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後的清晨,陽光灑下,映照出一片寧靜的景象。然而,段家大院卻被一陣喧鬨聲打破。
“臭小子!看老子今天不抽死你!”段父揚起馬鞭,滿臉怒容地追趕著段憂銘。
段憂銘一邊逃竄,一邊大聲喊道“至於嗎!老頭,我不就打碎你一個沒用的花瓶嗎?”
段憂銘已不再是當年那個白白嫩嫩的小團子,如今的他已是將近一米九的高大個子。他將頭發高高束起,英姿颯爽,然而那副討嫌的模樣卻依然未改,甚至愈發變本加厲。
自從上個月戰人一踏入塑神期後,便一直忘我地修煉,無人再有時間和精力來顧及段憂銘的訓練。於是,段憂銘陷入了極度無聊的狀態,隻能四處惹事生非。這不,就在剛才,他用彈弓擊碎了父親花重金買來的古董花瓶。
當花瓶破碎的那一刻,段時劭的心仿佛也隨之破碎。這可是他好不容易得來的寶貝啊!看著滿地的碎片,他氣得差點暈過去。
段憂銘如今剛剛突破尋息階段,又怎能逃脫過早已化一的段時劭呢?
最終,段憂銘還是免不了一頓抽打。
“爹,我知道錯了,彆打了,再打就死了啊!”
段憂銘被打得皮開肉綻,不斷求饒道。
段時劭見狀,才停下手中的鞭子,恨鐵不成鋼地說道“逆子!下次還敢不敢了?”
段憂銘連忙搖頭,表示不敢了。
段時劭這才滿意地點點頭,轉身離去。
段憂銘鬆了口氣,偷偷在背後給段父比了個鬼臉。
然後就被段父用靈力吊了起來
段憂銘:“…………”
段憂銘今年剛過二十一歲,生得十分英俊,性格在女生堆裡也算討喜,不少達官顯貴家的小姐都對他青睞有加,沒少讓人說親,但最後往往不儘人意,久而久之,京城就傳言說
“段家的少爺哦,他不行!”
“?”
段憂銘聽到這些話,大多都是一笑而過,不予理會。
“………………”
魔京——
“十年已到!恭迎魔君!”
伴隨著龍吟,一句蒼老的聲音響徹整個魔域之上,無數小魔紛紛跪下,許久不見光亮的天空閃起紅光,照射著它們。
上空中巨大的蛹微微動了動,一時間危險的紅光更盛,將整個黑色的天空都染成血色。
黑龍不安地磨著利爪,黑金色的瞳仁死死地盯著上空,。
在無數魔的矚目下,上空中撐到極致的蛹開始劇烈顫抖起來,那龐大的身軀似乎隨時都會破開而出。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