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無羨將突然趕過來的金光瑤處理好了後,兩人相視一眼,便沒有再關注,而是繼續自己剛剛的事情。
他看著地上剛剛被藍湛抓住的蘇涉,邪魅的笑了一聲,用劍拍了拍他的臉。
那劍尖劃過蘇涉臉頰旁的空氣,帶起一絲涼意,仿若一道森冷的警告。
魏無羨將他拎到了金子勳的麵前。
蘇涉露出恐懼又仇恨的目光,他的身體微微顫抖,牙齒緊咬下唇,似是害怕至極,又不甘如此,額前的發絲已被冷汗浸濕,一縷縷地貼在蒼白的臉上。
魏無羨用憐憫的目光看著金子勳,“金子勳,我真為你感到可惜。”
他微微搖頭,眼神中透著一絲惋惜,風中他的衣袂獵獵作響,似在為這荒唐的局麵而歎息。
金子勳睜大著雙眼,扭動著身軀,憤恨的看著魏無羨,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口中“嗚嗚”作響,似是在咒罵,卻因禁言無法出聲,脖頸間青筋暴起,儘顯他的憤怒與憋屈。
魏無羨無視了他的眼神,繼續說道“你猜,金光善已經派你過來了,為什麼還要安排一個蘇涉在背後吹笛子呢?”
他挑起眉毛,眼神玩味,像是在玩一場有趣的遊戲,可這遊戲背後,卻是波譎雲詭的人心算計。
蘇涉聽到魏無羨如此說話,雙眼一縮,不敢看向金子勳,心中一陣慌亂,冷汗從額頭冒出,順著臉頰滑落,滴在滿是塵土的地上。
金子勳卻腦袋空空,根本聽不出來魏無羨的暗示,隻知道一味的瞪著雙眼,眼中滿是憤怒與迷茫,像一隻被困住的野獸,空有蠻力卻無從發泄。
倒是也有些地上的金家弟子聽了這話,忽然明白了過來。
魏嬰“嘖”了一聲,搖了搖頭,“我就不應該跟你這個蠢貨解釋。
”他大叫一聲,“溫寧!”心中想著,得讓這家夥見識見識,聲音在空曠的窮奇道上回蕩。
眨眼間,溫寧便立即從天而降,來到這裡,凶巴巴的盯著眾人,他周身散發著一股陰森之氣,仿若來自地獄的使者,黑袍隨風鼓動,獵獵作響。
眾人見到鬼將軍,立即有幾個心理承受力差的,暈了過去,逗的魏嬰笑得前仰後合,仿若看到了世間最有趣的事,那笑聲在山穀間傳蕩,帶著幾分不羈與暢快。
藍湛走上前,站到魏無羨麵前,“魏嬰。”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眼神關切,又似帶著幾分縱容。
魏嬰搖了搖手,看著被嚇暈的幾人,對著溫寧比了比大拇指,
“溫寧,看來你的威名比我還大,剛剛還一臉憤怒的盯著我,見你來了,直接暈了。”
溫寧被魏嬰說的有些社恐,但還是維持住了凶殘的表情,“公子,阿瑾說,恐懼才能震懾。”
“好好好,他說的對。”魏嬰趕緊附和,最近功法練成後,他明顯覺得溫寧這小子,開始喜歡溫瑾了,總是喜歡將他掛在嘴上,言語間帶著他。
藍湛見現場都弄好了,發出了一個藍家的信號彈。
緊接著現場的聶家弟子,將搜羅來的各家信號彈,依次放了出去,天上閃耀這各色光芒,宛若煙花盛典,一時間照亮了這夜色籠罩下的窮奇道,光影在眾人臉上跳躍。
沒過多久,一群人便過來了,他們見到現場情況,遠遠的停在前方,不敢上前。
為首的就是金光善,“放肆,魏無羨,我們金家好心請你過來,你這是在做什麼?”
他身著華貴金星雪浪,此刻卻因憤怒而微微顫抖,臉上的橫肉抖動著,眼中滿是盛怒與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