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黎舒昭就窩在程厲野懷裡。兩人坐在沙發上，玩了會手機。
片刻
程厲野看了眼時間，把她放下，正要起身。
黎舒昭猛地拉住他，“你要去哪？”
“怎麼了，”程厲野重新坐回去，揉揉她的臉，“這麼緊張？”
黎舒昭隻問他，“你去哪。”
程厲野笑，“我就上個廁所。”他撫摸她的頭發，“等會還要去學校呢。”
黎舒昭眼睫動了動，“……哦。”
她鬆開攥緊他衣角的手，“那你先去上廁所。”
程厲野總覺得，自昨晚後，她好像有點怪怪的，似乎，變得更敏感了？
“怎麼了？”黎舒昭見他一直望著自己，仰了仰腦袋疑惑，眼神特彆單純，“你不是要去拉粑粑？”
“……“程厲野掐掐她臉，咬牙，“寶寶，咱說話文明點。”
“拉粑粑還不夠文明？”
“……”程厲野竟無言以對，直接岔開話，“你也先回房間換衣服吧，等會一起去學校。”
黎舒昭聳肩，“哦。”
程厲野去了趟洗手間，沒多久就出來了，看到他女朋友還懶洋洋地趴在柔軟的沙發上，他一眼就看到了她身前那道起伏，鼻子一熱。
男人不由屏了屏呼吸。
程厲野有時候，覺得自己可能有點病態。
沒在一起那段時間，他偷偷的總想把黎舒昭裝在視線內。在一起時，他幾乎天天要黏在她身邊。發生關係後，他每晚都想跟她負距離。
他默了默，壓下想法。
這會，邁步上前。
程厲野拍拍她屁股，坐在旁邊，咬牙切齒，“叫你去換衣服，還玩手機呢，嗯？”
黎舒昭看他一眼，“我再玩一會遊戲，就幾分鐘。”
程厲野氣笑了，直接抽走她的手機丟一旁，雙手扣住她纖細的腰，把她直接給提了起來，然後抱懷裡，一手撐著起身。
黎舒昭下意識把腿搭在他腰間，“你乾嘛？”
程厲野揚眉，理所當然說，“自己不換衣服，那我就幫你。”
“……我這不是就耽擱了幾分鐘。程厲野，你放我下來。”
男人沒聽，徑自把人抱去房間了。
程厲野沒安分過，就給她換個衣服能弄半天，黎舒昭簡直被他摸了個遍。
她低頭瞥他，幽幽地說，“想吃我豆腐就直說，還冠冕堂皇說給我換衣服。”
程厲野掐掐她細腰，站直身，完全忽略她的話，把一件毛衣給她套上去，最後，穿上長款外套，還裝模作樣拍了拍，“喏，可以了。”
黎舒昭:“……”
折騰完，兩人可算是出門了。
停車場
黎舒昭坐在副駕，往後靠了靠，程厲野把車門關上，繞過車頭回到駕駛座上，係好安全帶。
他將手搭在方向盤處。
黎舒昭側過頭，正好看到他手腕間露出的那條黑手繩。
她下意識伸出手，觸摸了下。
程厲野見狀，也回頭看她一眼，揚了揚下頜，“從你把手繩送我，給我戴上那一刻起，我可從來沒摘下過哦。”
黎舒昭抿了抿唇，“……唔。”
頓了頓，她像在喃喃自語補充了句，“這本來，就是屬於你的東西……”
“什麼？”程厲野沒聽清。
黎舒昭搖搖頭，“沒，去學校吧。”
她想到了那枚銀色戒指，會不會……
思緒未落，程厲野解開安全帶，忽然傾身湊了過來。黎舒昭呼吸一頓，沒回過神，扭頭的瞬間，嘴唇險些貼上他的臉頰。
氣氛靜默了瞬。
程厲野笑，大手忽然搭在她後腦，壓了壓，直接就吻了下來。
唇間碰撞，觸感柔軟。
食髓知味。
程厲野幾乎不想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