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也趕到了,他臉色慘白,哆哆嗦嗦地站在一旁,完全沒了平日裡的沉穩。
此時的他心裡又驚又怕,無比擔心聾老太太的傷勢。
他通知傻柱和院子裡麵的其他人,趕緊去借了板車,拉起聾老太太就往醫院裡麵送。
賈張氏這邊也沒能幸免,野豬出現她家後,將屋裡弄得一片狼藉。
賈張氏驚恐地縮在角落裡,嘴裡不停地念叨著求饒的話,然而野豬還是無情地咬傷了她的腿。
賈東旭聽到動靜醒來,看到母親受傷,憤怒地拿起家夥就想和野豬拚命,可遲遲不敢行動,眼睜睜看著賈張氏的雙腿被咬斷。
就算賈張氏一直呼喊救命,賈東旭還是沒有勇氣麵對野豬。
秦淮茹麵色慘白如紙,抱著棒梗,蜷縮在大炕的最裡麵,看著野豬專門撕咬賈張氏,她也不敢放鬆警惕。
全院的人都被這場突如其來的災難嚇得不輕,女人們在一旁尖叫哭泣,男人們也大多畏畏縮縮,不知所措。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薑君,此時正在小院子裡陪著婁曉娥。
婁曉娥醒來後,對四合院發生的事渾然不知,看著薑君溫柔的笑臉,她隻覺得歲月靜好。
四合院的眾人開始猜測,這是不是這些人壞事乾多了,遭到了報應,每個人都嚇得差點求神拜佛。
閻埠貴雖然心中有懷疑,但他也明白是聾老太太他們之前做得太過分了。
易中海則陷入了深深的糾結,他知道自己之前的行為不光彩,現在卻不知該如何收場。
在後續的日子裡,四合院失去了往日的喧囂。
聾老太太雖然沒有殘廢,可是已經傷了元氣,這一躺在床上就是好幾年。
賈張氏失去了雙腿,生活完全不能自理,隻能躺在床上大罵秦淮茹不孝。
時間久了,彆說秦淮茹和院子裡麵的其他人,就連就知道都開始厭煩她了。
傻柱沒了往日的精氣神,每天默默地做著自己的事,不再像以前那樣愛管閒事。
易中海也變得沉默寡言,時常一個人發呆,心中滿是不安。
四合院兒裡麵,最近發生了一連串讓人應接不暇的事兒。
許大茂那可是個精明又膽小的主兒,平日裡在院子裡,眼睛滴溜溜地轉,時刻算計著。
這回,他瞧見院子裡頭有那麼兩個人,平時跳得最歡實,仗著點勢力沒少給他使絆子。
讓他吃了不少啞巴虧,可他又惹不起。
偏巧,這倆人不知怎地,一下子倒了黴,落得個淒慘的下場。
這場景可把許大茂嚇得不輕,他心裡“咯噔”一下。
當下就麻溜兒地跑去軋鋼廠,跟領導好說歹說,領了個外勤任務,腳底抹油似的出了廠。
他跑到鄉下放電影,他還是驚魂未定,一想到院子裡那壓抑的氛圍,竟嚇得連家都不敢回了。
仿佛整個四合院兒成了洪水猛獸的巢穴。
薑君呢,這段日子一直守著婁曉娥。
婁曉娥懷著身孕,行動越發不便,薑君把她照顧得無微不至,兩人就在小院兒裡踏踏實實地住著。
外麵院子裡鬨得沸沸揚揚,薑君卻淡定得很,既沒跟著瞎起哄,也沒趁機落井下石。
哪怕是閻埠貴那老狐狸,眨巴著精明的小眼睛,湊過來試探性地打聽。
薑君也是眼皮都不抬一下,不管問啥,一律一問三不知,把閻埠貴噎得夠嗆,隻能悻悻而歸。
過了些時日,薑君好不容易把家裡拾掇得乾乾淨淨。
之前被折騰壞的窗戶,也重新安上了玻璃,總算是恢複了幾分安寧。
說起來,這院子裡的人大多法律意識淡薄。
就算出了事兒,也沒人想著找執法部門去舉報,就這麼糊裡糊塗地,日子一天天過去。
約莫一個月的工夫,大家對之前的那場風波漸漸沒了興致,不再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