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許久,仿佛時間都凝固在了這一刻,終於,我緩緩地回過神來,心中滿是震驚和疑惑,難以置信地看向她,聲音略微顫抖著問道“有多久了?”
胡藥白皺起眉頭,認真地思索起來,似乎是在判斷大概時間,過了一會兒,她才略帶遲疑地回答道“嗯……可能是一周前吧!”
就在這時,一旁的張曉,因為乾嘔神色逐漸蒼白,身體微微顫抖著,看起來十分痛苦。
看到這一幕,我顧不上再追問下去,急忙伸出雙手,迅速捏了一個神秘的手印,然後輕輕地放在她的背上,開始熟練地推拿起來。同時,我嘴裡還念念有詞,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放心了,你決定吃的不人肉,肯定是羊肉,因為我經常吃羊肉味道嘗的出來,而且,我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好消息——你懷孕了!”
張曉一開始根本不相信我的話,她瞪大眼睛看著我,滿臉都是質疑和不屑。
然而,當她聽到“你懷孕了”這四個字時,整個人瞬間愣住了,乾嘔也戛然而止。
緊接著,她像是被雷擊中一般,呆若木雞地站在原地,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用一種難以置信的口吻說道“明哥,你開什麼玩笑呢!就算要忽悠我,也不帶這樣離譜的呀!你真把我當成傻瓜啦!”
麵對張曉的質問,我心裡不禁有些慌亂,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應對。我下意識地點了點頭,隨後又趕緊搖了搖頭,試圖解釋清楚。
可眼看著她眼中的懷疑之色越來越濃重,我心急如焚,靈光一閃,連忙伸手指向旁邊的胡藥白,毫不猶豫地將責任推到了她身上,急切地說道“哎呀,可不是我說的哦!這全是胡藥白講的,她可是正兒八經學過中醫的行家呢!既然她說你有孩子,那就肯定錯不了啦!”
張曉抬頭看了胡藥白一眼,見她點頭,也沉默了幾秒,接著,她問出了相同的問題。
“有多久了?”
這次,胡藥白想也沒想,當即回答。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應該是上周周一,前一天,你還……”
話還沒說完,張曉蹭的一聲站了起來,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並把她拉到了另一邊,兩人說起了悄悄話。
而我一聽時間不對,頓時就起了疑心。
因為周一晚上,我和張曉出去喝酒,然後稀裡糊塗睡了一覺。
怎麼可能那麼快懷孕?
而第二天床單上有血跡。
頓時感覺頭上綠油油的。
沒等我怒氣上升,張曉又跑了回來,不過她看到我的表情之後,似乎是猜到了我在想什麼。
當即就對我說。
“哼!我在你心中就是這樣的人?反正孩子就是你的,不管你信不信,就是你!可彆忘了咱倆可是領了證,你要是不負責任,我就告你強奸我,再把你抓進去,關你個十年八年!”
原本我想發火,但聽她這麼說,頓時就泄氣了。
倒不是怕她告我,抓我,而是我想起星期天,那段時間我是沒有記憶的,保不齊中間和張曉發生了什麼。
更何況那血跡,我也無法確定是昨晚,的還是前晚的。
而且這些日子,張曉對我那麼好,已經認識了那麼久,她在我心目中是什麼人,能不清楚嗎?
就算這孩子不是我的,那也認了。
於是,我先道歉,然後又哄著她。
哄開心的張曉,又恢複了往常的表情。
不過對懷孕的事,還是慎重的對我說。
“明哥,實話跟你說,這個孩子真的是你的,至於時間的問題,你就彆太在意,要是不信,可以偷偷的去做親子鑒定,有些事兒彆太較真,彆問!”
說完這些話,她就攔了一輛車,也沒叫上我,獨自一人走了。
原本,我還想追上去,還沒衝過去,就被胡藥白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