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聲令人毛骨悚然、肝腸寸斷的慘叫聲之後,這四位勇敢無畏的探險隊員就這樣命喪黃泉。
他們的生命如同夜空中璀璨的流星一般,瞬間消失在了無儘的黑暗之中。
此刻,我孤獨地懸浮在空中,心情沉重如鉛,默默地向他們致以深深的哀悼之情。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接一陣的焦急呼喊聲再次打破了這片沉默。"隊長!你們在哪裡?我來了。"
伴隨著那歡快的聲音,一個充滿朝氣與活力的年輕小夥子,興高采烈地從山洞裡飛奔而出。
當我察覺到他的時候,這位小夥子已然踏出了洞口,但迎接他的卻是一群麵目猙獰的僵屍。
我迅速做出反應,身形一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身過去,緊緊抓住他後背的背包,並迅速將他提至空中。
可惜,一切都已為時過晚,他的腿部已經被這群凶殘的僵屍狠狠咬住。
我小心翼翼地將他放置在遠離僵屍的安全地帶,卻發現他的眼球已經完全失去了生氣,變得漆黑空洞,毫無光彩。"唉!他被感染了。"我無奈地歎息道。
突然間,這個小夥子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嘶吼"嗷~"然後猛地站立起來,儘管隻剩下一條腿,他仍然試圖逃跑。
看著眼前的情景,我的內心不禁湧起一股憐憫之情。畢竟,他曾經也是個鮮活的生命,如今卻被命運捉弄成了一具行屍走肉。
我伸手去抓他的背包,但他拚命掙紮,最終掙脫了背包的束縛,像隻受傷的野獸般蹦跳著逃離了現場。望著他漸行漸遠的身影,我心中湧起一股無儘的惋惜和心痛。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我歎了口氣“唉!怎麼沒有經過培訓就讓他們去探險呢?”
望著眼前的悲劇,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起來,兩行熱淚不由自主地滑落臉頰。
“對了,還有三個人活著,我得去救他們。”我突然想起那三位隊員。
我看了看握著手中的包,沉甸甸的。我打開包,裡麵裝著食品、水以及一些必備的藥品和衣物。
我迅速換上探險隊服,背起背包,義無反顧地鑽進了三位隊員進入的洞穴。
這個洞穴是天然形成的,我心急如焚,隻想快點找到那三名隊員。然而,我卻忘記了這是山洞,任何意外都有可能發生。
突然我一腳踩空,如閃電般迅速地掉進了,一個近乎垂直的洞穴之中。
"嘭"的一聲響,我掉入洞穴底部的水裡,此時我全身都被震碎了一般,我感覺到全身一陣劇痛襲來,仿佛骨頭都要散架了。
冰冷刺骨的水淹沒了我的身體,讓我不禁打了個寒顫。我努力掙紮著從水麵探出頭來,大口喘息著新鮮空氣。
然而,當我定睛一看,卻發現一具隊友的屍體正靜靜地漂浮在水麵之上,那蒼白的扭曲麵容讓我十分惋惜。不過此時我還是摸摸他的脈搏,確認他的死亡。
“唉!探險就是玩命呀!怎麼能隨隨便便就進入呢?”我十分惋惜的說道。
我輕輕地將掛在他身上的衝鋒槍拿下來,又取下了綁在他腿上的手槍,快速的掛在我肩上。
就在這時,我隱約聽見不遠處傳來陣陣微弱的哭聲。我抬起頭,發現距離水麵大約一米處有一個洞口。我抱著隊員的遺體,輕柔地躍出水麵,然後將他放置在一塊位於東壁的石板上。
當我站起身時,目光被前方不遠處閃爍的燈光吸引住了,與此同時,那令人心碎的哭聲正是從那個方向傳來。
我加快腳步,迅速走近,看到一位姑娘癱坐在地上,雙手緊緊捂住嘴巴,全身不停地顫抖,淚水奪眶而出。而在她麵前,躺著另一名隊員。至此,三名隊員終於都找到了。
我急忙快走幾步來到她們身邊,然而那位姑娘對於我的出現似乎毫無察覺,隻是繼續緊張、失神地哭泣著。我伸出手,輕輕摸了摸躺在地上的隊員,確認他已經失去了生命跡象。
"噓噓……彆緊張,我會帶你離開這裡的。"我注視著眼前的姑娘,輕聲安慰道。
姑娘應該是崩潰了,她眼神空洞,呆癡地看著死去的隊員。
我心疼地看著她,輕輕地將她摟入懷中,用手輕撫她的頭發,溫柔地安慰道“彆怕,這隻是一場噩夢,你正在做夢呢。”
當我抱起姑娘,按照原路返回時,卻驚訝地發現剛才的路消失得無影無蹤。我麵前隻有一堵冰冷的石壁。
我驚恐地環顧四周,除了身後有一條天然的洞道外,周圍一片漆黑,空無一物。
“難道我陷入了幻術之中?”我喃喃自語,心中湧起一股不安。
我迅速睜開虛擬眼睛,希望能看到真實的景象,但眼前依舊是那堵堅硬的石壁。
“這下可真是遇到大麻煩了。”我看著眼前詭異的情景,無奈地搖了搖頭。
我快速從死去的隊員身上取下一些裝備,特彆是他頭盔上的聚光燈,以備不時之需。
我緊緊地抱住這位幾近瘋狂的女隊員,小心翼翼地沿著崎嶇不平的洞穴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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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我輕輕地將她放在地上,然後溫柔地對準她吹了一口氣,讓她迅速進入夢鄉。這樣一來,等她醒來時,精神狀態應該會好很多。
接著,我背起沉睡中的姑娘,繼續向前邁進。然而,一種怪異的感覺湧上心頭——這條路仿佛沒有儘頭。
"我得先冷靜下來。"我輕聲對自己說。
我看見一塊巨大的石頭,於是將姑娘輕輕放下,自己則坐在她身旁。突然之間,一個念頭閃過我的腦海“為什麼不讀取她的記憶。”
當我開始讀她的記憶時,發現它們異常混亂。望著這位酣睡中的姑娘,我快速竭儘全力去整理這些記憶。
經過一番努力,我終於弄清楚了這位姑娘的身份和背景。原來,她名叫郝依,是一名考古學專業的研究生,同時還是個富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