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你將來一定會不得好死!”
呂詩音緊緊攥著拳頭,修長的指甲嵌入掌心,流出一縷鮮血。
她厲聲道“關於陳家慘案,我曾經問我父親,當年他的確去了江城,卻從未殺過你們陳家任何人!”
看著呂詩音那理直氣壯的模樣,陳陽怒極而笑。
好一個從未殺過陳家任何人。
七年前那個晚上,呂詩音的父親的確沒有動手,但他所做的事情,卻是令人發指,連畜生都不如。
陳陽三叔的女兒剛晚自習回家,就被呂詩音那個人麵獸心的畜生父親,強行拖到角落中尋樂。
事後還拿出手機拍下照片,當作他的戰利品。
要知道,陳陽的堂妹七年前才上初一啊,人生剛剛開始,就遭遇了這般惡行。
“胡說八道,我父親怎麼可能是那種人!”
呂詩音壓根兒就不相信陳陽所言。
從小到大,父親一直都是她們姐妹倆心目中的大樹和榜樣。
在家裡是一個好父親和好丈夫,在外麵是一位有擔當的企業家以及慈善家。
“是與不是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父親這筆債,該你來還了。”
陳陽強壓下心頭想要殺人的衝動,冷冷的看向呂詩音提醒道“你還有一分鐘的考慮時間!”
呂詩音望著妹妹死不瞑目的屍體,心裡充斥著一股憤怒、絕望和無助。
憤怒的是,陳陽這個畜生殺了她妹妹!
絕望和無助的是,如果自己不乖乖聽話,哪怕妹妹死了都得不到安寧。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就在呂詩音陷入兩難時,陳陽卻緩緩起身,一把扯下了呂詩詩身上唯一的遮羞衣物。
“將她的屍體吊在酒店大門口,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放她下來!”
陳陽對著門外的何瑞吩咐道。
緊接著,又一臉嘲諷的看向呂詩音“為了所謂的清白和名聲,連自己的親妹妹都可以舍棄,這就是你們呂家人隱藏在基因裡的劣根!”
“不是這樣的,我沒有!”呂詩音眼底閃過一抹慌亂,好似被說中了心聲。
見此情形,連何瑞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當即便鄙夷道“都這個時候了,還裝什麼清高啊,我大哥剛剛是不是給你時間考慮了,可你又是怎麼做的?”
“不,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求求你不要將我妹妹吊在酒店門口……”呂詩音有些崩潰道。
說罷,她顫巍巍的伸出雙手,將身上的衣衫褪去。
眨眼間,便展露出那具完美的嬌軀。
“大哥,那我這……”
何瑞低著頭,沒有去看呂詩音的身材,低聲問道。
“一切照舊。”陳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