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多久，不知疲倦。
沙發
黎舒昭坐在程厲野身上，這會呼吸有些急促，她趴在男人胸膛前靜了會，片刻，抬起頭。
看了眼。
程厲野嘴唇不再是蒼白沒有任何血色的模樣，他的唇瓣因為親吮過後氤氳幾分水漬，紅潤有光澤，嘴角那道被她不小心咬破的口子大了些。
黎舒昭臉一熱，忽然想到前天黎延勁盯著程厲野嘴角看了許久，然後目光望向自己，那幽幽又了然的眼神，看得她實在尷尬不已。
程厲野察覺她的目光，忍不住低笑，抵在她額頭蹭了蹭，嗓音磁性，“怎麼一直看著我？”
“沒。”
“……嗯？”
黎舒昭嘖了聲，見他好奇，才又說一句，“你把我親得，嘴巴都麻了。”
程厲野看了她會，吐出一句，“那我起來了，也沒說什麼啊。”
黎舒昭:“……”
—
下午的時候，兩人去了趟學校。
連續多日沒來的失蹤人口回歸，在班上還是掀起了幾分波瀾。
程厲野絲毫沒搭理那些人滔滔不絕地問話和調侃，正懶洋洋靠坐在位置上，指尖靈活轉著筆頭。
黎舒昭去洗手間了。
有女生還想跟程厲野搭訕多說兩句，結果，被他那輕飄飄卻冷淡的眼神震得愣是不敢上前，也不再自討無趣，訕訕離開了。
程厲野放下筆，低頭玩了會手機。
不多時
耳邊聽到有人交談，“話說，你們有誰看到顧閆雋了嗎？”
“沒有啊，說起來，這兩天好像都沒見過他。”
學習委員也很無奈，“是啊，老師前些天交代的小組作業，我們組如今就剩下他沒交了，我給他打過電話，也沒人聽。以前顧學神每次可是都第一個完成的啊？畢竟人家確實牛逼，不管分配什麼困難任務，很輕鬆就能完成了。”
“對了！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一件事。今天早上，我有事去輔導員辦公室的時候，輔導員還問了我顧學神的事呢，他兩天沒來學校，還被其他任課老師點名了，也沒請假。他到底去哪兒了？”
“不知道啊……”
幾人的對話，全落在程厲野耳中。他擰起眉，此刻抿唇，垂眸也不知在想什麼。
片刻
有人在後背拍了他一下。
程厲野壓回思緒，便見他女朋友已經坐到旁邊的位置，支著半邊臉，側著身子望向自己，“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程厲野默了默。
當時，關於顧閆雋選擇了沐曦嫦這件事，他沒什麼意外，畢竟從以前開始，顧閆雋就一直偏向沐曦嫦。
但每次一想到他的女朋友，在那種情況下被人徹底放棄，程厲野說不出心裡什麼滋味，就是，有種很不爽的感覺。
他雖然沒立場指責顧閆雋，但對他的不滿，總有一點。
程厲野壓了壓眉間戾氣，深呼一口氣，他將手搭在女孩腦袋上，揉了揉，語氣很低，“幸好，來得及。”
他不敢想象，若是舒舒當時真出什麼事，他可能會瘋吧。
黎舒昭微頓，一下便明白過來他的話。見男人神情依舊嚴肅，不由輕笑，摸了摸他的臉，“想啥呢？我現在這不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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