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手端著一盆花生,一手提著瓶酒來到傻柱前,將酒瓶挾在腋下,騰出手推門。
一推門沒動,二推門沒開,這是從裡麵栓住了。
“這傻柱從來不栓門的呀。”秦淮茹嘀咕了一聲,然後舉起手掌拍起門來。
“柱子,柱子。”
傻柱知道秦淮茹會找上來,前世就是如此,所以,何雨水一走便將門栓上了。
聽到秦淮茹的叫聲,他一手拉過被子,將頭蓋住。
隻聞到被子一股子嗖味,呼吸都滯住了。
這才想起年輕時的自己很懶,很不講究,還沒有老年之後講衛生。
能掙錢的時候,家裡的衛生都由秦淮茹打理,秦淮茹雖然人不行,工作也不行,但是打理家務是一把好手,那些年,他被她照顧得很好,也養成了講衛生的好習慣。
後麵年紀大了,他到後院居住,她對他便敷衍了許多,家裡的衛生,打掃基本由他自己進行。
上了年紀的他,比起這個年齡階段的他,講衛生一些,也會做家務一些。
他想起家裡有換洗的被套,於是起身,打開櫃子找起來。
秦淮茹看到屋裡燈亮了,心想剛才還不理不睬,就受不了了,傻柱還是舍不得自己,心裡暗自得意,嘴裡也小聲叫道“柱子,我是秦姐,我有話跟你說,你開開門啊。”
傻柱沒理睬,翻出被套,將被子換下來,又將舊被子泡進盆裡,灑上洗衣粉,又躺回床上。
他想,他不搭理秦淮茹,她就會回去吧。
但是他錯估了秦淮茹的恒心,秦淮茹見他不開門,也不搭理自己,怎麼肯放棄。
傻柱可是她秦淮茹魚塘裡的一條魚,遊走可怎麼辦?
對付傻柱,死纏亂打也是方針之一。
俗話說,好男怕女纏,就算傻柱不想娶她,她纏也要將他纏到身邊。
“秦寡婦,我睡了,你回去吧。”
傻柱被秦淮茹吵得煩了,忍不住罵道。
“柱子,柱子,我知道你生我的氣,秦姐知道錯了,我來向你請罪來了。”
“不用,不需要。”經曆一世的傻柱哪裡不懂秦淮茹的意思,請什麼罪,不過是來哭哭慘,利用他心軟的毛病,原諒她,繼續供她吸血。
“柱子,你開門,你聽秦姐解釋啊。”秦淮茹沒能進去,哪能就此放棄,“我帶了花生還有酒,我陪你喝點,你開門讓我進去,好不好。”
“不好。”傻柱一口拒絕。
“柱子,開門。”秦淮茹敲著門,她脾氣上來了,她打定主意,今天不敲開這個門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