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段曆史發生在公元1401年至1402年,主要講述朱棣靖難之役真的是不容易,但最終還是成功稱帝,誌得意滿,大賞功臣,當然也處置了一些不順從的,諸如大名鼎鼎的方孝孺。
這個時期,世界曆史上,較為平靜。1402年,帖木兒帝國重創奧斯曼帝國,但卻沒有繼續滅了這個西方大帝國,而是突然轉向了東方的明朝,可能也是嗅到了這年燕王朱棣靖難成功,這時經過了四年內亂,明朝有可乘之機。
有詩道暑往寒來春複秋,夕陽西下水東流。將軍戰馬今何在,野草閒花遍地愁。桃李花開滿樹紅,轉頭青子綠蔭濃。梧桐葉下猶殘雨,雪片簷前又舞風。時序往來千古在,人生聚散一場空。今朝有酒今朝醉,說甚英雄十大功。
上回書道,燕王朱棣借助天時地利打下了至關重要的一戰,發展態勢突然扭轉,他就在北平那是磨刀霍霍,心裡頭就琢磨著一件事——直奔金陵城去!他率領大軍往南這麼一晃悠,先是攻下了東阿,又溜達到了沛縣。這邊呢,平安將軍帶著南軍跟燕軍在淝河乾了一仗,結果燕軍設了個埋伏,把南軍打了個措手不及。平安手下倆猛將,一個叫火耳灰,一個叫哈三帖木耳,全給逮了。平安一看這架勢,趕緊帶著隊伍撤退到宿州去了。
燕軍這邊勢如破竹,又攻下了蕭縣。南軍的總兵何福和都督平安一看不好,趕緊在靈璧紮營固守。皇上一看這局勢,趕緊派徐輝祖帶著大軍去支援何福他們,兩隊人馬在齊眉山跟燕軍那是大戰了一場。何福那是真不含糊,一出手就把燕軍的一個將領陳文給斬於馬下。平安也是拚了老命往前衝,在北邊的山坡上跟燕王朱棣碰了個照麵。朱棣一看大事不妙,差點兒就讓平安的大槍給戳了,結果平安的馬關鍵時刻腿軟了,一下就給摔那兒了。這時候,燕軍的一個指揮官王騏,騎著一匹快馬衝進陣裡,把朱棣給救了出來。
南軍一看,士氣那是噌噌往上漲,都傳燕軍被打得屁滾尿流,要回老家了。朝廷裡頭有人就說“燕軍都跑了,咱京城可不能沒兵啊!”於是就把徐輝祖給召回來了。這下可好,何福成了孤軍奮戰,燕軍就派了些輕騎兵去截斷南軍的糧草。何福一看,沒轍了,隻能下令全軍轉移到靈璧去,就著糧吃。結果燕軍來劫糧,平安他們趕緊出兵去救,又被燕軍的埋伏給打敗了。何福和平安隻能縮在營裡頭堅守,等著援軍。
到了晚上,何福下了個命令,說明天一早聽到三聲炮響,就突圍出去找吃的,打算去淮河那邊。結果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呢,燕軍就攻過來了。朱棣帶著將領們那是身先士卒,士兵們跟螞蟻似的往上爬。燕軍那邊放了三聲炮,南軍一聽,以為是自己的信號呢,趕緊往門口衝,結果門被堵死了,營裡頭亂成一鍋粥。燕軍趁機猛攻,一下就把營給破了。何福撒丫子就跑,平安被逮了個正著。南軍的勢力那是越來越弱了。
這時候呢,還有個駙馬都尉梅殷,他娶的是高帝的長公主,鎮守淮安呢,那是防得滴水不漏。朱棣想借道過去,梅殷那是堅決不給麵子。朱棣一看,這路走不通啊,乾脆就渡過泗水去攻打盛庸。
盛庸那是準備充分,帶著幾萬步兵騎兵,還有幾千艘戰艦,在南岸擺開了陣勢。朱棣一看,心生一計,讓人把船都綁在一起,敲鑼打鼓的,好像要渡河似的。其實呢,他暗地裡派了邱福、朱能、狗兒他們幾個,帶著小船悄悄從西邊繞過去,繞到盛庸的後頭,一連放了好幾個炮,南軍一看,嚇得那是魂飛魄散,撒腿就跑。盛庸呢,嚇得腿都軟了,連馬都上不去,最後隻能一個人坐船跑了。燕軍那是大獲全勝,把戰艦都搶了過來,渡過淮河,在南岸駐紮下來。
燕軍那是勢如破竹,一路攻下了盱眙、天長,一直打到揚州。揚州的守將崇剛和監察禦史王彬那是誓死抵抗,最後壯烈犧牲。燕軍又攻到了高郵,把儀真也給攻下來了。皇上一看這局勢,趕緊下詔書,號召天下兵馬都來勤王。儀真一破,江麵上那是北軍的船來來往往,旗鼓遮天蔽日。朱棣把大軍駐紮在江北,朝廷裡頭那些大臣們一看這局勢,都想著自保,紛紛請求出去守城。這樣一來,京城裡頭就空了。皇上隻好派使者到處去征兵。
這時候呢,方孝孺跟皇上說“咱長江那是天險,把江北的船都燒了,北軍還能飛過來嗎?”結果朱棣的軍隊到了浦子口,盛庸他們帶兵迎戰,結果被打敗了。這時候呢,朱棣的兒子高煦帶著北軍騎兵趕到了,朱棣一看,那是喜出望外,拍著高煦的背說“兒子,加油啊!你大哥身體不好,等這事兒一成,我就立你為太子!”高煦一聽這話,那是拚命往前衝。朱棣也是不含糊,帶著精銳騎兵直衝盛庸的陣地,盛庸的軍隊那是節節敗退。
皇上一看這局勢,趕緊派都督僉事陳瑄帶著水軍去支援盛庸,結果陳瑄一看這局勢,乾脆就投降了朱棣。朱棣一看,那是水軍都到手了,趕緊下令渡江。盛庸他們駐守的海船,沿江列陣,上下二百裡都是南軍,一看這局勢,那都驚呆了。燕軍的船那是越來越近,盛庸他們也是趕緊整頓隊伍準備迎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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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那是真不含糊,帶著將領們那是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率先衝上了城牆。幾百精騎兵那是如狼似虎,直接把盛庸的軍隊給衝垮了,盛庸一看不好,扔下大軍,自己騎著馬就跑了,剩下的將士一看老大都跑了,那還打個啥呀,紛紛投降了燕軍。
燕軍那是乘勝追擊,一路招降納叛,直接打到了鎮江。這時候,方孝孺那是急眼了,跟皇上說“得趕緊讓諸王去守城門啊!”皇上一聽,趕緊下令讓穀王穗、安王楹去守都城的城門。這時候,朝堂上是哭聲一片,皇上和群臣那是抱頭痛哭啊。
有人勸皇上趕緊跑到浙江去,也有人說不如去湖湘地區。方孝孺那是真忠臣,說“咱得堅守京城,等著援軍來!萬一守不住了,皇上您可以跑到四川去,收集兵馬,以後再卷土重來。”可這時候,齊泰跑到廣德州去了,黃子澄也跑到蘇州去了。皇上那是感慨萬千“事兒都是你們惹出來的,現在倒好,一個個都棄我而去了!”
這時候,燕王那是整頓兵馬,直接打到了金川門。金川門的守將是穀王穗和李景隆,這倆人一看燕軍來了,乾脆直接開門投降了。魏國公徐輝祖一看不好,帶著軍隊出去迎戰,結果被打得那是落花流水。這下可好,京城算是破了,朝中的文武大臣那是紛紛投降。
皇上這時候那是怒不可遏,一看徐增壽在那兒呢,原來這小子早就跟燕軍勾搭上了,皇上那是恨得牙癢癢,直接一刀就把他給剁了。然後下令放火燒宮,皇後馬氏一看這架勢,那是寧死不屈,直接跳火裡了。皇上一看這局勢,心說“完了完了,這回是真完了。”這時候,翰林院編修程濟說“皇上,咱跑吧!”
少監王鉞一聽這話,趕緊跪下來說“皇上,您還記得高皇帝臨終時給的那個箱子嗎?說遇到大難時可以打開,我一直給您收著呢,就在奉先殿左邊。”皇上一聽這話,趕緊讓人把箱子拿來。這箱子那是真結實,四周都是鐵,鎖也是鐵的。皇上一看這箱子,那是嚎啕大哭啊。程濟一看這架勢,趕緊把箱子給砸了,裡麵有三張度牒,還有袈裟、僧帽、僧鞋、剃刀啥的,還有十錠銀子。箱子裡還有張紙條,寫著“應文從鬼門出,其餘的人從水關禦溝走,傍晚在神樂觀西房集合。”皇上一看這紙條,說“這都是命啊!”
然後程濟就給皇上剃了頭,這時候吳王教授楊應能一看這架勢,說“我也剃頭跟著皇上跑吧!”監察禦史葉希賢也說“我名字裡都有‘賢’了,這肯定是讓我跟著啊!”然後這倆人也剃了頭,換了衣服,拿著度牒,一共有五六十個人,都表示要跟著皇上跑。皇上說“人多了容易暴露,你們還是自己看著辦吧。”
最後有九個人跟著皇上從鬼門跑了出來,岸邊正好有條小船,神樂觀的道士王升一看皇上來了,那是趕緊磕頭稱萬歲,說“我就知道皇上您會來,昨天晚上高皇帝還托夢給我了呢!”然後皇上他們就坐著小船到了太平門,王升帶著他們到了神樂觀,這時候已經是傍晚了。不一會兒,楊應能、葉希賢等十三個人也來了,一共二十四個人。皇上說“今後咱就以師弟相稱吧,彆整那些君臣禮數了。”
然後皇上就選了三個人時刻跟著自己,楊應能、葉希賢都成了和尚,程濟成了道士。還有六個人負責給他們送吃的穿的,分彆是馮凗、郭節、宋和、趙天泰、王之臣、牛景先。剩下的人都在遠處給他們打掩護。天一亮,他們就從溧陽那條路跑了。
咱這位建文帝啊,在位四年,那是又孝順又寬厚,仁慈節儉,尊重賢能的人,那時候的社會風氣那是真的好,老百姓都愛戴他。可惜啊,這人太死板,非得守著那些老規矩,還擅自改動祖宗的製度,結果把自己給玩進去了。哎,這都是命啊!
建文帝當初逃跑的時候,那兵部侍郎廖永可是幫了大忙。他把建文帝藏在了文煃家裡,然後送到了黎平土司曾長官家,建文帝還改姓了曾。後來,他又娶了曾長官的小妹妹,再後來,他又改回了朱姓,這後代也是越來越多。
建文帝這一跑,那是先去了四川,沒多久又跑到了雲南。他啊,那是走南闖北,浙東、天台、廣西、雲貴這些地方的寺廟都留下了他的足跡。到了正統五年,他從雲南跑出來,跟寺裡的和尚說“我就是建文皇帝。”那和尚一聽,嚇得魂飛魄散,趕緊報告了思恩州的州官。州官一聽,那還了得,趕緊把建文帝接到了藩司堂,建文帝往那兒一坐,說出了自己的真名實姓。然後,就把他送到了京城。
朝廷一看,這可是大事兒,趕緊派了當時的太監吳亮去辨認。吳亮一到,建文帝就認出了他“你不是吳亮嗎?”吳亮說“不是啊。”建文帝說“我當年在便殿吃子鵝,賜給你肉,你手裡拿著壺,我把肉扔地上,你趴在地上,像狗一樣舔,這你都忘了?”吳亮一聽,嚇得趴在地上哭。建文帝一看他左腳上的黑痣,又拉起他的腳哭,吳亮嚇得都不敢抬頭,回去就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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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建文帝就被接到了西內,宮裡的人都叫他老佛。程濟一聽建文帝回來了,那就趕緊散了。您知道嗎,建文帝逃跑的時候才二十六歲,回來的時候已經六十四歲了,後來也是壽終正寢,葬在了西山。
當然,針對以上建文帝一把火燒了宮殿後的去向,曆史有很大的爭議和猜測,以上也隻是猜測的一種,到底建文帝後來是咋樣了,隻能是曆史的一大謎團了。
再說京城那邊,城破了以後,諸王和文武大臣都跑到燕王那裡勸他登基。燕王先去了孝陵祭拜了一番,然後才進城。七月初一,他在南郊祭了天地,然後就去了奉天殿登基,成了太宗文皇帝(嘉靖時改為成祖)。他還說,這一年還是洪武三十五年,明年才是永樂元年。他還恢複了周王、齊王的爵位,清了三天的宮,殺了不少宮人、女官和內官,隻有那些得罪過建文帝的人才得以幸免。
燕王啊,還審問了宮人和內侍,問建文帝的下落,他們都指著皇後的屍體說是建文帝。燕王就把屍體從灰燼裡拉出來,哭著說“這小子怎麼這麼不懂事,跑到這兒來了。”他還召了翰林侍讀王景來問葬禮該怎麼辦,王景說“應該用天子之禮。”燕王就同意了。他還把呂太後遷到了懿文陵,把懿文太子的兒子們都降了爵位,後來還都死了。他還把建文帝的小兒子幽禁在廣安宮,後來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他還下了榜文,捉拿奸臣齊泰、黃子澄等一百多人,給告發和擒獲他們的人賞錢。這一來,告發和捉拿他們的人可多了,趁機報仇的也不少。燕王還召了徐輝祖來審問,徐輝祖隻寫了他父親有開國功勞,子孫應該免死。燕王一聽,大怒,把他趕回了家,還停了他的俸祿。
當初道衍還秘密向燕王推薦了方孝孺。燕王登基以後,就把方孝孺召來了。方孝孺穿著喪服,在宮門前大哭。燕王想讓他寫即位詔書,方孝孺拿起筆來,大書特書“死就死吧,詔書可不能寫。”然後把筆一扔,又哭又罵。燕王一聽,大怒,就把他全家都殺了。這一來,因為方孝孺被殺的,有八百七十多人呢。
還有兵部尚書鐵鉉,他被抓到京城以後,也是大罵不屈。燕王就讓人用大鍋熬油,,那鐵鉉被扔進油鍋裡,油都濺起丈多高,把旁邊的太監手都給燙爛了,太監們扔下鐵棒就跑。可那鐵鉉的屍體還是背對著燕王,怎麼都不轉過來。燕王一看,大驚失色,趕緊讓人把他葬了。
再說那戶部侍郎卓敬、禮部侍郎陳迪、刑部尚書暴昭、右副都禦史練子寧、禮部侍郎黃觀、大理寺丞鄒瑾、僉都禦史司中、大理寺少卿胡閏、刑部尚書侯泰,還有監察禦史高翔、王度、董鏞、巨敬,宗人府經曆宋征等人,那都是鐵骨錚錚的漢子,寧死不屈,結果都被燕王給殺了,還滅了他們的族。
黃子澄和齊泰被抓到京城,也是難逃一死,同樣被滅了族。那時候啊,那些大臣的妻女,稍微有點不堅定的,不是被配給大象奴隸,就是被發配到教坊司做妓女,或者被軍人們輪流侮辱,最後發配為娼妓,死了還要被裸體示眾。還有那些與妻妾奴仆全家自殺的,或者痛哭自殺的,或者不屈被殺的,或者逃跑保命的,那真是不計其數。
那僉都禦史景清,他知道建文帝逃跑了,還想著複興大明。他就假裝投降了燕王。那時候啊,有個靈台官上奏說,文曲星衝撞了帝座,顏色還紅紅的。八月十五那天早朝,景清就穿著紅衣服進宮,燕王一看就起了疑心。朝會結束以後,景清就奮不顧身地往前衝,想要刺殺燕王。燕王一看不好,趕緊讓人把他給抓了,從他衣服裡搜出了佩劍。景清一看事情敗露,就站起來大罵。燕王讓人把他的牙齒給拔了,他含著血就噴到了燕王的龍袍上。燕王大怒,下令剝了他的皮,用草填滿,掛在長安門上,還把他骨肉給剁碎了。
那天晚上啊,長安門上那是陰風陣陣,鬼影憧憧。燕王的車駕路過長安門的時候,那拴著景清皮囊的鎖鏈突然斷了,皮囊還往前走了幾步,好像又要刺殺燕王一樣。燕王一看,嚇得魂飛魄散,趕緊讓人把皮囊給燒了。結果啊,燕王白天睡覺的時候,還夢見景清拿著劍追著他繞圈子。燕王驚醒以後,就說“這家夥難道還在作祟嗎?”於是下令把他的族人也都給殺了,整個村子都變成了廢墟。
不過啊,燕王也不是光殺人,他也封賞了那些靖難功臣。邱福、朱能、張武、鄭亨、顧成、王聰、陳圭、孟善、鄭亮、王忠、徐忠、張信、李遠、張輔、譚忠等人,那都是跟著燕王南征北戰的大將,都按照功勞大小給封了賞。燕王還立了他的妃子徐氏為皇後,那可是皆大歡喜的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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