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鄉思,想起女孩;信息不斷,聯絡保持。穀荊棘一邊給尚未謀麵的女校友發著信息,一邊還不忘記錄著自己的心情和感悟,也可能是前麵在寫關於老家的文章時順帶還激發了寫作的靈感,頻頻爆發自我感覺良好的經典語錄。
“臨冬細雨,奇冷無比。氣溫突變,抵寒有限。”穀荊棘也不管彆人會不會欣賞他的這種自認為優秀的創作和表達方式,自顧自寫道。
“想你,有一種溫馨的感覺。見你,是一種痛苦的等待。愛你,是我一生的追求。夢你,是我永久的情懷。”
這一天對穀荊棘來說真就有些變冷了,但還好,並無大礙。
“務必注意身體,保重革命本錢;聊天事小,休息為大;務必休息好、睡好、吃好、養好身體,有夢無夢先行珍重!”穀荊棘不忘告誡著自己。
就在這一天,穀荊棘所在的宿舍終於迎來了可以使用的固定電話,不過他並沒有迫不及待地將電話號碼告知家人。穀荊棘有回了個電話回家,隻是因為他的父親有打了電話過來。
當他與母親通話時,母親溫柔地告訴他“我今天把房間裡的被子都從衣櫃裡取出來曬曬太陽啦!現在整個屋子裡都彌漫著一股陽光的味道呢,可香啦!”聽到這裡,穀荊棘不禁想起自己在家時那張溫馨的床,床上鋪著的是一套粉紅色的被子、床單和枕頭。並不是家裡人故意要把他當成女孩子來養育,更不是他個人對這種粉嫩的色調情有獨鐘,僅僅隻是湊巧購買到了這套暖色係的四件套而已。對於這些,穀荊棘從未提出過特殊的要求,也並不排斥,自然而然地就用上了它們。
穀荊棘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身上穿著的那件灰色毛衣,這件毛衣可是飽含著母親滿滿的愛意,它是由母親一針一線親自縫製成的。自從高中時代起,穀荊棘就一直穿著這件毛衣,甚至還戲稱其為“防彈衣”。之所以會這樣稱呼,主要還是因為這件毛衣實在是太溫暖了,穿上之後仿佛能夠抵禦一切寒冷,讓他省去了在身上套太多衣物的繁瑣步驟。
他的母親也算得上是縫紉界的大師級人物,其技藝之精湛,雖不至於像古詩中所描述的那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般飽含深情,但也絕對稱得上是心靈手巧之人。值得慶幸的是,此刻他身上所穿衣物並未繡有那些繁雜的花紋和精美的圖案,否則對於身為男生的他而言,確實會顯得有些不太合適。
穀荊棘對自己說道“近些日子以來,我似乎又回到了那種對任何事情都漠不關心、獨來獨往的狀態,難道要重新開啟如同古墓派楊過一般的生活模式嗎?”
此時天空正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也不知是否因為心中自以為已經尋覓到了那位尚未謀麵的小龍女?穀荊棘再次端起酒杯,一飲而儘。酒精的刺激讓他的胃開始翻江倒海,最終忍不住嘔吐起來。不僅如此,就連淚水也隨著嘔吐物一並湧出眼眶,這種感覺實在令他難受至極。
穀荊棘不禁回想起曾經寫下的一首所謂的“詩”,那可是他結合了金庸老先生書中所描繪的《古墓派心法》而完成的一次獨特創作,更是他以“古墓派楊過”自居後的首次文學嘗試。
穀荊棘閉上眼睛,努力在記憶的深處搜尋著那首詩的痕跡,靜靜地沉浸其中,獨自品味與欣賞著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
杜康解憂,歡快魚遊。
一分癡情,二分留戀。
三分輕薄,五分多情。
七分英才,八分傷害。
生活多趣,日子疲憊。
少言少語,少笑少怒。
少悲少喜,少思少欲。”
或許真的是意猶未儘,穀荊棘有種靈光乍現的感覺。感受著風,抬頭看著被風吹拂著的樹木,穀荊棘詩興大發
“《木葉》
秋來了,伴著風
風,乾而無形
葉,開始變黃
靜靜地,等待著
等待,風歡的一刻
等待,飄落的瞬間
等待,生命的空頭
等待,再生的來臨
靜靜的它
還有
靜靜的我
風吹起來了
吹著木葉
吹拂著我的臉
葉,飄起來了
我,也飄起來了
——古墓派楊過
想來,酒還真的是好東西嗎?”穀荊棘不忘自嘲道,“對,酒是好東西。可不能忘本,自己的老家下林那還是以酒聞名的所在呢!”
穀荊棘風馳電掣般地駕駛著摩托車,車上還坐著一個女孩。他們如離弦之箭一般在路上疾馳,揚起陣陣塵土。很快,便路過了他老家所在的村子。不知為何,這個曾經熟悉的村落此刻卻彌漫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氣息,仿佛被一層厚重的陰霾所籠罩。那種令人窒息的感覺如影隨形,讓穀荊棘和女孩都不由得心跳加速。
環顧四周,隻見路邊林立著許多陰森森的墳墓,墓碑在黯淡的月光下顯得格外詭異。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摩托車突然像是脫韁的野馬一樣失去了控製,發瘋似地向前猛衝。穀荊棘心急如焚,雙手緊緊握住車把,試圖讓車子停下來,但一切努力都無濟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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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一陣刺耳的摩擦聲,摩托車終於停了下來。當穀荊棘驚魂未定地睜開雙眼時,卻驚愕地發現自己竟然身處於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而原本坐在後座的女孩此時也不知去向,消失得無影無蹤。穀荊棘焦急地四處尋找女孩的蹤跡,但始終一無所獲。
定了定神,他開始打量起周圍的環境。隻見不遠處矗立著一棟陳舊的樓房,看起來頗為破敗。仔細觀察一番後,穀荊棘判斷出自己似乎正處在這棟樓的四樓位置。更令他感到詫異的是,身邊不知何時出現了幾個陌生人,他們同樣一臉迷茫地站在那裡,顯然也是莫名其妙來到此地的。
眾人麵麵相覷,想要找到下樓的電梯逃離這裡。可找來找去,根本不見電梯的蹤影。無奈之下,有人提議道“沒辦法了,看來我們隻能走樓梯下去了。”於是,一行人魚貫而行,順著樓梯小心翼翼地往下走去。
好不容易來到一樓,大家又在樓裡轉了一大圈,希望能找到一輛可以離開的車輛。可惜事與願違,空蕩蕩的院子裡連輛車的影子都看不到。正當眾人束手無策之時,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集中在了穀荊棘身上。隻見穀荊棘不知從何處掏出了一輛折疊式的小型車輛,並迅速展開開始組裝起來。
“哎呀,這空間好像有點小啊。”穀荊棘還在搗鼓著零件,旁邊已經有人提出了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