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還在繼續,穀荊棘還在想著接下來自己會經曆些什麼?一直跟在身邊的女孩潔哪去了?會不會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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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沒有結果,因為他醒了過來。不知道是被驚悚的場景嚇到的,還是由於過於擔心那個女孩“潔”而“激動過度”了。穀荊棘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做出如此怪異的夢,“難道又穿梭於某平行空間了嗎?”他這麼想著。
他揉了揉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房間裡一片漆黑。他摸黑打開手機,時間顯示淩晨三點鐘。他打了個哈欠,準備繼續睡覺,但腦子裡卻不斷浮現出夢裡的情景。他想起那個神秘的女孩“潔”,她究竟是誰呢?還有那些黑衣人,他們又是從哪裡來的呢?這些問題讓他無法入睡。
這段時間裡,穀荊棘聽到了一些讓人不安的消息。據說他們所在的地區變得非常混亂,有一群"瘋子"專門對"源河高中"的學生下手。這些"瘋子"似乎毫無理由地襲擊穿著該校校服的學生。到目前為止,已經有十多個學生被砍傷,其中許多人遭受搶劫,甚至有一個人受重傷成為植物人後不幸離世。更令人痛心的是,還有兩個女孩受到了"欺負"。
穀荊棘震驚不已"天啊,這是什麼世道啊!太瘋狂了,簡直不可饒恕!這些家夥應該被抓起來槍斃!"他不禁想起了多年未見的好朋友高盈盈。當年,高盈盈毅然放棄了保送埔東中學高中部的機會,而是通過努力考取了當地最好的高中——"源河高中"。如今,穀荊棘開始擔心起高盈盈的安危來。然而,他並沒有意識到,"傳言、傳言"往往會逐漸演變成"謠言",而"謠言"往往是不可靠的。
“我現在真就有些向往武俠時代了,武林中人帶劍在身,打不贏也可做些防患,不必如現在般隻能提心吊膽,隻為“刀俎”、“魚肉”。如果我真能有“楊過”般的本領,讓我再有一把劍,我的玄鐵重劍,又或是君子劍,還有玉女劍法,雙劍合璧,天下無敵。還有我的黯然銷魂掌,那更是不在話下……但是現在,我什麼也沒有,彆說玄鐵重劍與君子劍,就連尋常鐵劍都沒有,其他兵器也是沒有,就算是有同樣不能隨身攜帶著,真是悲哀啊!淪落到了這般地步,時代變了,一切也都變了,什麼都沒了。沒有了武俠,沒有了玄鐵重劍,沒有了玉女劍法和君子劍,也沒有了黯然銷魂掌,一切都沒了……”
穀荊棘躺在宿舍的床上,腦子裡亂七八糟地想著,一會兒想著那個“飯堂女孩”,一會兒又想起《武林外傳》裡白展堂的葵花點穴手和郭芙蓉的排山倒海。想著想著,他突然覺得自己也應該像個俠客一樣,行俠仗義,除暴安良。於是他翻起身來,準備去外麵走走,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平之事需要他出手相助。但當他走到門口時,卻發現自己還穿著拖鞋,於是又回去換鞋。等他換好鞋子出來時,已經是上課時間了。穀荊棘歎了口氣,心想今天真是倒黴,連做個俠客都這麼難。他一邊抱怨著,一邊回到床上,繼續睡覺。
高三(18)班的走廊上,陽光明媚,微風拂麵。上午第二節課課間休息的時候,穀荊棘一個人站在教室外的走廊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對麵樓層的一個人影。那個人影正是他最近朝思暮想的“飯堂女孩”。女孩就站在她所在班級的教室門外,獨自一人,不知道在乾什麼。穀荊棘心裡有些緊張,但更多的是興奮。他終於看到了那個讓他心動不已的女孩,雖然距離有點遠,但他還是能感覺到她的美麗和溫柔。穀荊棘想要走近一點,好好看看女孩的模樣,但他又害怕被彆人發現,尤其是被女孩本人發現。他不想讓女孩覺得他是個變態或者跟蹤狂,所以隻能遠遠地看著她,心中充滿了期待和幻想。
其實穀荊棘根本看不清女孩的樣子,因為他們之間隔著一層樓的高度和一段長長的距離。他隻能看到女孩的大致輪廓和身影,以及她身上那件淡藍色的連衣裙。但這並不影響穀荊棘對女孩的喜歡,反而讓他覺得更加神秘和迷人。他試圖用自己的想象力去填補那些看不見的細節,比如女孩的臉龐、笑容、聲音等等。他想象著女孩有著一雙清澈明亮的大眼睛,一張櫻桃小嘴,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還有一種甜美動人的笑聲。這些想象讓穀荊棘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女孩所在的班級,穀荊棘猜測是應屆生物班。這個結論是基於他之前觀察到女孩經常出入那個教室,而且他曾經問過一個路過的同學,得到了同樣的答案。穀荊棘覺得自己很聰明,能夠通過一點點線索推斷出女孩的身份。他甚至想過要不要找機會跟女孩打個招呼,介紹一下自己。但是每當想到這裡,他就會感到一陣恐慌和不安。他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怕說錯話惹得女孩不高興。他也不知道女孩會不會接受他這樣一個陌生人的搭訕,萬一被拒絕怎麼辦?種種擔憂和顧慮讓穀荊棘始終沒有勇氣邁出第一步。
穀荊棘總不敢麵對自己內心真正的想法,總是試圖掩飾或壓抑那些情感,讓它們似有似無地存在於心底深處。他害怕承認自己對那個“飯堂女孩”的感情,更害怕被彆人知道這件事而嘲笑他。他覺得自己不夠優秀,不夠勇敢,不配擁有那樣美好的愛情。他寧願把這份感情藏起來,不去觸碰它,以免受到傷害。但同時,他又無法完全忘記那個女孩,每次見到她都會心動不已。這種矛盾的心理讓穀荊棘陷入了深深的困惑和痛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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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日記,隻為了要記下一些事,一些想法。興許是為了不被忘掉,興許是為了讓與事情有關的能有機會再看到,然後想起一些知道的或不知道的事情的真相,即便已是過去。”穀荊棘在他的日記本中寫道。
中午飯前,回教室的路上,穀荊棘又一次見到記憶中“飯堂女孩”穿著的人。他也不確定那一個到底是不是他的“飯堂女孩”,他是隻有少許感覺和對衣著的記憶,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女孩給他的印象並不是那麼好而使得他故意的不承認。
午飯時間,飯堂。穀荊棘在打飯時竟又那麼巧地發現“飯堂女孩”就排在他的前邊,於是他走在了“飯堂女孩”的後麵。再稍遲些,見到“飯堂女孩”到了飯堂二樓吃飯,仍是一個人。
學校有兩個飯堂,所謂的“一號飯堂”和“二號飯堂”,區彆隻是在於方位的不同,實則是在同一棟二層樓。且同在一樓。“一號飯堂”朝著教學樓的方向,“二號飯堂”朝著宿舍樓的方向,兩個飯堂的飯菜也是一樣的菜係。
穀荊棘本是想要在“飯堂女孩”旁邊的一處位置上坐的,但是臨坐下的時候他又走開了,走得還有些遠。這一次的相遇穀荊棘似是已看清了女孩的臉,也許他前幾次看到的也確定就是“她”,但是他記得的是在他腦海中被他濾鏡並美化過的那個女孩。
他說“果真是如此,就如同夢與現實,想象的東西總是能更美、更好些,一旦成為現實,卻又發覺並不是那麼回事。我果然是持著‘你並不是那個你’的想法,夢結束了,又將要變得無趣些。本是想添些活氣,添些自製的動力……”
晚上,穀荊棘在數次徘徊於電話機前以及反複的思索後,終於撥通了曉歡的電話號碼。穀荊棘省一模的標準分是486分,他想要告訴曉歡,那也是之前答應過曉歡的事情。
原來很多的事情都是穀荊棘想錯了,並不是他“認為”的那樣。
比如曉歡那天給他回信息時因為是在做家教,自然是不能分時間玩手機,於是便隻簡單地給他回複。曉歡早上並不去跑步,所以她並沒有“中計”。曉歡記得《小王子》中有一句類似那樣的話,她說她以為穀荊棘已看過了《小王子》。《小王子》她還帶著在身邊,讓穀荊棘也要看英譯版。曉歡已經借到了《大長今》這本書,當初曉歡之所以會選擇“製藥”專業,很大因素是她看了《大長今》。
"《小王子》我並沒有看,我答應過你要在高考結束後才看的,現在怎又會去看呢?"穀荊棘對著電話那頭的曉歡說,“我還怕你誤會,以為我說那一句話是在說你呢。"
電話那頭,曉歡咯咯地笑了一聲,說“我哪裡會那麼想,我有那麼霸道嗎?”
“我怕你說我玩手機,說我老是記得給她打電話。"
電話那頭稍微安靜了一會,曉歡繼續說到"我最近都很忙,哪有時間去想?"
掛斷了電話,穀荊棘心想“‘姑姑’真的很辛苦,對比之下,我太差勁了。‘姑姑’連中午都未能好好休息,每天又很多工作量,幾乎每晚都學到一點多鐘。‘姑姑’,我的的確確要向你學習啊,我也絕不能認輸,我不能令你失望。”
穀荊棘感覺得到曉歡對他很好,真的是很好。
穀荊棘告訴了曉歡“源河高中”發生的那些事,雖說不知真假。曉歡則也告訴他說,在她們宿舍對麵樓,上周四有個大四學子因為一時想不開而去麵見西天佛祖了。
穀荊棘問“你會害怕嗎?”
“自然會怕。”曉歡說,“還好是因為工作量大沒空去想,所以睡得還不錯。”
穀荊棘說若換作是自己也會害怕,隻是那個學子太不應該了,人生本不長,何必輕生呢?
穀荊棘再次向曉歡做了保證“縱然我不知道自己還有多大的能力提升,即使現下時間已真不多了,我更加不會放鬆。我要用你給予我的以及我自己具備的自信迎接高考,我不會放鬆自己。或許我不能做到最好,但我會儘我所有的力量,全力以赴,創造飛躍的成績,我會努力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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