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阿蕾芙卡便走到了廣場,此時廣場的中央正圍著很多人,而那個剛才撞到自己的那個男人,正站在中央的台上,全情投入的演講著。
阿蕾芙卡於是便靠近了些,聽著對方在台上的演講頌詞。
恰好此時那個男人演講好像臨近尾聲,似乎也是剛好看見了阿蕾芙卡的到了,於是乎那男人便好像向著阿蕾芙卡說話一樣,用深沉的聲音說道
“那生命為何而存在?”
隨後男人不再說話,隻是默默的走下了台,隻留下那一群心覺無聊而離開的觀眾,與呆在原地的阿蕾芙卡。
阿蕾芙卡聽見男人所說出的問題,還想聽接下來男人自己的答案呢,沒想到對方就這麼戛然而止,於是阿蕾芙卡便朝著男人的方向追了過去。
這個答案或許在彆人看來,是那麼的無聊,人生本就短暫,從幼兒到成年再到暮年,忙忙碌碌,碌碌忙忙的度過一生。
“生命為何而存在?”
這個問題他們無法深思,因為他們的生命從未是自己選擇。
而阿蕾芙卡不同,就連她也不知道她的終點在哪裡,老死?依照現在阿蕾芙卡那磅礴的生命力看來,幾乎是不可能的。戰死嗎?或許這是對阿蕾芙卡現在最好的詮釋,也是最好的選擇。
阿蕾芙卡再次想起男人說的“生命為何而存在?”,就連她自己也不能給出回答。
長久不死對現在的阿蕾芙卡來說,已經不是恩賜了,而是一種詛咒。
千年過去她的容貌未變,而身邊的朋友親屬卻早已離去,那這樣的長生還有什麼意義呢?
最終阿蕾芙卡追上了那個男人,朝著對方說道
“你的答案呢?”
男人似乎詫異的回頭,他沒想到自己演講最後的問題會吸引阿蕾芙卡。
而對此男人隨後隻是神秘的笑了笑,用一種捉摸不透的語氣說道
“每個人都不同,所以每個人存在的原因也有許多,或許你可以去這的圖書館去看看。”
阿蕾芙卡聽到對方的話於是托著下巴思考了一會,說道
“嗯,好。”
“嗯嗯,還有,這位小姐,我的名字是葛裡斯頓,希望我們下次相遇。”男人笑著說道。
阿蕾芙卡看著葛裡斯頓隻是點了點頭,隨後詢問了圖書館的地點後,就朝著圖書館而去了。
“奇怪怎麼會有人不知道圖書館的位置。”葛裡斯頓托著下巴看著阿蕾芙卡離開的背影,疑惑的說道。
圖書館離這並不算太遠,阿蕾芙卡按照葛裡斯頓給的路線,不一會就走到了。
阿蕾芙卡看著眼前的圖書館,雖然不算特彆高大,但也是和阿蕾芙卡印象中,文藝複興時期的建築十分類似了。
隨後阿蕾芙卡便走了進去,一列列比阿蕾芙卡還要高出很多的書架,就這樣規整的羅列在這圖書館之中。
阿蕾芙卡走在一邊,看著書架上那些的標識,什麼教育,天文,地理,連生活都有一列的書架,而阿蕾芙卡最後停在了那標識著哲學的那一列書架旁邊。
阿蕾芙卡曾經記得,哲學是抽象的,雖然與現實有關聯,但更多的主觀意識上的草本。
隨後阿蕾芙卡便從其書架上隨便拿出了一本名為《存在與虛無》開始讀了起來。(作者這是借鑒書名的,內容並不相同,僅是借鑒。)
成為令使之後,阿蕾芙卡暴漲的不止隻是那駭人的力量,還極大的增強了阿蕾芙卡的思考能力與學習能力,這也是為什麼阿蕾芙卡會使用多種武器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