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事局會議室。
室內坐著很多人，有驅魔人，有文職官員，也有軍隊的人。
所有人看著手中的資料，都沒有說話，氣氛有些嚴肅。
過了一會，馮凱舟打破了平靜，“資料都看了吧，怎麼說？”
“……你確定資料沒錯？”
“呂局長，我非常確定。”
馮凱舟說著打開投影，許靖的身影出現在了牆上。
“這個就是第一個吃先天藥的人，現在已經覺醒了金屬化的能力。”
呂局長看了看牆上的投影，又看了看手上的資料，“你從哪找來的神仙？”
“這個人就是救了櫻花和熊國鎮國的張翰。還有，這個問題應該問劉裕，人是他找來的。”
馮凱舟也認同這句話。
“我打斷一下，這個先天藥很難製作嗎？”
“程市長，你不是驅魔人，不太了解，這個藥全球都研究過，但是沒有都成功，後來都放棄了。大家都認定這個藥基本不可能研究成功。”馮凱舟解釋。
“你的意思是一件不可能成功的事，現在成功了？”
“沒錯，而且可以量產。如果國家出手，基本可以人手一粒。”
“那還開個屁的會，散了吧。這麼大的事上報就行了，咱們又處理不了。”
程市長說著就要帶著秘書離開，畢竟他也是很忙的。
“我已經上報了。”馮凱舟趕緊說道。
“現在的問題就是這個藥多少錢收比較合適，上麵是想讓我們打聽一下人家的口風。”
“這倒是個問題，資料上說人家不缺錢，對錢也沒興趣。這倒是讓人頭疼。”
會議室又恢複了安靜。
過了一會，程市長說道
“你不是采購了一萬枚嗎，先試試效果再說吧。如果可行，以後要大規模製作的時候，把股份給他一部分，還可以請他做顧問。至於其他的，看上麵會給什麼吧。”
“那就先這樣吧。現在例子太少，讓他做出來咱們再試試。”呂局長也認同。
“也好，反正有張翰在，吃不出問題的。”馮凱舟跟著點了點頭。
……
一個禮拜後，張翰找到馮凱舟。
“藥做完了，在房間放著，你讓人上去拿就行。藥的保質期為一個月。”
馮凱舟微微一怔，顯然對這樣的速度感到意外。
“這麼快？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他頓了頓，接著說，“接下來，你是準備去哈爾濱了吧。”
張翰點了點頭。“嗯，計劃後天出發。”
“那什麼，上麵的人打算明天先測試一下藥效，你有興趣來看看嗎？”
馮凱舟有些不好意思，這話顯得他們不相信張翰似的。
不過，張翰並不在意，“可以，什麼時間？”
“明天上午九點，方便嗎？”
“沒問題，我上午過來。那我走了。”
“好，路上慢點。”
……
回到家中，張翰簡單地向父母提及了即將出遊的計劃，隨後便回到了自己的平房，開始為旅行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