宿,表情看起來像是在憋笑。
“我跟你們兩個遇上真是我的福氣,先說正事,”蘇宿沒有理會這兩人的耍寶,“要想確保他們的墊底的可能除了最後比賽的正麵擊潰外,還有就是確保他們能成為眾矢之的。”
“這個想法沒錯,”西澤爾收斂了表情,開始了認真的思考,“但要是想要他們成為眾矢之的並沒有那麼容易,這次的寢室裡麵並不隻有他們一個是實力較弱的,而且在我們想要擊潰他們時一定也會有人嘗試保住他們,轉而攻擊沒有保護學分的b班和c班。”
“所以我們不僅要讓我們對他們有動手的動機,還要讓彆人也對他們有動手的動機而且這個動機還要強過對其他的寢室,”馬矢佑隻在一瞬間就明白了蘇宿的意思,“而如何讓一個寢室的危險值降到最低,除了他們本身的學力以外就是他們的個人情況了。”
“等一下,馬矢佑,你的意思是······”西澤爾也明白了他們倆的意思。
“所以說馬矢佑是這方麵的專家,當然其實西澤爾你也是,隻是你的身份比較敏感,馬矢佑做這些更容易一些。”蘇宿的笑容在夜色下竟然有了一些陰冷的感覺。
蘇宿的計劃其實很簡單,如何確定一個寢室是否具有危險性,最簡單的辦法就是確定人數。
舉一個最簡單的例子就是六人間寢室的危險程度在常規上一定高於四人間,那麼如何讓一個四人間寢室的危險程度降到最低——那就把它的人數減少,換言之隻要在最後的攻防戰時這四人中出現了少人,甚至出現了四人都難以維持考試守方狀態的情況,那對於那些本身一樣出於劣勢位的寢室就一定會想儘辦法來把他們拖入退學的漩渦中。
這是普通,學習低的學生的常規想法,或許班級領導人不會這麼想,對於班級領導人來說擊潰對方的班級領導人才是上策,但對於普通學生來說他們的思路一定是拉更低的下水。
“那這個光榮的任務就交給你了,馬矢佑。”蘇宿對馬矢佑眨了眨眼睛。
“靠,西澤爾不來我能理解,為什麼蘇宿你不來。”馬矢佑被蘇宿的厚臉皮驚到了。
“我還要學習,我的學力不怎麼樣啊,”蘇宿大大的眼睛裡透露著亮亮的光芒,“萬一到時候我在的寢室被攻擊了怎麼辦,對吧?”
“你看我信不信。”雖然蘇宿的五維能力裡麵學力等級不高,但很明顯這是蘇宿自己搞的鬼,馬矢佑是不可能相信的。
“好了,今天就聊到這吧,我回去睡覺了。”蘇宿說完一個後滾就消失在了黑夜裡。
“西澤爾,我覺得······”馬矢佑剛轉頭看向西澤爾就發現他人已經不在了。這個瞬間馬矢佑有被冒犯到的感覺。
“ad,我還得自己好好想想該怎麼行動,這兩個混蛋。”馬矢佑罵罵咧咧的一個人離開了,不得不說和蘇宿以及西澤爾相比,馬矢佑的脾氣竟然算是這三個裡麵最好的呢。
就這樣三人搞事小組完成了他們的第一次會麵。
然後時間就這樣在不經意間流過了近一個月時間,這期間按照蘇宿的計劃他白天上課;晚上回去和室友們聊聊天,嘮嘮嗑;深夜出來和西澤爾以及馬矢佑兩人複盤行動,完善計劃。
然後不到一周就收到了來自西澤爾和馬矢佑的親切問候。
“就算是牛馬那也是要休息的,蘇宿你真把我們當成黑奴了。”
“蘇宿,說實話,你是不是什麼瘋狂科學家製造的那種人造人,不用休息的那種,不然你無法接受你不需要睡覺這件事。”
於是這個會議就被強製改造成了一周一次,馬矢佑負責讓目標寢室積分確定墊底,西澤爾繼續收集情報,蘇宿則想一個能保證其他寢室保底的計劃。
結果就在這樣暗潮湧動,卻表麵上祥和的氣氛中時間來到了第一個月的結束,同樣也是第一次夏令營考試。
按照考試安排,上午考的是武術和茶藝。
“說起來我還沒見過蘇宿的武術如何,鄒傑你知道嗎?”這一個月蘇宿和鄒傑是一組去學習的,這還是他們四人第一次集體來到文化課的教室。
“我也不知道,雖然武術課都是一起上,但蘇宿也沒有上去和老師實操過,教完後的練習我也和蘇宿一起劃水,應該和我差不多吧。”鄒傑本來還有點自信但想起蘇宿在其他課上的操作,又有點不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