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咕嚕咕嚕喝完一杯咖啡了,薑白夜還在小口小口抿著。
兩人無言相對,就咣咣一頓喝。薑白夜偷偷打量李牧,細眉悄悄皺起。
“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李牧喝完最後一口,問道。
“沒有,沒有。”薑白夜心虛“就是跟直播裡有點不太一樣……”
後半句聲音都小了下來。
“沒有直播裡那麼壯?修行之人控製一下身體也是很正常的吧。”李牧看著薑白夜氣息還算平穩,便道“把手伸出來。”
薑白夜不解,不過還是把手伸了出來。
然後李牧直接就上手捏去,嚇得薑白夜往後一縮,不過已經逃不出李牧手掌心。
很快薑白夜忐忑的內心也平靜下來一些,這個手法,跟爸爸公司裡的老頭差不多。
他還真會啊?
李牧點了點頭“你沒有服用那個方子吧,不過呼吸法倒是練的可以。”
薑白夜自己也不知道,自從第一次練習之後,就時不時想起來。練習的時候讓她感覺呼吸順暢,很是舒服,所以總是不自覺就練起來了。
“你現在還有過哮喘發作嗎?”
聽李牧這麼一說,還真是,一次也沒有。
雖然以前也不多,但是她情況有些複雜,就算不劇烈運動也會時不時發作,但是病情又不算嚴重。
但如果劇烈運動,或者呼吸急促,那病情就會十分劇烈。
李牧倒也沒有再說什麼,把手收了回來,然後仔細看了看薑白夜。
底子一般般吧,在萬界還好,地球的話修煉十分困難。
再看薑白夜命格,野草命,俗話就是賤命一條。但是偏偏生在富貴家,所以人人可欺,百般不順。
“去哪吃飯,餓了都。”李牧提議道。
薑白夜也放下咖啡,看起來就喝了三分之一。身材纖細也不是沒理由的,加上白皙的皮膚,活像一個人偶。
總之就是兩人一前一後出了咖啡館,很是不搭。店員原本還笑李牧不懂咖啡,現在滿臉不可置信。
這個可是他們的老顧客了,消費也是一直很高。不過這一年很少來店裡了,都是點外賣。老板也算是浪子了,自信拿捏這種小女生輕而易舉,結果約了幾個月愣是沒約出來。
兩個店員在震驚之餘又開始竊竊私語“薑家二小姐不是一直獨來獨往嗎?”
“難道這就被拿下了?”
“這小白臉也不好看啊,果然黃毛最難防。”
“你看二小姐還打扮這麼漂亮,嘖嘖。”
“告訴老板去,讓他氣死。”
“老板那一副大叔相,不知道還以為他戀童癖呢。”
天色還早,呈現出一幕青藍偏暗的顏色,不過還是能從路人身上看到披著的暮色。這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是夜晚的邀請函,夜行的鬥篷。
李牧二人站在一家餐廳門口,在京城,一棟單獨小樓。周圍是鬨市,小樓旁邊還有院子。
李牧總感覺這家也很貴。,他看了一眼身旁的薑白夜,她也在猶豫。
不是,又要我來?
雖然但是,白夜同學確實刷了不少禮物,就當羊毛出自羊身上。
兩人一起走進去,門裡迎接的服務員一眼認出薑白夜,行了一禮“薑小姐,兩位嗎?”
薑白夜點點頭,然後她試探性問道“我爸是不是在這辦卡了?”
服務員點點頭“是的,薑先生是我們尊貴的會員,賬單會記在名下,不用考慮結賬的問題。”
“那記他賬上。”薑白夜鬆了口氣,我真沒錢了。
落座之後,也是由薑白夜點單,她剛要把菜單遞給李牧。李牧擺擺手“你來吧,你熟。”
等菜期間,薑白夜又一次問道“你真是老祖嗎?”
“要我拿魚頭出來?”
薑白夜搖搖頭“可是你明明才……十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