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監視玻璃後已經來了不少人，其中就有李牧認識的李局，溫將軍，甚至聶老也在。
而牽頭的是一個身穿西裝的女子，看年紀有四五十歲了，麵容卻比同齡人滄桑許多，表情嚴肅。
她身後一眾軍官和政府人員。
李牧就這麼邊走邊打量他們，然後到椅子上落座。
隨著一聲關門聲音響起，監視區的喇叭也傳來嗡鳴聲。
“我是國家安全部的楊歆，現在根據特彆安全法案對你進行審查。”西服女人站在監控區的操作台前，對著麥克風說道。
“如果沒配合你們，是打算把我關在這嗎？”李牧指了指身後空曠的空間。
這周圍的結構他已經探查清楚了，整個房間外就是那條他們進來的走廊，現在已經全部布滿士兵，正朝著房間的牆壁警戒。
而實驗區域的牆上也有懸空廊道，暗處同樣警覺著士兵，看尺寸手裡端著的恐怕是狙擊槍和重機槍。
“如果你配合我們審查，沒有問題當然不會為難你。”楊歆漠然說道。
李牧淡淡一笑，聳了聳肩靠在椅背上。
楊歆身旁的幾位李牧熟悉的人已經有些表情不對勁了，觀察著形勢並未說話。
“現在請你把手放在左右檢測區域。”楊歆說著讓旁邊的技術員打開李牧座椅周圍的儀器。
“楊秘書，這合適嗎？”溫將軍開口道。
楊歆沒有回頭“這是上麵的安排，沒有什麼合不合適的，一切根據法案進行。”
溫將軍對這個東西熟悉，這是軍隊裡用來測謊的儀器，而且是最新版本。
李牧也不在乎，雙手握住座椅扶手上的感應區域。
“第一個問題，你身上展現的遠超常人的身體素質以及特彆能力來自哪裡？”楊歆一開口就一針見血。
同時她還在監控窗口上投影收集到的關於李牧戰鬥的畫麵。
李牧看著這些記錄下來的畫麵，除了緬北之行，京城教訓飛車黨，龍陽混混，公交車破窗而出，各種直播畫麵，甚至天林市沒有定論的畫麵，薑家之行，雷劫畫麵也被放進去了。
不愧是國安，這些大概都被認定是李牧所為了。
之前看過的李局等人雖然有心理準備，但是看完全部，還是忍不住暗歎。
而聶老，一開始以為自己知道的就是全部，沒想到越往後看，越是震驚。最後眼睛瞪大，拍了拍身旁坐著的李局。
李局點點頭，示意這些都是真實畫麵。
楊歆身後的軍官、政府人員更是驚歎，其中不少人皺眉質疑。
這是拿電影給我們看呢？
關於李牧的檔案現在已經是機密，今天受邀參加審查的都是身居要職的官員，還有專門的研究員。
不過沒到他們發言，各自恪守紀律並不作聲。
“這些當然是我自己修煉來的，您有所不知吧，我可是修仙者。”李牧說完，監視區的操作台馬上有了反饋。
操作員比對數據，朝楊歆點點頭。
楊歆聽完眉頭一皺“那你所謂的修煉，又從哪裡學來？”
“夢裡。”李牧說完停頓了一下。
此時操作台數據出現波動，準確值為百分之七十。
“不夠，請你準確描述。”楊歆冰冷的聲音轉換成更蒼白的電子音從擴音器傳出來。
李牧視線稍稍上移，放空雙瞳。透過銅牆鐵壁，似乎能看到另一個世界的畫麵。
“那是另一個世界，科學一點的話可能是平行時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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