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淮無語地聽著電話那頭宋安生和小蘭的對話,總覺得是不是有什麼無形的力量在阻止他尋找真相,這壞一個監控,那壞一個監控的,未免也太湊巧了!
而另一邊的宋安生可不知道寧淮心裡在想什麼,他現在隻想把自己的玉佩給找回來,他不死心地問道“小蘭,那你有沒有看到誰進過我房間?”
原本今晚的宴會宋安生也邀請了寧淮,但寧淮因為已經約好要和季家吃飯所以就給拒絕了,否則他早就讓寧淮幫他保管玉佩了,畢竟寧淮身份在那裡,很少有人不長眼敢去挑釁寧淮。
而且由於今晚他大哥再三命令他必須下樓接待賓客,不準待在房間裡沒日沒夜的打遊戲,他不得不一直待在宴會廳裡,所以根本就不知道有誰進過他房間。
宋安生就不明白了,明明他的房間都用上指紋鎖了,這個家裡除了大哥和他之外,除非他給人開門,否則根本沒有人能進得去,那小偷到底是用什麼方法進去的?!
宋安生一想到這就不免氣極,他情緒上頭就把還在樓上辦公的大哥給忘了,生怕對方聽不到他的叫嚷聲似的在原地氣得直跳腳“x的!要是讓老子找到那個小毛賊——”
沒等他說完,就聽到樓梯上方傳來一道嚴厲的聲音“你是誰老子?嗯?”
這聲音宋安生聽得可多了,可不就是他那個特彆愛嘮叨訓斥他的好大哥嘛!
宋安生一下就蔫掉了,站在原地諾諾不敢說話。
宋安逸身著一套簡約的黑色西裝站在兩人上方的樓梯,貼身的西裝勾勒出了他完美的身材,劍眉星目,一雙深棕色的眼眸看不清情緒,此時正蹙眉看向宋安生還沒來得及整理好的衣服以及在他出現後就束手束腳站在一旁的小蘭。
“你這像什麼樣子!”宋安逸緩緩走下樓梯,走到宋安生身邊時抬手為弟弟整理了一下衣領,看著眼前鵪鶉似的宋安生,他眸中閃過一抹無奈,隨後又放緩了聲音,“還有一些賓客還沒離開,你就把自己弄得邋裡邋遢的,你就不怕被人笑話?”
“我沒想那麼多……”宋安生小聲嘀咕了幾句,隨後開始和宋安逸告狀,“不知道那個混蛋趁我在宴會廳裡招待賓客的時候,溜進我房間把我給媽媽祈福用的玉佩給偷走了。”
說著說著宋安生就感到難過,原本秦玉茹的身體就不好,當年生他的時候又壞了身體,為此他一直感到十分愧疚,如果不是他們家這麼多年精細養著,母親根本就撐不到現在。
他為母親求這塊玉佩也是希望母親能早日好起來,誰知道來了個殺千刀的東西把這塊玉佩給偷了!
聞言宋安逸眉頭皺的更緊了。
由於宋母身體不好的緣故,基本上宋安生是宋安逸帶大的,他平常對這個弟弟雖然嚴厲,但所有人包括宋安生都知道宋安逸重視他,除了給宋安生聘請名師教導他成才外,有什麼好東西比如玉啊什麼的宋安逸都第一時間送到宋安生房裡。
因此讓宋安逸感到不解的是,宋安生房裡那麼多好東西不去偷,偏偏隻是偷了一塊玉佩,這件事怎麼看都大有問題。
很有可能是因為知道宋安生很寶貝那塊玉佩,所以才會去偷的,就是為了用那塊玉佩達到什麼目的。
宋安逸思緒飛快轉動,隻幾秒間就明白了問題所在,隻是看著焦急的弟弟,他不忍心再讓對方過多思慮,原本宋安生就因為當年宋母生他時大出血壞了身體而感到愧疚,若是讓對方知道是故意來偷這塊玉佩的,那宋安生豈不總是得膽戰心驚地擔心遠在國外的母親?
注意到宋安生手裡還亮著屏幕的手機,宋安逸眸光一閃,開始轉移話題,他摸了摸宋安生的頭耐心安慰道“放心,大哥幫你找回來,你不是還在打電話嗎?把對方這麼晾在一邊也太失禮了。”
宋安生心不在焉地回答道“沒關係,是阿淮打來的,他不會介意的。”
因為玉佩被偷的關係,他現在總感覺不太安心,總擔心母親會不會出了什麼事情。
“阿淮打來的?”宋安逸倍感困惑,沒等他詢問是否方便告知寧淮打電話的來意,寧淮就主動開口了——
“玉佩,在我這裡。”
剛才宋安生無意間按到了免提,因此這話在場三人都聽到了,這話就像是一塊巨石扔進了湖中,將平靜的湖麵掀起了大片波浪——
“你說啥?!怎麼會在你那裡!你啥時候拿走的?!你又不缺錢,拿我的玉佩乾嘛?!”宋安生驚訝地問道,心中隱隱還有些不滿,雖然他信任寧淮,但他還是不喜歡沒通知他一聲就隨便拿走他東西。
宋安逸看著眼前的傻缺弟弟,頭疼地歎了口氣,心中開始盤算著要不要將宋安生丟到國外留學去,省的又哪天犯白癡病了又做出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