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首領話未說完，葉書璃的匕首已至。
寒光閃過，黑衣人首領捂著脖子，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轟然倒地。
“璃姐，牛啊！”江燁吹了聲口哨，豎起大拇指。
戰鬥結束，兩人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小山穀。
看著堆積如小山般的靈晶，江燁興奮地搓了搓手“璃姐，這下咱們發財了！這麼多靈晶，足夠我們修煉到靈尊級彆了吧！”
葉書璃卻沒那麼樂觀，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按照之前的估算，靈晶的數量應該更多才對。
“等等，好像少了點？”葉書璃皺起眉頭。
江燁一開始沒在意，畢竟剛經曆了一場大戰，數數這種精細活兒，他向來不擅長。
“璃姐，你是不是累糊塗了？這麼多靈晶，你怎麼數啊？”
葉書璃沒理會江燁的調侃，她蹲下身子，仔細檢查著靈晶。
越看，她的臉色越凝重。
“真的少了，而且……”葉書璃指著幾塊黯淡無光的靈晶，“你看，這些靈晶的靈力好像在流失。”
江燁湊過去一看，果然如葉書璃所說，一些靈晶的光澤明顯暗淡了許多，甚至有些已經變成了普通的石頭。
“我去，什麼情況？靈晶還能自己蒸發不成？”
隨著靈晶的減少，山穀中的靈氣也開始變得紊亂，原本溫順的小動物們開始躁動不安，發出陣陣嘶鳴。
“不好！璃姐，這地方邪門得很！”江燁感覺到一絲危險的氣息，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劍。
葉書璃臉色凝重，她環顧四周，目光落在山穀深處的一處陰影裡。
“江燁……”她壓低了聲音。
“嗯？”
“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好像…有窸窸窣窣的聲音。”江燁屏住呼吸，側耳傾聽，“有點像老鼠啃東西，但又不太一樣。”
葉書璃眸光一閃“先彆打草驚蛇。”她環顧四周，目光如炬，像掃描儀一樣快速地掃視著山穀的每一個角落。
“江燁，把你那把破劍給我。”
“璃姐，我這可不是破劍！這可是削鐵如泥的寶劍！”江燁嘴上抱怨著，但還是乖乖地把劍遞了過去。
雖然他覺得葉書璃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要他的劍沒啥用，但璃姐的吩咐，照做就是了。
葉書璃沒理會江燁的吐槽，接過劍後，她並沒有拔劍，而是蹲下身，用劍柄輕輕撥開地上的落葉和碎石。
“你看，這些細小的劃痕，還有這些像粉末一樣的東西……”
“啥玩意兒？璃姐，你彆告訴我，你會傳說中的‘看土測風水’？”江燁一臉懵逼。
“看你個頭！這是痕跡學，懂不懂？”葉書璃白了他一眼，“根據這些痕跡判斷，偷走靈晶的，是一種體型很小，但速度很快的靈力生物。”她沿著痕跡一路追蹤，最終停在了一塊巨大的岩石前。
“應該就在這附近。”
話音剛落，一道灰色的影子從岩石縫隙中一閃而過。
“在那兒！”江燁眼疾手快，一個箭步衝上去，伸手就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