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要開全院大會,雖然有抱怨,但是都還是來了。
“今天開全院大會是為了什麼呀?”有人問。
“秦淮茹說傻柱欺負她。”
“啊,不能吧。”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說出心中的疑惑,“這剛剛開完全,這時間也太短了。”
大家心中的欺負,就是那種,帶流氓性質的欺負,這秦淮茹與傻柱兩個之間,不是經常這樣,搞一些曖昧的動作,要告欺負,早欺負上了,所以,這是鬨的哪一出,
“你們挺誰?”前院小張戳了戳一邊的小鄭,兩人都在軋鋼廠上班,都是基層工人,都是二食堂吃飯,今天都被傻柱特彆照顧了,沒能吃飽飯。
“不能得罪傻柱。”小鄭說道。
傻柱今天給他們少打少菜,選小饅頭,就是對他們昨天群毆他的報複,這報複可是太厲害了,比打一頓還厲害。
幾乎全院人都有這種想法,傻柱不能得罪,得罪了傻柱就要被他報複,會吃不飽飯。
從前的傻柱,雖有易中海護著,但是院裡人並不尊重他,因為得罪他,也不會怎麼著,所以,昨天許大茂家雞不見的事,大家都認為許大茂家的雞不可能是傻柱偷的,但是沒有一個出來為他說話,因為為他說話,他也不會感激,就算他背上偷雞賊的名聲,他也不會報複,為什麼要多此一舉。
他們中,估計也有幾個猜得出,或者知道是棒梗偷的,但是你敢說出雞是棒梗偷的嗎?那不得被賈張氏纏上,那可是彆想好過了。
很快,全院大會開始了,大家又齊聚中院,三位大爺拿著各自的茶缸坐在八仙桌邊,渾身的肅靜,一臉的威嚴。
秦淮茹哭哭涕涕的坐在一邊,是苦主也就是原告方的位置。
傻柱被安排到罪人也就是被告方的位置。
傻柱對這樣的安排很不滿意。
“三位大爺,你們處事不公,憑什麼我要坐在犯罪人的位置上,那個位置才是我該坐的。”傻柱一指秦淮茹的位置道。
“何雨柱,你混蛋。”秦淮茹痛罵道,潔白如玉的麵頰上掛著兩條淚痕,一雙桃花眼紅腫著,由不得惹人憐愛。
“傻柱,你怎麼能讓秦姐這麼傷心呢,你還是男人嗎?”許大茂站出來說道,他倒不是為秦淮茹說話,隻是就是喜歡惹傻柱,
傻柱沒理他,說了句,“公道自在人心。”然後坐下。
“今天這個大會是秦淮茹同誌與何雨柱同誌一起要求開的。”
其實是傻柱一個人要求開的,但是易中海,怎麼會幫著傻柱說話呢。
“事情的經過,淮茹,你來說吧。”
秦淮茹吸了吸鼻子,對著眾人鞠了鞠躬,然後指著傻柱道“我請眾位鄰居評評理,我好心好意給柱子介紹對象,這也是他要求的,結果,我表妹要來了,結果他又不相了,他說他不想娶農村的,他這分明是看不上農村人嘛。”
“柱子,這事你認嗎?”易中海顯公正的問道。
“事情是這麼個事情,但是我不是看不上農村人啊。”傻柱如實說道。
“是就行了,淮茹,還有什麼,你繼續說,我們三位大爺還在全院的老少爺們都會為你作主的,斷不會讓你一個女同誌被人欺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