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愛閱讀的穀荊棘近來發覺自己對古龍大師的作品情有獨鐘,並且進一步意識到原來自己竟是如此癡迷於書籍。他感慨道“當我持續沉浸在那些心儀的讀物之中時,竟會感到身心俱疲。不僅如此,我還察覺到自己上課時注意力不再像以往那般集中,時常走神。更糟糕的是,我猛然驚覺自己的時間安排存在諸多疏漏之處。”
對於感情之事,穀荊棘倒也有了新的獨特見解。他坦言“要想在心中放下那個特彆在意的人並非難事,哪怕想要徹底忘卻某人同樣輕而易舉。就比如昨日,我已然記不清莫思梅的麵容了。事到如今,我不得不正視這樣一個事實,我或許就是那多情之人;我亦無法否認自身攜帶著如同楊過一般的輕佻之氣,總有一種四處留情的錯覺。”
拉開身前的抽屜,穀荊棘從裡麵拿出了p3,輕輕按下音樂播放鍵。刹那間,熟悉而悅耳的旋律從耳塞中緩緩流淌而出,正是他最愛的《頭文字d》原聲音樂。伴隨著美妙的音符在耳畔縈繞,穀荊棘的心情也隨之愉悅起來。
“原來不知不覺間已經有兩三天沒有給歡歡發送消息了啊!都說距離能夠產生美感,可為何這種說法對於我而言好像完全不適用呢?也許是因為我的悟性不夠高,以至於難以領悟其中的奧妙?又或許隻是目前這個階段,它對我還不起作用罷了。
在這座城市裡,每個寂靜的夜晚,我都會獨自靜靜地坐在書桌前,目光穿過陽台,投向窗外那無儘的夜色之中,同時也凝視著桌上那散發著昏黃光芒的台燈。儘管周圍的人們早已沉浸在甜美的夢鄉,儘管此刻隻有我孤身一人守望著這片黑夜,儘管夜色已然深沉如墨,但夜晚卻始終無法賜予我渴望已久的那份安寧與靜謐。
從窗戶向外望去,不算特彆遙遠的地方就是學校門口的那一車道。所謂車道,其實也就是我們平常所說的公路或者馬路。即便夜間行駛於此的車輛並不是很多,然而它們卻不曾給我留下哪怕片刻的安靜時光,更彆提為我營造出一個真正寧靜祥和的夜晚了。
至於況天佑和馬小玲,我從未將他們遺忘過,並且可以肯定的是,那些關於他們的記憶依然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腦海深處。”
就在剛剛,當一曲《夢裡是誰》播放完畢後,緊接著在穀荊棘耳畔響起的便是那首熟悉的《假如真的再有約會》。
在一個安靜的房間裡,一個可愛的孩子走到穀荊棘麵前,小手小心翼翼地捧著一枚貝殼,將它遞到了穀荊棘的手中。穀荊棘微笑著接過貝殼,感受到那光滑而略帶涼意的表麵,順手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裡。
穀荊棘抬起頭,目光落在身旁的另一個人身上,隻見那個人也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穀荊棘心中不由得一緊,下意識地用手輕輕摸了摸口袋中的貝殼,似乎能感覺到貝殼裡麵裝著什麼東西。他悄悄地將貝殼從口袋裡拿了出來,動作十分輕柔,生怕引起旁人的注意。
當穀荊棘小心地打開貝殼時,他驚訝地發現裡麵並非如想象中那樣裝滿了圓潤潔白的珍珠,而是一塊塊形狀不一、色彩斑斕的奇異石頭。這些石頭有的呈橢圓狀,有的則像是被大自然精心雕琢過一般,有著獨特的紋理和線條;它們的顏色更是豐富多彩,有深沉的墨綠、鮮豔的火紅、神秘的紫羅蘭等等。
穀荊棘瞪大了眼睛,仔細端詳著這些奇特的石頭“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寶藏?這些東西一定價值不菲,看來我真的要發財啦!”
他突然又想到這些寶貝並不是屬於自己,連忙把那個送給他貝殼的小孩子叫住“小朋友,我覺得這些東西太珍貴了,我還是把它們還給你吧!”
可那個孩子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裡,並沒有伸手去接回貝殼,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複雜。穀荊棘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旁邊的另一個人,想從對方那裡得到一些提示或者意見。可是,那個人也是沉默不語,默默地注視著眼前發生的一切,讓人捉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就在穀荊棘站在原地手足無措的時候,那個小孩子竟然出人意料地從旁邊拖出了一個水桶。這水桶看起來沉甸甸的,裡麵滿滿當當裝著的全都是小石子。穀荊棘見狀,趕忙將手中那些形狀各異、色彩斑斕的奇異石頭小心翼翼地放置在了一旁的沙子堆上方。待所有石頭都安放妥當後,那個小孩子又把水桶重新推回到了床尾的床底下。
“這樣藏起來真的沒問題嗎?”穀荊棘正這麼想著,一陣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打破了屋內短暫的寧靜。穀荊棘瞬間大驚失色,他快步走向房門,手忙腳亂地將門栓插上,完成反鎖動作。
可是,屋外的動靜卻並未因此停歇下來,反而愈發劇烈。隻聽得“砰!砰!砰!”的撞擊聲響徹整個房間,沒過多久,便瞧見原本緊閉的大門竟緩緩朝屋內敞開。原來,門外那群人見無法正常進入,索性直接暴力拆卸起了門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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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間,一群麵目猙獰、凶神惡煞的人手持各式鋒利武器魚貫而入。為首一人惡狠狠地開口喝道“把東西交出來!”
麵對這般情形,屋子裡無人敢應聲作答,於是這群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看向了穀荊棘。
穀荊棘強作鎮定,他結結巴巴地回應道“我……我不知道你們說的是什麼東西啊。”
儘管嘴上如此強硬,可實際上他心裡跟明鏡兒似的,清楚這些人想尋找的正是剛剛藏起來的那一堆奇異石頭。隻是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對方究竟是如何如此迅速地獲取到相關消息的呢?
“究竟是誰出賣了我們?難道是這個孩子?還是另外的一個人呢?”
那群人依舊在屋內各處搜尋著,令人感到奇怪的是,那些石頭明明就藏匿在床底下的水桶之中,但無論他們如何努力尋找,始終還是沒能察覺到它的存在。與此同時,那個孩子與另一個人自始至終都緊閉雙唇,一言不發。
“如此看來,出賣我們的應該並不是這兩個人。那麼,真正的叛徒究竟會是誰呢?”穀荊棘很是不解,仍在思考著這個問題。
緩緩走出了房間,他穿過一條狹窄且幽暗的小巷,來到了一家看上去頗具年代感的藥店裡。穀荊棘依稀記得這裡的坐診醫生姓楊,是一名經驗豐富的老中醫。此刻,這位楊醫生正埋頭忙碌著什麼,身旁時不時傳來一些嘈雜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