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泥膏領命而去,一會兒,帶著七八個姑娘過來,這些姑娘,被糟蹋過的哭哭啼啼,幸免於難的暗自慶幸。
隨後,五個男子耷拉著腦袋進來了。
丁二毛掰開他們的嘴,每個人都塞了一顆藥丸進去。
“我是苗疆毒王,你剛才吃的是我的獨門毒藥,每個月會複發一次,沒有我的解藥,你就要嗝屁!明白嗎?”
丁二毛又宣講了一遍,自報家門。
幾個家夥連連點頭。
“報上你們的姓名,單位和職務!”
“我是教育局副局長夏虎焦。”
“我是衛生局副局長卜甘靜。”
“我是城建局副局長艾柴千。”
“我是城管局副局長胡卵管。”
“我是青龍山前副鎮長譚大前。”
丁二毛這才知道,譚鎮長的名字叫譚大前,這家夥倒也拎得清,加了個前。
“特麼地,你們一個個真會起名字,管教育的瞎胡教,管衛生的自己都不乾淨,管城建的確實是愛拆遷,城管的真是胡亂管!”
“還有你,譚大前,你貪了多少錢?”
譚大前趕緊搖頭,“沒貪,沒貪!”
“純屬扯淡,沒貪,你有錢到這裡玩?裘泥膏,譚大前在你這裡吃一次雞多少錢?”
裘泥膏稍一思忖,“少則五千,多則兩萬。”
“他在你這裡總共花了多少錢?”
“丁總,您稍等一下,我拿個小本本。”
裘泥膏會來事,連稱呼都給丁二毛變過來了。丁二毛沒單位沒職務,叫個丁總還是可以的。
裘泥膏在辦公桌抽屜裡,找出一個小本子,翻看著。
“現金消費三十多萬,還有欠賬十幾萬,一共五十多萬。”
譚大前惱羞成怒,大罵“裘泥膏,你個龜兒子,敢記老子的賬!”
“譚大前,你一個月工資有多少,你要是不貪,哪裡有錢玩?”
譚大前垂下腦袋,不說話了。
“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譚大前,你膽子也太大了,竟然連女村長都不放過!
你也向人家夏副局長學習學習,人家就沒碰自己下屬張老師。對不對,夏局?”
“對,丁總您說得對!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非要在本係統找!”
夏虎焦一聽丁二毛表揚他,趕緊附和。
“特麼地,你們都聽聽,還是教育局的夏局有文化,出口成章。”
張琳盯著夏虎焦看了一會,那銳利的目光把夏虎焦看的無地自容。
“還真是夏局長哎,夏局,原來你也有這個愛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