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白穀終於醒了過來。
白穀作為雙係加入她的學院學習,這可給薇薇高興壞了,自己這可是撿了個寶啊。
薇薇見白穀醒來後,連忙跟他說了下幾人的安排。
“他們決定讓你在我這裡學習暗係法技,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老師了。”
“哦哦,那還挺好的。”
白穀還有些頭疼,一時半會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傻了?”
薇薇感覺白穀好像在已讀亂回。
“沒有,就是還是有點不舒服。”
白穀想坐起來,卻被薇薇一把摁在了病床上。
“那你再休息一下,我去給你買點東西吃。”
白穀就這麼躺在病床上,看著頭頂的天花板發呆。
他現在覺得自己的腦子真的很亂。
他總覺得自己腦海中似乎多出來一段原本不存在的記憶,但是每當他想努力想起來是什麼的時候,腦袋就會隱隱作痛。
就這樣,白穀成功在酆都學院度過了第一天。
薇薇也成功拒絕了那位醫生的第三次吃飯請求。
“薇薇…老師,你說之前那個光頭大叔是雙係的?”
“嗯,他跟你一樣,是光暗雙係的。”
“那他是怎麼修煉到這個境界的?您之前不是說光暗兩種屬性沒辦法共存嗎?”
“我也不清楚…這個具體你需要問他。”
“哦對了,吳院長說讓額爾古納教導你如何運轉自己體內的雙屬性法力。”
“額爾古納那個人吧,就是有點憨,其他都挺好的。”
“…我知道了。”
於是,在二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中,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白穀目送薇薇回去休息,自己也看著天花板叨咕。
“真的太離譜了…現在的處境是我做夢都不敢想的。”
帶著諸多情感,白穀睡著了。
…
一大早,白穀就被眼前這個男人吵醒。
“喂,彆睡了,薇薇說讓你把這個吃了。”
“嗯…”
白穀眯著眼睛看著醫生。
“操,真是服了她了,怎麼對這麼個病號都對我上心…”
醫生將一碗黑色的湯水放在白穀身旁的桌子上,然後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沒過多久,薇薇就過來看白穀了。
“怎麼樣?好點沒?”
“老師,我覺得我可以去上課了。”
“要不再休息一天…”
“彆了老師,我這才來兩天,要是落課就不好了。”
“看不出來,你還挺愛學習的嘛。”
隨後,薇薇拿出一塊泡泡糖扔進了嘴裡。
看到泡泡糖,白穀突然想起了什麼。
他收拾好一切之後,跟著薇薇離開了醫療部。
甚至走的時候,他還看到了那個醫生站在門口怨恨的目光。
學院的醫療部離教學樓有些距離。
在路上,白穀趁機向薇薇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薇薇老師,您昨天有點奇怪。”
“哦?哪裡奇怪了?”
說罷,薇薇吹了個泡泡。
“您說話怎麼一會正常一會磕巴的?”
“啪”
泡泡爆了。
“呃…我對陌生人有些…有些抵觸,其實我很內向的。”
白穀聯想了一下昨日薇薇的表現,也點了點頭。
“這樣啊…”
似乎薇薇隻在人際交往方麵會緊張。
至於彆的,關係不到位他也不敢問,於是一路上二人就這麼沉默著走著。
“薇薇老師,您說暗係的法技跟彆的屬性法技有什麼區彆嗎?”
白穀率先提出問題。
“這個你可問對人了。”
薇薇想了想,說
“暗係法技和其他法技一樣,分為物理方麵與法術方麵,基本上每一個暗係的修煉者在這兩方麵都屬於均衡發展。”
“但是也有不少極端的修煉者隻修其中一種的,比如我。”
“我修煉的主要是法術。”
“但暗係與其他屬性不同的地方,就在於能力的上下限。”
“例如暗係和光係,二者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屬性,但是二者的能力上下限都幾乎是無限的。”
“光和暗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兩個極點。”
“而像是火係,水係這種,一旦釋放過度很有可能會影響到施術者自身,同時如果釋放的威力過小又沒什麼用。”
“所以說暗係和光係算得上是除空間時間之外最有含量的屬性了,當然,這是我個人的評價。”
說到這裡,薇薇又吹了個泡泡。
“老師…那一共都有哪些屬性啊?”
“啪”
“我不告訴你,等下午來暗係學院上課我自然會講,現在說了你下午就該不聽課了。”
“哈哈。”
白穀尬笑了一下。
他抬頭,發現教學樓已經離自己不遠了。
送走薇薇後,白穀來到了球場。
他心裡可一直沒有忘記錢坤賈多財交給自己的任務。
他這次想嘗試將靈球變成一個運動護腕。
之前幾次讓他知道了靈球在產生反應的時候會根據目標距離產生相對應的振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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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他成功了,這也就意味著自己不光可以改變自己的模樣,同時也可以利用幻化將很多物品變化成彆的東西了。
他戴上了靈球護腕,隨後走向了籃球場。
他這次一定要搞清楚那人的身份。
…
籃球場上,蜘寅正打的熱火朝天。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目光突然看向球場外的操場上。
“白…穀?”
蜘寅看清了那人的麵孔。
蜘寅很高興白穀還回來和自己一起玩,這就說明對方真的是想和自己交朋友。
“那個,就是你昨天說的可疑人員?”
甲君逸碰了碰一旁坐在凳子上兩眼冒星星的蝙旦。
“好帥啊…”
“喂!”
“誒?你彆老碰我。”
蝙旦回過神,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失態了。
沒辦法,球場上的帥哥實在太多了。
“你剛才說什麼?”
“你看蜘寅,他跟前那人是不是就是昨天跟他交流的人?”
“嗯,蜘寅的蜘蛛感應很強,一般人隻要流露出殺氣他都會第一時間發現的,所以不用擔心。”
“那…”
“還有,不要打擾我看帥哥。”
蝙旦捧著臉,看著球場上揮灑汗水都的運動青年們,嘴都要咧上天了。
“可是他的蜘蛛感應對自己信任的人會大幅度衰減啊…”
“不行,我得去看看。”
甲君逸到頭來還是不放心蜘寅,如果真的因為這個傻大個,讓部落謀劃了這麼久的計劃遭到破壞,都不用說部落怎麼處置他,他甲君逸第一個先把蜘寅弄死。
這就是獸族的本性。
甲君逸來到蜘寅這邊的時候,白穀正站在蜘寅前方跟他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