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跟他是兩口子。”
錢坤氣不打一處來。
“這一大早就讓人不消停。”
錢坤吃完後拿紙巾擦了擦嘴,隨後遞給攤主老板一張卡。
“刷卡。”
白穀隻顧著悶頭吃,他大清早就能吃下去這些也是離譜。
隻能說,自從來到這裡之後,一切都變了。
“啊?老板啊,我們這兒刷不了卡。”
攤主老板將錢坤遞過來的卡推了回去。
“嘖,你這叫經營嗎?連個刷卡的地方都沒有?”
“體諒一下老板,咱們這都是小本買賣”
隨後,錢坤揮了揮手,不知道從哪裡掏來一個刷卡機。
“來來來我教你,以後啊,要是再遇到我這樣刷卡的老板你就用這個機器。”
錢坤耐心的給攤主講解起來。
等攤主弄明白之後,白穀也吃的差不多了,他抹了抹嘴,隨後站起身。
“多大了還用手抹啊?”
錢坤一臉嫌棄的遞給他一張紙巾。
“擦擦。”
於是,二人準備離開。
走之前,錢坤還不忘叮囑攤主一句
“彆忘了啊,要是有刷卡的就讓他們刷機器就行。”
“謝謝了啊錢老板。”
攤主朝他們揮了揮手。
二人離開了這裡,錢坤沒有帶白穀去學院,而是領著他在大街上漫步。
“誒,他怎麼知道你姓錢的?”
“你跟彆人打交道的時候不先問一下人家怎麼稱呼嗎?”
“大老板就是懂得多,你也不想想我以前是做什麼的。”
“你做什麼的?”
錢坤這才發現自己好像真不知道他以前是乾什麼的。
“我是消防員。”
“消防員,消防員就不用說話了?”
“我他媽跟火說話還是跟廢墟說話啊,那隊友都在執行任務誰願意停下來跟你扯蛋。”
要知道,在火場廢墟中每一秒鐘都有可能有一條鮮活的生命消逝。
身為消防員的他怎麼可能有閒工夫跟彆人嘮嗑?
“你不出動的時候你也不跟彆人說話?”
錢坤今天跟白穀杠上了。
“昂,我跟彆人不熟,除了我老媽。”
“媽寶男唄意思是。”
“彆叫,我隻是隻相信我媽。”
“那她現在怎麼樣了?你都來這裡這麼久了,就沒想過她嗎?”
錢坤問了一個致命的問題。
“想是肯定會想的,不過我也隻能想了
“那誰來照顧她?””
“我沒事的,我還有戰友呢,他們會替我照顧好老媽的”
“戰友?剛才你不說跟彆人不熟嗎,人家憑什麼幫你照顧家裡人?”
“我我瞎說的,我隻是不願意跟人打交道而已。”
“看來你在那邊混的也不怎麼樣。”
“那你呢?你原來是乾什麼的?”
“我?我原來也是商人啊。”
“你是乾什麼的?”
白穀踢開腳下的一塊石頭問道。
“我這個不能說,跟條子算是正反兩極,你懂得”
“條子?你歲數比我大很多啊。”
“彆瞎說,我可是有好好保養的。”
“你是販賣那些東西的?”
“你要非這麼說,我也認了。”
“那我能在你手底下活到現在也是個奇跡。”
“嗨,瞧你這話說的,要是那時的我你能跟我並排講話都是個奇跡。”
“吹牛逼。”
“隻可惜啊,來到這邊發現管事的太多了,而且各個也都挺有手段的。”
“再說那個東西在這邊也不好做,我這才轉行的。”
錢坤沒有回應白穀的話,隻是自顧自的說道,說完還歎了口氣。
“都放下吧,誰原來還不是家裡人的驕傲了呢。”
錢坤放慢了腳步,語氣沉重的說道。
“過去的就讓它都過去了吧。”
白穀也是點點頭表示讚同。
在這裡,再想念也沒用,畢竟已經回不去了。
還不如在這裡重新開始,重新活出個樣子。
“看來你振作的比我還快的多啊。”
“什麼意思。”
“我當時還覺得到了這邊我得讓當地的黑幫教育幾次,結果根本就沒人鳥你,至於黑幫有是有,不過人家乾的活比我當時乾的乾淨多了。”
“黑幫?這邊管得不是很嚴嗎?我在這兒待這麼多天還真沒看出來。”
“不是小老弟,你才來幾天啊?再說了你有幾天是在大街上來來回回的?”
錢坤無奈的說道。
“怎麼說我也誒,那邊有人在看我們。”
白穀還想反駁,卻發現那邊有兩個人在盯著自己議論著什麼。
“看怎麼了,大街上看到帥哥還不讓看了?”
“你注意點自己周圍,我去看看。”
錢坤捋了捋自己的頭發,然後瀟灑的向前走去。
“喂,你身後那個是懸賞榜上的三重小子不?”
一個梳著大背頭的男人粗魯的問道。
“懸賞榜?”
錢坤聽到這話就知道,韓寒那個逼絕對是把自己的話當放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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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也沒有辦法,畢竟誰也不欠誰的,自己隻是隨口一說而已,對方辦不辦自己管不了。
"你沒看看懸賞榜上有沒有你媽啊。”
錢坤一臉隨意的懟了一句。
“你他媽”
“唉行了行了老杜。”
另外一個人立馬拉住了大背頭。
“兄弟,我們快吃不起飯了,這才去的飛殺閣看看能不能撿到漏。”
另一個眼鏡男低聲說道。
“嗯。”
“我們看那小子隻有三重的實力,就想著給他做了換點錢。”
“然後呢。”
“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們給那小子弄死之後帶回去報到,換來的東西我們二八分。”
“二八分?誰二誰八啊?”
“我們先發現的,肯定我們八啊。”
先前那個大背頭又開口說道。
“他說的沒錯,畢竟有個先來後到嘛”
“三七行不行?”
錢坤看了眼時間,發現還早,不如給自己今天的生活找點樂子。
“三七”
“三七你大爺,你就路過看到那小子而已,我們給你分點就不錯了,還討價還價是不是?”
“誒誒誒你這人真沒素質啊。”
錢坤看大背頭急了,連忙開始指著對方大喊道。
這讓周圍的人時不時就瞄他們幾眼。
而那二人讓彆人看著自己,心裡也不太舒服。
“兄弟,你要是不願意的話,就可以走了,我們自己來。”
眼鏡男眼見商量無果,隻好作罷。
"誒誒誒等會。”
“怎麼?”
即使對方脾氣那麼好,到了現在也有些耐不住了。
“他是我小弟,你們二位給我個厚麵,收拾收拾去做彆人去吧。”
錢坤對著二人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