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回到辦公室,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傻柱的話像循環播報般的在他耳朵邊播放,他怎麼也無法平靜下來。
同事看到他的異常,問道“大茂,你怎麼了?”
“沒什麼。”許大茂回過神來,平時特彆會特彆能侃侃而談的他,此時沉靜如水。
平時特彆愛與同事侃大山的他,此時三緘其口,有些話,有些事,是不能跟同事說的。
所以,肚子裡特彆藏不住事的許大茂,隻能往食堂跑去,
看到朝他奔來的許大茂,傻柱就知道,他會來找自己。
“大茂,有什麼指示?”傻柱故意抬高他的身份,從前的他,最愛來自己麵前顯擺,從前的自己覺得特彆的氣,現在的隻覺得大茂特彆冒傻氣。
活了一世,心態有所變化也很正常,現在的他,不是真正的三十毛頭小夥子,也不是沒經人事的單純大閨男。
“柱哥,我心裡悶得很。”許大茂捶了捶額頭。
“你捶額頭乾嘛,本來便不太聰明,一下子捶傻了怎麼辦?”傻柱拉下他的手,安慰道。
隻是話沒起到安慰的效果,倒是激起許大茂的憤怒。
“我怎麼不太聰明了,我腦子比你靈光多了,你看你,被易中海地王八蛋戲弄,被秦淮茹那個女人拿捏,還好意思說我不太聰明。”
傻柱臉都黑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有他這樣戳人肺管子的嗎?
許大茂看到傻柱臉色都變了,意識到壞菜了,連忙安慰道“柱哥,現在的你,聰明多了,識破了他們二人的詭計,現在全廠都誇你,誇你善良,是大善人呢”
傻柱的臉色才好起來。
“說吧,大茂,有什麼事情需要哥哥為你分憂解難的。”
“唉。”
“唉。”
“唉。”
許大茂連地轉了三個圈,發了三聲感歎。
“柱哥,我,我怎麼辦啊,我。”說著抱住傻柱哭起來。
傻柱一陣惡寒,就要推開他,“我身上臟,全是油煙味兒,你也不嫌惡心。”
“我不嫌,我不嫌棄你身上的油煙味兒了。”
“我嫌,你這工作服雖然有油煙味兒,但是乾淨啊,你,你哭得鼻屎眼淚糊我一身,你幫我洗衣服啊,。”
許大茂頓時鬆開傻柱,將他往後一推,“有你這樣當兄弟的嗎?你還是我兄弟嗎?”
“好吧,來,跟我來。”傻柱拉住許大茂的胳膊來到小包房,“說吧,是不是我早上的話讓你為難了。”
“嗯。”
“大茂,你想離婚嗎?”
“唉。”許大茂又歎了口氣,“想離又不舍得。”
“你怎麼婆婆媽媽的?”
“為什麼想離?”
“你不也知道嗎?我想求上進。”
“哦,因為婁曉蛾擋了你的事業,你的發展?所以你想離,所以,婁曉蛾對你並不是很重要啊。”
“誰說的。”許大茂不願意承認,有些心虛。
他對婁曉蛾的感情是有的,但是感情沒那麼強烈了。
“有些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