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你真要這樣嗎,萬一被賀清知道了……】
係統吞吞吐吐,似乎對她現在的行為頗不讚成。
沈絮接過旁邊oa遞過來的酒,表情也不是很好看【之後我會向他解釋清楚的,不過現在隻能先這樣,要是他知道了想跟我分開,我也理解】
【真不知道是誰搞的鬼,讓人摸不著頭腦。現在隻能先把那個人找出來】係統長籲短歎。
【受製於人,隻能先這樣,等我把人找到了,這筆賬再慢慢算,但願他彆太過分】沈絮握住酒杯的手捏緊,滿眼陰翳。
……
十米開外,陰影中的賀清眼睜睜看著沈絮正oa的包圍之中遊刃有餘,拳頭緩緩收緊。他沒有失去理智,隻是被眼前的狀況弄的一時間不知道該乾些什麼。
心臟火辣辣的痛感,好像有針在紮,紮的他眼眶有些通紅。
“賀先生,你看,我都說你愛錯了人。”有人站在了他的身邊,戴著白手套的手為他倒上一杯雞尾酒,推給他。
“你到底什麼意思?”
賀清沒有接,隻是用憤怒的眼神瞪視他。
來的人正是前些日子跟他相親的端木清硯,他明明沒怎麼變,還是一樣的俊美,氣質絕佳,但是光看著他,賀清卻感覺到一陣寒意。
端木清硯是這間俱樂部的幕後老板,他表麵是風靡星際的大明星,實際上手上的這種生意數不勝數。
可以說,踩著無數人的骨肉上位。
跟他比,不管是作為獵物的賀清,還是馬上就要變成屍體的沈絮,都太嫩了。
他其實一直都睡不好,午夜夢回總有夢魘驚擾,有時候是夢見傍上並被吃絕戶的oa富豪們,有時候夢見被他吸引並自願賣身的粉絲,又或者被果斷殺掉的手下,許許多多的惡意在夜晚將他包圍。
隻有賀清,隻有年少時唯一的光亮。
隻有抓住它,夜晚才不會讓他瘋掉。
再找到賀清,卻發現他早已心有所屬。他不可能容忍這種事,沈絮必須處理掉,才能讓他趁虛而入。
他知道賀清的自尊心很強,所以今天一定會來俱樂部。
也還好,他等到了。
“我沒什麼彆的意思,隻是不想讓你受委屈,畢竟……我是真心喜歡你。”就仿佛毒蛇纏繞的話語,卻用最親昵,好似真誠的話說出來,也不免讓賀清汗毛直豎。
他怒斥道。
“你太膚淺了,我們就一麵之緣,我不懂你的目的!”
“真的就一麵之緣嗎?看來你是真的不記得我了。”端木清硯語氣相當惋惜,卻並不生氣,他不可能對賀清生氣。
賀清皺起眉,仔仔細細把他打量一番。
“我對你並沒有印象,你肯定認錯人了。”
端木把手撐住下巴,緩緩開口“你不記得我,那你還記不記得錦城高中?你難道已經想不起來當年離家出走的真正原因了嗎?”
錦城高中?對了,他當年,是因為跟蘇家的二少爺打了一架,結果賀蘭雪讓他去道歉,他才會一氣之下去了聯邦。
為什麼跟他打架呢?
那天下了一整天大雨,剛好在傍晚的時候雨變小了。放學時他準備去隔壁高中找陶笛,正好路過某個巷子。
這種地方基本上都堆滿了廢舊的工業垃圾,他卻聽見了惡毒的汙言穢語。
校園霸淩這種可恨的行為傳了幾百年,居然被他遇上了。被霸淩的學生像垃圾一樣被踢來踢去,有的甩巴掌,有的拳打腳踢,甚至扒衣服。
“瞧這小子白嫩的,可比oa還誘人呢,蘇少我們要不……?”
“他真是貧民窟的廢物,身上那惡臭,你也不嫌臟?”蘇星就是個人見人嫌,鬼見鬼厭的惡劣紈絝,之前蘇家來拜訪他就看不慣這人。
看他們把地上的人當畜牲一樣玩弄,賀清也是暴脾氣上來,直接就是衝上去對著他臉來了一拳。吳楚言也是相當給力,報了警之後也加入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