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沒什麼事情,魏謙把客房的麻將桌搬出來了。
昨晚洗澡的時候,魏謙注意到客衛的花灑有些漏水,打算第二天修修看,看看能不能修好。
程雙不在家,家裡就程克勤和雲舒華兩個人住,他們基本都用主衛,不怎麼用客衛的花灑,一時沒有發現。
魏謙到客房拿具箱的時候,發現了放在客房裡的麻將桌。
剛好吃完飯能玩,魏謙把麻將桌和麻將都搬出來了。
“好久沒打過麻將了,剛好湊齊四個人。”
這麻將桌他們也不經常用,過年家裡來客人了會搬出來打一打。
“這次不能隻讓你和你媽贏了。”程克勤摩拳擦掌,把麻將都倒出來。
魏謙已經把凳子擺好了,兩人坐在凳子上開始洗牌。
他家不是自動麻將桌,隻能手動洗牌擺牌。
好久沒打過麻將了,突然把麻將拿出來,大家一下子都起了興致。
程雙看著客廳中央的麻將桌,扯了扯嘴角。
他會打麻將,但是隻是入門級彆的,打的次數也不多。
但是聽程克勤的話,看樣子他跟雲舒華的麻將技術都不錯的。
那怎麼辦?自己可是菜鳥啊。
雲舒華作為物理係教授,她的數學很好,腦子也轉的快。
以前打麻將一般都是雲舒華或者是程澈贏,程澈主要是喜歡玩遊戲。
麻將對於他來說也是遊戲的一種,所以剛接觸麻將的時候他還鑽研了一番。
其他三位都入座了,桌椅板凳都擺好了,麻將也上桌了,他想不玩都不行了。
程雙一蹦一跳地跳到屬於自己的位置上,慢吞吞地坐下。
這魏謙怎麼這麼多事呢?吃完飯大家好好坐著不好嗎?偏要找點事情乾是吧。
打麻將也是魏謙突發奇想,他知道程澈打麻將很有一手,基本上坐在桌子上就開始贏錢了。
如果他想驗證,麻將也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果然,程雙一聽說要打麻將就開始麵露難色,磨磨蹭蹭地不肯開始。
魏謙坐在程雙對麵泰然自若,心裡隱隱有些遲疑。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驗證程雙,明明他就是他,是他認識的那個程澈。
世界上不可能有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程澈也沒有雙胞胎兄弟。
“碰!”
“扛!”
“暗杠!”
“自摸!”
“吃!”
“糊了!”
……
打了一個下午,基本上是雲舒華一家吃三家,程克勤和魏謙也糊了幾次。
但是就算是這樣,他們三人輸的徹徹底底。
“我還以為是你跟兒子包攬贏麵呢,沒想到你手氣這麼好。”
程克勤將麻將推在一起,馬上到點煮飯了。
“小澈今天手氣怎麼這麼差?”
雲舒華痛痛快快地贏了一場,高興得不得了。
“我也不知道,總是摸不到自己想要的牌。”程雙低著頭跟魏謙一起在收麻將。
不是手氣不好,是他太久沒打過了,早就忘記怎麼打了。
剛開始就是一直坐著摸牌打牌,完全沒有規律。
後麵打著打著好像有點記起來了,在時間過了大半的時候才終於完全記起來到底怎麼打。
隻要觀察了程雙,就能知道他前三局的時候一次都沒有【碰】,是打到後麵才開始【碰】【杠】的。
魏謙全程都在觀察程雙,所以才是的表現他都看在眼裡。
程雙完全就是一個小白,跟以前打麻將贏得盆滿缽滿的程澈完全是兩個樣子。
因為程雙不會打,所以前麵很多時間都是在配合著其他三個人玩,在凳子上坐了三個小時。
這根本不是程澈的作風,程澈不感興趣的東西他能勉強陪同但是時間久了那肯定是不行的。
但是程雙就算是不會玩,呆呆在原地坐三個小時,還是陪著他們打高興了。
程雙收拾完麻將,抬頭不小心跟魏謙對視,把收好的麻將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