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白祁安再受苦。所以霍珩要出國學習,接手公司時不顧反對,用幾個上億的項目換走了白祁安。
把他帶在身邊悉心照料。可以說,和霍珩在國外的這幾年,是白祁安從出生過的最幸福的時光。
那又怎樣!白靖川無視眾人的嘲諷,神色得意又陰狠。
被罵忘恩負義,冷血白眼狼又怎樣,他不在乎。手握財富和權力,站在這裡的是自己,最終的贏家是自己!
既然要做人上人,那就必須要夠狠。這些人在這裡為司晴可惜,當年司家出事的時候怎麼不見人幫?
說到底他們這些人都是一路貨色,骨子裡就是冷血無情的。沒有利益的事,誰都不願意去做。
這些高高在上的有錢人,手上見不得就比他白靖川乾淨。
要怪,就怪司晴太單純,守不住家業。
“小敘說的那裡的話,你小時候來白家玩,小羽經常跟在你和霍珩小子屁股後頭叫哥哥呢。我們兩家交情深,叔叔哪會害你。”
白靖川臉上堆著笑,連聲音都沒變一下,依舊和和氣氣,恭恭敬敬。
“你也彆叫我小敘了,我親叔叔在軍隊裡煉兵呢。外麵沒我叔。”沈敘完全不聽白靖川廢話,也沒什麼好臉,把玩著手裡的紅酒杯毫不客氣懟白靖川。
言外之意就是:你是個什麼東西,也配在我麵前充長輩。
他橫慣了,不稀得虛與委蛇。
“實在是太好玩了。”謝棠抓著周應淮快樂看戲。
“你呀!”周應淮整理謝棠翹起來的一撮頭發,滿眼都是寵溺。
眾人都期盼的看著白靖川,被這麼明晃晃的羞辱,還會不會忍。可讓他們失望了,白靖川像沒脾氣,一點情緒都沒有。
其實沈敘說的也是事實,白靖川確實沒資格自稱沈敘的長輩。
“是是是,現在該叫小沈總了。那小沈總你們年輕人玩,我就不多打擾了。”白靖川轉身上樓,蘇清蓮急忙跟了上去。
沈敘雖然看不起白靖川,但不得不承認他有能力,能屈能伸,會隱忍籌謀,心也足夠狠,與虎謀皮,地下做了這麼多年還能安然無恙。
他的能力,沈敘是欣賞的。
樓上,白靖川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他一把拿起架子上的花瓶摔地上,發出巨大的聲音,破碎的瓷片四處飛濺。
“不過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靠著他老子的家業羞辱我!
我白靖川再怎麼不光彩,也是靠自己才打拚出現在的成就。
什麼東西,本事不大,譜倒不小。”
蘇清蓮嚇了一跳,差點被碎片傷到。
她也不好過,因為司晴,那些富太太表麵跟她交好,實際上根本看不起她,總是明裡暗裡的針對。
小心繞過滿地狼藉,蘇清蓮手按著白靖川的胸口替他順氣。聲音嬌嬌柔柔:
“老公,你先彆生氣。不是都計劃好了嗎,憑小羽的相貌和手段,拿下沈敘是遲早的事。
等小羽嫁給沈敘,沈家的一半家業不就到手了嗎?
到時候你就是沈敘的嶽父,他還能不供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