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荊棘帶著一個七歲小男孩來到了一座五星級高檔酒店,小男孩貌似對周圍的一切很感興趣,東瞅瞅、西看看,手裡還拿著一把“玩具槍”,看上去還挺威風的。
酒店人還不少,一樓大廳金碧輝煌。酒店前台,有一個婦女正站在那裡,長得不高,身材肥碩,還一臉的凶悍,此時她正與前台服務員發生爭執,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不一會,爭執升級變成了衝突,興許是前台的答複不能令到女人滿意,婦女的不滿直接導致她爆發了,脾氣上漲,隻見她拿起手中的槍就開始對著一樓大廳的人群進行射擊。槍本來是在穀荊棘身邊跟著的七歲孩子手上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到了滿臉怒氣的婦女手上。更為不可思議的是,本以為隻是一把玩具槍,可此時卻已經變成了真槍。發怒的婦女看起來已經是徹底憤怒了,她口吐狂言表示一定要把穀荊棘跟孩子給消滅。
穀荊棘也不明所以,怎麼消滅的目標就變成了自己和身邊這個無辜的七歲兒童了呢?自己可是什麼都沒有做呀,也就是一個路過的,難不成的因為“槍”的問題?
在穀荊棘的前麵有一個年輕的女人帶著兩個孩子,已經發瘋的婦女在射殺了其中一個之後,年輕的女人站了出來,笑著說“放過我,我還有孩子。”一邊說一邊繼續帶著另外的一個孩子往前跑。
結果發瘋的胖女人就二話不說一槍朝著年輕女人的後背射去了,反倒是放過了另一個小孩。
見狀,穀荊棘心想“繼續這樣躲著也不是辦法。”於是他拉起自己身邊的七歲男孩的手就朝著酒店外衝去,心說,“一定要趕緊脫離現場。”
門外來酒店的人很多很多,都還在排著編隊。穀荊棘牽著七歲男孩的手狂奔著,他擠過了人群,發現那竟然是一塊莊稼地,莊稼想來已經收割。
穀荊棘穿著一雙拖鞋,匆忙之下鞋子也在酒店沒能及時更換。而身邊的七歲男孩一會是在前麵獨自跑著,一會又牽著穀荊棘的手,就像是自己的親生孩子一樣。
穀荊棘已經把孩子批評了很多很多次,大聲嗬斥並詢問槍的事情,因為沒有那把真槍就不會出現這一係列的問題,現在已經不知道到底死傷了多少。可他仍是沒有搞清楚,怎麼“玩具槍”無端端就會變成一把“真槍”呢?
突然,前麵出現一灘水,孩子掉了進去,鞋子也早就濕透了。穀荊棘慌忙用力把孩子從水裡拉了起來,一個不留神,還把自己的右手手臂給拉脫臼了。
穀荊棘的右臂一直都有慣性脫臼的後遺症,那是曾經打球的時候處理不當留下的舊傷。見到麵前的人實在太多,在穀荊棘的擠壓下已經倒下了一片,都快出現擁擠並發生了踩踏事件。穀荊棘急忙把孩子拉扯到另一邊,心想隻要離開這裡就安全了,跑得越遠便越好,發瘋的婦女應該不會再找到自己吧?但是那把槍?想到這裡,穀荊棘還是很擔心,害怕循著軌跡或許還是可以找到自己,隻是此刻隻能先不去了想了。
又往前跑了一小會,終於跑出來了莊稼地,到了一棟樓,看著像是一個自建房,又像是一個酒店。孩子先跑開了,穀荊棘忙進了樓,進了一個房間。換洗了衣服,突然聽見有人敲門,打開房門,見到的原來是之前跟著自己的那個七歲孩子,門把手的一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壞了。
畫麵一轉,到了一個洗手間,伸手不見五指。穀荊棘慌忙開燈,隻是燈太暗了。關燈,再開燈,燈光還是很暗。穀荊棘見到了自己的媽媽在打掃衛生,拿著抹布擦著桌子,又拿著掃把掃地、拖地什麼的在打掃衛生。自己的奶奶,明明是“受傷了剛複原”,也是拿著抹布各種“狂擦”。穀荊棘看著,生怕奶奶再受傷,有心製止吧,又怕傷了老人家的人,誤以為是“嫌棄她”。
畫麵再轉,穀荊棘在路上撿到了幾個彈珠,一個女孩子說跟他更換,而後女孩拿出一張卡。
穀荊棘看著麵前的女孩,說“你拿去。”
女孩高高興興的將卡片給了穀荊棘,並表示自己不是要彈珠,而是要竹子。
穀荊棘還在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狀態中,突然見到麵前出現了鱷魚和蛇,那是一種透明的又攜帶著黑色的叫不出名字的蛇,兩條、四條,蛇上了樓,猛然又從高樓上掉了下去,可是卻還沒又死,隻見到幾條蛇打了起來。蛇越來越多,有個年輕人出現在眾蛇的麵前,貌似什麼都不怕的樣子,勇往直前地表示要去了幫忙消滅麵前的蛇災。此時,出現的人越來越多,並且在眼前還冒出了一個湖,湖裡麵鱷魚都出來了,有好幾個孩子在湖裡遊泳,轉眼間就出現了有人溺水了並且還有的孩子還是被湖裡的鱷魚給吃掉了。湖麵慢慢恢複了平靜,沉浸了一會,鱷魚冒出來了,就見到有一個年輕人把鱷魚從水中撈了起來,很多的水從鱷魚的嘴巴裡吐了出來,伴隨著的是被吞進去的孩子也被吐了出來。年輕人在給孩子們做著人工呼吸,或許是運氣吧,孩子們逐漸恢複了意識,並醒了過來。穀荊棘看著眼前發生的,心說這樣太幸運了吧,要不又是不得了的大事,肯定又要大肆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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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麵三轉,穀荊棘到了一棟古樓,這是一個無名村莊,有一個老人家和穀荊棘在一起看著眼前發生的事情。摸了摸口袋,穀荊棘發現手機不知道到哪裡去了,慌忙下樓去找。詭異的是,明明是一樣的樓梯,穀荊棘走到一樓卻發現已經變成了一棟老樓,左轉右轉好不容易扒拉著走了出來,可是總感覺是陰森森的。穀荊棘雙手合十,心裡默念著”走過路過,有怪莫怪。”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穀荊棘終於走出了這一座陰森的老樓,可轉眼間,他卻發現自己又到了一座新的酒店,可到底是怎麼過去的也無從得知。
酒店的一個房間裡有幾個人在打牌,大家圍著一個桌子在吃著飯,穀荊棘吃到了最後,拿起麵前的筷子吃了點魚。現實生活中穀荊棘是很不喜歡吃魚的,他從小在水庫區長大,說起來也是魚長大的。都說魚是很有營養的一種存在,可是穀荊棘真的很不喜歡吃魚,並不是嫌棄魚的營養成分,而是他不會吃魚,每一次吃魚都會麵臨被魚骨頭嗆到的危險。
同坐的有一個一起打牌男生的也在吃,穀荊棘並不知道此人到底是誰,他的青梅竹馬婉玲也在座。穀荊棘拿起了麵前的酒杯,對著婉玲做出來敬酒的姿勢。婉玲挽起了衣袖,隻見她的手上出現了一個一個的紅點。婉玲說“這是過敏,過敏後會長來大大的痘痘,很是恐怖,醫生也看不了,就是過敏。”
婉玲接著說,“我是陪你吃的,我早就已經吃飽了。”
還沒等穀荊棘對婉玲的體貼表示感謝,畫麵四轉。
穀荊棘看到自己要去開會,八點鐘的會議,看看鬨鐘,已經是八點二十了,心想已經睡過頭了,趕緊拿起手機要發信息請假。再看時間,手機上顯示卻還不到七點鐘,6點37分。
“莫不是看錯時間了?”穀荊棘驚醒,又是一身冷汗。
把枕頭翻了個個,換了一件衣服,繼續躺下,很快又進入了夢鄉。穀荊棘夢到自己的妹妹不知道去哪裡了,妹妹並沒有回家。穀荊棘到處找著,並敲門告訴了自己的父親。隔壁房間,穀荊棘推開了房間的門,走了進去,見到妹妹在房間裡準備睡覺,同在的還有自己的奶奶。腦海中浮現的是“奶奶不是應該不在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