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與之前的學習階段相比,最顯著的差異在於它賦予學生們更大程度的自由。當沒有課程安排時,學生完全可以根據自己的意願來規劃時間。更為關鍵的一點是,並不是每天的日程表都被密密麻麻的課程填滿。正如今天這個上午,即便此刻正值周一,但穀荊棘卻如同一隻脫韁野馬般自由自在。而與他情況相同的,還有他那些同樣享受著這份自由的舍友們。於是乎,這群年輕人就這樣踏出了校園的大門,邁著輕快的步伐朝著離學校不遠的一處地方走去——某位曆史名人的故居。
要說這位名人究竟是誰呢?恐怕大多數人對他都不會感到陌生。隻需稍稍提及一個近現代時期取得階段性勝利的南方農民起義事例,以及在此基礎上建立都城並創立國家等相關信息,相信人們便能立刻聯想到這位英勇無畏的豪傑。沒錯,正是那位赫赫有名的傳奇人物!
既然僅僅隻是某位名人曾經居住過的地方,那麼其占地麵積想必也是不出所料般狹小局促。
“可供遊客們觀賞遊覽的物品還算差強人意吧,倒也不能完全否定它們毫無存在的價值。”
對於自幼便成長於鄉村之中的穀荊棘來說,總體來講,這裡實在是沒有太多值得駐足欣賞之處。
“壓根兒體會不到其中蘊含的深意呢!不過好歹也算來過這麼一遭啦。”
令穀荊棘及其同伴最為感到欣喜寬慰的一點便是,此次入內參觀無需支付任何費用。
晚上的時候,穀荊棘收到了一些莫名其妙的短信。
“到底是哪一個朋友發的呢?”穀荊棘不解,號碼也是陌生的。更為重要的是,信息的內容,還是一連串的英文。
"hoareyonno?areyoustillthesaehou?"
穀荊棘一愣,第二條信息又發了過來。
“hatdoyoudoatthisveryonthenithkofyou?”
先不說穀荊棘到底能不能看得懂這些英文的意思,他比較在意的是這個給他發這種莫名其妙信息的人到底是誰。
為了表示自己也是上過學的,穀荊棘毫不掩飾地回複道"henyouthoughehopleasetellhoyouareandhatareyouanttodo?”
叫人出乎意料的是,對方居然也看得懂穀荊棘版的英語,信息再一次發了過來。
“that"senoughhenirecivedyourletter。fetit。”
穀荊棘徹底抓瞎了,用“莫名其妙”這個詞來形容他此時的心情簡直就是太輕描淡寫了,一頭的黑線也無法完全詮釋出他內心深處的無奈與困惑。
"究竟是怎麼回事啊?這到底是誰乾的好事?難道是嫻田中學的那些朋友們嗎?還是縣重點中學的同學們呢?亦或者是其他一些相識之人所為?"就在穀荊棘還在苦苦思索、糾結不已的時候,突然手機傳來一陣提示音,原來是來自縣重點中學宿舍舍友小樂發過來的一條消息。
小樂全名羅曉樂,他告訴穀荊棘說"真是不好意思啊,楊過,我剛才不小心看走眼了,把你的手機號碼錯當成另一個人的給轉出去了。"
聽到這裡,穀荊棘不禁仰天長歎一聲"天哪!你可真行啊,差點沒把我給害死。不過話說回來,那個拿到我手機號的人,英語水平好像還算不錯,但要是跟本大爺我相比嘛,那可就差得遠咯!"
九月二十六日,陽光明媚、微風拂麵。
穀荊棘懷揣著滿心期待與憧憬,毅然決然地報名參加了學校公共管理係的籃球隊選拔。然而,現實往往比想象更為殘酷無情。儘管他全力以赴,但由於自身技術水平有限,更糟糕的是賽場上沒有隊友願意將球傳給他,此外身高這一無法改變的因素更是成為了他難以逾越的障礙。麵對如此困境,穀荊棘隻能黯然神傷地接受被淘汰的命運。
"仔細想來,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嘛!畢竟,我對籃球運動本身並沒有特彆深厚的熱愛之情,而且坦白說,我確實不太擅長此項運動,平日裡把它當作一種消遣娛樂方式就已經足夠了。”穀荊棘越挫越勇,“雖然這段時間以來,自己接連參與了好幾個項目的選拔活動,但無一例外都以慘遭淘汰而告終。不過,我絲毫不會因此而氣餒沮喪,畢竟人生道路上充滿了無數次的嘗試和失敗。更何況,目前學校大部分部門的招生工作尚未全麵展開呢!所以,我絕對不會輕易言敗認輸,更不會被眼前這點小小的挫折打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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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回憶起上課時的情景,目光不自覺地落在了同班同學盧靜身上。這一次,他終於再次見到了那個有些熟悉的身影,但心中卻似乎少了幾分曾經渴望見到她時的衝動。
然而,下課鈴聲一響,盧靜就像往常一樣迅速消失得無影無蹤。望著空蕩蕩的座位,穀荊棘不禁心生一絲失落。他暗自思忖道“難道真的隻是巧合嗎?為什麼每次都隻能遠遠地看著她離去……”
想到這裡,穀荊棘不禁感到一陣心虛。他意識到,儘管表麵上對盧靜的感情已不再如往昔那般強烈,但實際上內心深處仍默默地關注著她的一舉一動。
籃球場上,一群人正在激烈地打球。他們奔跑、跳躍、投籃,汗水濕透了他們的球衣。穀荊棘站在球場邊上,靜靜地看著這一切。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渴望和無奈,他來晚了,球場上已經沒有他的位置。他看著那些球員們在球場上儘情地發揮,心中充滿了羨慕。他多麼希望自己也能加入他們,一起享受籃球帶來的快樂。
穀荊棘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籃球場,他的背影顯得有些落寞。
“下次早點來。”穀荊棘慢慢拍打著手中的籃球,漸行漸遠。
突然,有人過來把他帶到了一間會議室,裡麵有不少人,其中還有一個年輕的女人,穿著一件白色的工作服。
當女人見到是穀荊棘作為選手進行的時候,她馬上提出了異議“我怎麼好像見過?”
但又馬上表示了反對“不行,這樣子絕對不可以!”
穀荊棘認真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確實穿得比較隨意,一身的運動套裝,還有運動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