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師兄的意思是,這塊黑布……”赫連威頓了頓,不知應不應該將這話說出來。
“這塊黑布的主人要不就是妖,還是隻喜歡吃老鼠的妖,要麼它就是隻老鼠妖,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塊布的主人被那隻妖襲擊了,那隻妖的氣息留在了這塊布上。”玄鏡分析著兩種可能性。
但下一秒他又道,“但我比較傾向於第一種可能性,這味道這麼重,它是要吃多少死老鼠才能有這個味兒呀。”
玄鏡搖了搖頭,再看看今日才換的這一身的行頭。
一襲深色的玄衣,衣料似乎是特製的絲綢,輕柔順滑卻又透著幾分堅韌。
玄衣的領口和袖口都繡有精致的雲紋圖案,那些細膩的銀線在陽光下泛著微微光澤。
上衣下擺在腰間收緊,使得整個人顯得更加修長,而細腰處則係著一條黑色絲帶,簡單卻不失雅致。
玄褲同樣是深色調,與上衣相呼應,設計雖為傳統,卻因貼合身體線條而顯得更為高貴典雅。
褲腳稍微收緊,不僅方便行動,也讓他行走時能夠顯示出那份穩重與從容。
足下,是一雙黑色皮靴,高筒設計將小腿包裹住,每一步都顯得穩健有力。
不僅防滑耐磨,還在細節處做了拋光處理,使其散發出淡淡光澤,與他的整體氣質相輔相成。
這麼帥氣的一身服裝就這樣被這塊黑布給汙染了,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一隻老鼠壞一鍋湯』。
“那可有辦法抓住這隻妖?”赫連威知道他這個師兄彆的不能說他厲害,但捉妖的本事那還是一流的。
曾經為了抓一隻蝙蝠妖,師兄竟追了七天七夜,愣是在一個破山洞裡發現了它。
當時這隻蝙蝠妖正要吸一個小姑娘的血,師兄見了立馬就用他的九陽戟給滅了個乾淨,連最後轉生的機會都沒留給它。
用師兄的話來說,就是,已經吸了那麼多無辜百姓的血,這樣的妖再修也修不出個模樣來,還不如給他的九陽戟養養神。
不過,也因此,讓那姑娘對師兄那叫一個喜歡哪。
不管師兄走到哪裡,這姑娘就跟到哪裡。
如果不是師父告訴這姑娘,如果以後還想跟著師兄,便隻能當一輩子丫鬟。
因為師兄是已經入了道的,這一輩子都得跟著祖師,不能結婚生子。
這樣一說,那姑娘才算是放棄了對師兄的糾纏。
想到這裡,赫連威不禁嘴角直抽。
為了擺脫那姑娘,師兄也真是下了本了。
連這話都說出來了,他怎麼就不知道師兄是入了道的。
還不是師父太疼這個師兄了,也看不中那個女娃了?
“嗯,抓是能抓,不過需要時間,看這塊布的模樣,他應是被什麼神器給傷到了,雖未傷到要害,但也驚到了,這短時間內怕是不敢再出來了,所以要抓還得等機會呀。”玄鏡道。
赫連威皺了皺眉,問道,“那以師兄看,這妖會是幾級大妖?”
玄鏡摸了摸他光潔的下巴,正了正心神,“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它應該是一隻非常稀有的金剛鼠妖,顧名思義就是全身都被金剛所護體,這也是為什麼這塊布上沒有他的任何體液的原因,那麼要抓它,隻能等他再現身才行。”
這麼厲害?
“對了,剛剛師兄說神器?”赫連威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