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進中院瞄了何家一眼,沒辦法,隻要一進中院,她的目光便忍不住往何家瞄,這裡,曾經是她的自由地,是她曾經攻略成功的地方。
然後,她看到一個認識的人,冉秋葉。
看來,是閻埠貴做的媒。
她心中湧出無比的醋意,恨不能衝進去將冉秋葉趕出去,傻柱是她的,是她秦淮茹的。
她無法看到傻柱對彆的女人好,跟彆的女人結婚生子,傻柱是她秦淮茹的。
“傻柱相親了。”秦淮茹沮喪道。
“啊,他相親了?這傻子,憑什麼娶媳婦,他就應該是絕戶。”賈張氏咬牙切齒的說道。
“淮茹,你去跟易中海說,他肯定會想辦法破壞的。”
“啊,好,我去試試。”
秦淮茹起身,出門,往易家走去。
去易家,就必須經過中院,中院此時已經擺好桌椅,桌麵上幾個爐子,爐子上燉著菜,香氣直冒。
天氣冷,所以,隻能吃燉菜,否則,這菜一上桌就得冷。
聞著鍋子裡冒出來的肉菜香味,秦淮茹隻覺得口水都要成瀑布了,她咬緊牙關強忍著,不由加快的腳步往易家走去。
“師父,你請秦寡婦一家了嗎?”
“沒。”傻柱看了眼秦淮茹的身影,心裡冷哼一聲,秦寡婦,賈家彆想吃到他傻柱做的菜。
“那她一定很難受吧。”
“你怎麼知道?”
“我看到她流口水了。”
“哈哈。”傻柱忍不住笑起來,“行了,等下開宴,我們好好的做菜。”
“嗯。”
傻柱看了眼易家的方向,他敢肯定,他們,易家,賈家,一定十分後悔得罪他傻柱。
易家與賈家,本質上是一類人,占便宜沒夠,占便宜的套路也差不多,還都是恩將仇報的貨色。
他們都貪吃,想吃好的。
很多人以為,賈家很窮,一個寡婦養著三個孩子,日子是很艱難的,特彆是她還有一個胡攪蠻纏的婆婆,日子就更艱難了。
事實上,他們一家人吃得特彆好,白麵饅頭隔三差五的吃,肉也是兩三天吃一次,這不僅僅是傻柱的功勞,還有賈家,其實並不窮。
秦淮茹的工資,一個月二十七塊五,當時四九城貧困戶標準是人均五塊錢,她們家已經超出五塊錢,他們連貧困戶都算不上,又怎麼能說窮呢。
而且,傻柱經常給他們帶飯盒,飯盒有些是剩菜剩飯,有些是傻柱幫廚回禮的硬菜,不起眼的飯盒,給賈家省下一大筆錢。
這個年代,一個家庭最基礎的開銷便是糧食,能填飽肚子便是大幸。
至於彆的開銷,基本上沒有什麼。
所以,有傻柱帶回來的飯盒,賈家的開銷能減少一半。
就算如此,他們還是稱窮,日子過不下去。
他們是過不下去嗎?不是,他們是想吃好的,他們嘴饞而已。
再說易家,一大媽給老太太送的,基本是二合麵的饅頭,他們的吃食跟院裡鄰居差不多,雖然他工資那麼高,但是開支又那麼少,為什麼還這麼節儉?
難道他們不想吃好的,難道他們那麼想不開,有錢不花存下來,送進棺材裡?
他們隻不過為了維持一個好名聲。
好像跟彆人一樣吃得差,窩窩頭,二合麵,棒子粥,青菜蘿卜。
實際上,比彆人吃得好多了。
易中海時常去黑市購買肉票,就是為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