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君和婁曉娥夫妻二人,新婚燕爾,日子過得和和美美、紅紅火火。
可這一切,在許大茂的眼中卻成了紮心的刺。
許大茂,這個心胸狹隘且自私自利的男人,一直以來都對婁曉娥有著彆樣的心思。
他的母親曾在婁家做傭人,在他的認知裡,如果沒有薑君的出現,婁曉娥理應成為他的妻子。
每當他看到薑君和婁曉娥出雙入對,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他心中的嫉妒之火,便熊熊燃燒起來,仿佛有無數隻小蟲子,在噬咬著他的內心。
他時常暗自思忖,婁曉娥究竟是哪根筋搭錯了,竟然會看上薑君,這個毫無出眾之處的家夥。
論長相,自己雖說不上貌比潘安,但也五官端正,儀表堂堂。
論本事,他自認為在這四合院中也是能說得上話、辦得成事的。
這個念頭剛一閃現,便被一股莫名的惱怒迅速取代。
他冷哼一聲,臉上帶著幾分賭氣的意味,腳下的步子也不自覺地加快,快步朝自家走去,嘴裡還不停地嘟囔著
“有什麼了不起的,就憑他也能把日子過出花兒來?我倒要看看,他們這日子能好過到哪兒去!”
那語氣中的嫉妒和不甘,猶如一股刺鼻的酸味,在寂靜的夜色中蔓延開來。
隻是這一切都被深沉的夜色所掩蓋,無人在意,無人察覺。
更讓許大茂氣不打一處來的是,薑君和婁曉娥結婚才僅僅一個多月,婁曉娥就身懷有孕了。
這本是一件大喜事,可在許大茂的心裡,卻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各種負麵情緒交織在一起。
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心中的憤懣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隨時可能爆發。
於是,他選擇了買醉,在外麵喝得酩酊大醉後,晃晃悠悠地回到四合院。剛踏入四合院的大門,就聽到有人在議論婁曉娥懷孕的事兒。
他的腳步頓了一下,臉上瞬間浮現出一絲不屑。
許大茂嘴角微微撇了撇,那神情仿佛在說著,他根本瞧不上這檔子事兒。
可實際上,他的內心早已被嫉妒和怨恨填滿。
即便婁曉娥已經懷孕,許大茂卻仍然不死心,依舊像個跳梁小醜一般,在背後搞著小動作,暗箭傷人。
他就如同那陰險狡詐的小人,學著聾老太太的樣子,妄圖挑撥薑君和婁曉娥的夫妻關係。
然而,他低估了薑君的智慧和手段。
對於許大茂這個絕戶,婁曉娥隻提了一次,薑君便不動聲色地收拾了他好幾次。
在薑君的幾次警告和教訓之下,許大茂終於暫時老實了起來。
許大茂不再敢明目張膽地搞破壞,但他心中的怨恨,卻從未真正消。
隻是暫時隱藏在了心底深處,等待著合適的時機再次爆發。
這天,許大茂出外勤回到中院兒,剛一進院,就聽到大家在熱烈地談論著婁曉娥的事情。
他心中一動,剛想張開嘴說些什麼,配合大家繼續編排婁曉娥和薑君,以滿足自己那扭曲的心理。
可就在這時,他的眼睛不經意地一瞟,卻看到了傻柱正像個癡漢似的望著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