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陳陽毫不客氣的回了一句。
什麼狗屁小鹿,他壓根兒就不認識,也不知道這群二世祖是不是吃飽了沒事兒乾,找誰的麻煩不好,非要來找他的麻煩。
“小逼崽子,你他媽有種再說一遍試試?”
旁邊另外一個年紀約莫二十四五歲的青年男子,聽到這話,麵色有些不善。
從小在滬上長大的他們,向來都隻有讓彆人滾的份兒。
如今,一個小癟三也敢讓他們滾?
“唰!”
陳陽沒有多餘的廢話,一把便抓住了這青年男子的脖頸,孔武有力的手掌如同鐵鉗般,無論對方如何掙紮,都沒有半點意義。
強烈的窒息感,讓這青年男子的臉色瞬間變得潮紅,但那對眸子中的怒火卻更甚了。
“你……竟敢對本少爺動手,你可知道……”
不等他說完,陳陽便打斷道“我不管你是誰,如果還有下次,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麵對陳陽赤果果的威脅,以及囂張跋扈的態度,先前開口的那個三十歲男人,臉色瞬間有些難看。
他叫武鳴,滬上武家直係子弟。
而陳陽手中這個青年男子名叫趙飛,兩人從小在一個院裡長大,又靠著家裡的關係,如今正在警務司當值。
此刻,看到兄弟被人欺負,武鳴當即從腰間抽出槍,黑漆漆的槍口對準陳陽,怒喝道“我們是警務司的人,你這種行為已經屬於襲警了,再不住手,我有權利將你擊斃!”
聽到武鳴這話,陳陽忍不住笑了。
一個警務司的小角色,也敢拿槍指著他?
“給你們十秒鐘,要麼磕頭道歉,要麼我親自送你們去見閻王爺。”陳陽麵無表情的說道。
甚至都不曾多看一眼武鳴手中的那把槍。
好似從未將其放在眼裡。
“啪嗒!”
當陳陽鬆開大手的刹那,趙飛連忙捂著喉嚨乾咳起來。
想到剛剛受辱的畫麵,他怒從心來,當即便抽出腰間的手槍,頂在陳陽的腦門上,嘴裡罵罵咧咧道“我去你麻辣隔壁的,就你一個小癟三,還他媽想讓我們給你磕頭道歉,你算哪根蔥?”
麵對口吐芬芳的趙飛,陳陽隻是冷冰冰的看著他。
片刻後,他這才開口道“十秒鐘的時間已經到了,你們馬上就能見到閻王爺了。”
“草!”
“小逼崽子,你他媽再走一步,信不信老子真開槍了?”
眼瞅著陳陽一步步朝他們走來,無論是趙飛還是武鳴,眼底都升起一抹慌張。
這小子怕是個棒槌吧?
麵對真理,還敢這般囂張?
要不是考慮到這是鬨市區,四周有很多路人,武鳴和趙飛都想直接扣動扳機了。
“警告第一次,警告第二次,如果你還不停下腳步,我們就真的開槍了!”武鳴半眯著眼睛,厲聲嗬斥道。
既然陳陽頭鐵,那可就怪不得他了。
雖然事後會受到一定的影響,但他已經連續警告三次,哪怕開槍也符合規定。
“你想死,那本少爺就成全你!”
見陳陽已然我行我素,趙飛立馬打開保險。
就在他準備開槍的刹那,遠處一道嬌喝聲隨之傳來“趙飛,給我住手!”
順著視線掃去。
隻見一個年約二十七八歲的女人,穿著一條紅色緊身長裙,飽滿的身材因為快速跑動,以至於顯得有些波濤洶湧。
她光著一雙腳丫子,手裡拎著高跟鞋,快步來到跟前。
精致的麵容上,隱隱有些細汗,紅潤的嘴唇上更是大口喘著粗氣。
“曹穎姐,我們這是在執行公務,請你不要妨礙。”趙飛看到女人的刹那,立馬縮了縮脖子,然後振振有詞的解釋著。
“啪!”
叫做曹穎的女人,沒有半點猶豫,反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了趙飛的腦門上。
緊接著,她又將目光落在了武鳴身上。
不等曹穎開口,武鳴便一本正經的說道“小穎,小飛說的沒錯,我們正在執行公務……”
不等武鳴說完,曹穎冷笑一聲,沒有半句廢話,反手又是一巴掌抽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