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在遙遠的海邊,有一棟宿舍樓,這一天來了一位新的宿管,同學們背地裡都叫她老巫婆。老巫婆可是個十足的笑麵虎啊!她新官上任之後,便迫不及待地點起了三把熊熊烈火。這三把火可真是了不得,其火勢之猛,簡直超越了當年諸葛亮火燒博望坡之時,比起火燒新野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眼看著就要趕上那場驚天動地的火燒赤壁啦!隻不過,她卻絲毫不擔心這火勢會變得過於凶猛,以至於超出自己的掌控範圍,從而引發不可收拾的局麵,甚至可能引火燒身。萬一真到了那個時候,恐怕最終就會落得個如同孔明先生火燒上方穀一般悲慘的結局,正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可能就連老天爺都會看不下去呢!
雖然說當初諸葛亮火燒藤甲兵的確成功地平定了南蠻之亂,收到了顯著的成效,但不得不承認,這其實算得上是最為陰毒狠辣的一招計謀了。正因為如此,他自身的陽壽也因此遭到了極大的折損,所以後來才會命喪於五丈原這個地方。如今這位新任宿管,難道就沒有想過步其後塵嗎?”
“你覺得會嗎?”穀荊棘還不忘跟高盈盈互動,谘詢她對於這個‘事故’的看法。
“會嗎?”高盈盈被問得有些茫然,她也不清楚穀荊棘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更不曉得這個故事接下來究竟要如何發展。
“那就當做是會?”穀荊棘再次向高盈盈確認道。
“會就會吧!”高盈盈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大聲地回答道。
“想來這位宿管對《三國演義》並不熟悉,估計平日裡讀書少,見識自然也就短淺些,至於頭發長不長的,暫且也不管那麼多了!”穀荊棘這般想著,他決定不再去征詢高盈盈的意見,而是隨心所欲地繼續胡編亂造起來。
“此時此刻的老巫婆,依舊我行我素地沉浸在自己那虛幻的世界裡。她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會導致怎樣嚴重的後果,哪怕走到眾叛親離的那一步,她也毫不畏懼。
在她的心中,一直堅信著自己擁有超凡的魅力和智慧,認為所有人都會被她深深地吸引,對她言聽計從。她覺得自己在眾人眼中就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星一般閃耀奪目,享受著那種被眾星捧月的感覺。殘酷的事實卻是,人們對她所謂的‘優秀’不過是一種敷衍罷了,其實大家早就厭倦了她的自以為是和傲慢無禮,但由於種種原因又不得不與她虛與委蛇。
日子一天天過去,老巫婆所營造出的虛假繁榮逐漸崩塌,那些曾經對她阿諛奉承的人,現在背地裡都在議論紛紛、冷嘲熱諷。原本充滿歡聲笑語的地方變得死氣沉沉,再也找不到一絲快樂的蹤跡,而老巫婆還渾然不覺,繼續沉醉於自己編織的美夢中。直到有一天,當她終於發現身邊人的真實想法時,一切都已太晚,巨大的打擊讓老巫婆瞬間陷入了深深的抑鬱之中,無法自拔。
此時,她手下的人看到了機會,他們高高舉起反抗的旗幟,大聲喊著響亮的口號,決心推翻這個令人憎惡的統治。麵對洶湧而來的反叛浪潮,老巫婆試圖掙紮抵抗,但終究無力回天。最終,她在絕望中口吐鮮血,含恨而死,結束了她那荒唐可笑的一生。
當老巫婆倒下的那一刻,眾人發出了震耳欲聾的歡呼聲。他們歡笑著,跳躍著,仿佛要將積壓已久的憤怒和不滿全部釋放出來。隨後,人們紛紛舉杯,開懷暢飲,慶祝這個黑暗時代的終結以及新生活的開始。”
穀荊棘根本不在乎自己所說的是不是逐漸偏離了主題,畢竟他這麼瞎編純粹就是想替高盈盈出一口惡氣罷了,至於其他方麵的事情對他來說都如同過眼雲煙一般微不足道。隻見他豪情萬丈地說道“路見不平,一聲吼;為兄弟,兩肋插刀!我的任務就完成了哈,你就說滿意不滿意吧?”
穀荊棘的也很是佩服自己的胡扯能力,他倒是忘記了,就衝兩人的交情,以高盈盈的做派,保不齊就會對他做出“插兄弟兩刀”這種行徑。
電話的另一頭,高盈盈興奮地拍著大腿說道“妙哉!妙哉!不得不承認,也就隻有你能想出這樣的故事來啦!你這家夥啊,果然不是個正常人,還是像當年那樣與眾不同,不愧是那個癡迷於聽書的怪才少年,我對你可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呀!”
說完這番話後,她再次向穀荊棘表達了謝意,並開心地表示道“我一定要把這個精彩的故事講給我的舍友們聽聽,讓她們也跟著樂一樂,我也能心情愉悅地睡個好覺啦!”
聽到這裡,穀荊棘似乎感覺到了哪裡不對“我說你到底是在誇獎我呢,還是變著法兒地挖苦我呢?哼,我所做的這一切可全都是因為你喲!”
高盈盈也毫不掩飾“哈哈,所謂的損友,那不就是不損你損誰嗎?”
雖然不清楚高盈盈這一晚能否安然入睡、進入甜美的夢鄉,但可以肯定的是,穀荊棘自己在這個夜晚又一次做起了夢……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
穀荊棘走在一個村子裡,周圍有些暗淡無光的感覺,他嘗試著離開,找到一個路口,走了出去。當走出村子,穀荊棘發現自己來到了一片森林。樹木高大茂密,陽光幾乎無法穿透樹葉間的縫隙。他小心翼翼地前行,心中充滿了警惕。忽然,他聽到了一陣奇怪的聲響,像是有人在哭泣。
穀荊棘順著聲音的方向走去,看到了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孩坐在一棵樹下。女孩抬起頭,眼神空洞地看著他。穀荊棘心頭一震,他覺得這個女孩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你是誰?為什麼在這裡哭泣?”穀荊棘問道。
女孩沉默了片刻,緩緩開口道“我迷路了我找不到回家的路”
穀荊棘決定幫助女孩,他帶著女孩一起尋找出口,兩人在森林中並肩走著,越走越遠。
“你還記得自己是怎麼來到的這片森林嗎?”穀荊棘嘗試著詢問麵前的女孩。
“火車……我記得好像是坐了一輛火車。”女孩的聲音如同微風拂過樹葉般輕柔。
“是那一輛嗎?”穀荊棘伸出手,指向不遠處。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女孩看到前方出現了一條蜿蜒曲折的鐵軌,而在鐵軌的儘頭,則聳立著一座巍峨的高山,山上樹木蔥蘢,一片鬱鬱蔥蔥。在那漆黑如墨的隧道裡,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一列火車正從遠方疾馳而來,車輪與鐵軌摩擦發出的轟鳴聲由遠及近。
“……”女孩似乎真的並不記得,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