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飛貓著腰,借著山體和樹木的掩護,悄無聲息地接近日軍營地。他選擇的潛入地點是整個營地的東北角,那裡雖然地勢相對開闊,但隻要動作夠快,就能利用日軍了望塔換崗的幾秒鐘間隙,成功潛入營房。
他身形鬼魅,像一隻靈活的狸貓,在灌木叢中穿梭。每移動一步,他都要仔細觀察周圍的環境,確保沒有驚動任何一個敵人。
靠近防馬線後,鄧飛放慢了速度,屏住呼吸,仔細觀察著了望塔上日軍的動向。
“就趁現在!”
鄧飛看準時機,在了望塔上的日軍交接的瞬間,如離弦之箭般衝了出去。他幾個縱躍,輕鬆越過三米多高的拒馬防線,身體輕盈得像一片羽毛,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壕溝裡,鋒利的尖刺在陽光下閃著寒光,但鄧飛早已觀察好地形,他看準位置,一躍而過,穩穩地落在了對岸。
他趴在早就選定的一處小坑裡,這裡正好處於了望塔的視野盲區,可以躲避日軍的視線。他默默地數著自己的心跳,計算著時間,等待著下一個換崗的時機。
終於,又三個時辰過去了,換崗的號角聲再次響起。鄧飛深吸一口氣,像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等待著最佳的出擊時機。
就在了望塔上的日軍交接的幾秒鐘時間裡,鄧飛動了。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了出去,兩個縱躍便越過了鐵絲網,身影一閃,消失在營房的陰影之中。
營房內,疲憊的日軍士兵整整齊齊地躺在通鋪上,鼾聲如雷。他們做夢也沒想到,死神已經悄然降臨。
鄧飛一手一把匕首,如同鬼魅一般穿梭在營房之間,動作快如閃電,乾淨利落,沒有一絲拖泥帶水。
鮮血飛濺,慘叫聲被扼殺在喉嚨裡。
鄧飛像一個冷酷無情的死神,收割著一條條鮮活的生命。他下手精準狠辣,每一刀都直擊要害,絕不浪費一絲力氣。
他一邊默數著自己的心跳,一邊有條不紊地收割著人頭。一百八十次心跳,一百八十條人命……
一個營房…兩個營房…三個營房…
很快,營房裡的日軍士兵便被屠戮殆儘,無一幸免,一共一萬五千多人,已經向閻王殿報到。
“久違的感覺又回來了!”鄧飛享受著獵殺的快感,不由的低聲自語。
鄧飛沒有絲毫的停留,他迅速前往彈藥庫和燃料庫,隨手做了幾個定時炸彈,並安裝在關鍵位置。
炸彈的倒計時,就在鄧飛心中一下下敲響,但他沒有選擇從原路返回,轉身向了山體內部入口摸去。洞口隱藏在陰影中,仿佛一隻巨獸的深淵巨口,等待著吞噬一切。
門口有兩守衛,鄧飛隻是瞄了一眼,快速行進間,隨手甩出兩把匕首,正中兩守衛的咽喉,等兩人快倒地的瞬間,鄧飛以趕到,一手托住其中一個,跨腳托住另一個,順勢無聲丟入陰暗處,繼續搜索向前。
一股潮濕、陰冷的氣息撲麵而來,帶著泥土和青苔的腐爛味道,讓他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打開夜視儀,視野絲毫無礙,快速搜索前進,山洞深處依舊隱藏在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中。
他每走一步都踩著節奏,耳朵捕捉著周圍的動靜,內心平靜,動作熟練且流暢。山洞蜿蜒曲折向下,不知通往何處。
越往深處走,空氣就越發潮濕,岩壁上滲出水珠,滴滴答答地敲打著地麵,更顯幽靜。
不知道走了多久,眼前豁然開朗,他抬頭望去,隻見洞穴頂部崎嶇不平,洞穴中央,矗立著一扇巨大的青銅門,幾乎與山洞等高,其上雕刻著栩栩如生的神獸圖案,猙獰可怖。
這些神獸形態各異,有長著翅膀的巨龍,有獨角的猛虎,還有九頭的蛇怪,它們張牙舞爪,仿佛要從青銅門中破門而出,令人不寒而栗。
“這是什麼地方?”鄧飛心中充滿了疑惑,但他有一種預感,這扇青銅門背後,很可能隱藏著一個驚天秘密。
就在這時,青銅門突然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仿佛沉睡的巨獸被驚醒,緩緩打開了一條縫隙…
“有人出來了嗎?”鄧飛心想,隨即躲在門後黑暗處。
青銅門很快打開,一連串的日語,傳入鄧飛的耳中,作為特種兵的他,自認熟練掌握。
“桑田君!有沒有新的發現?我們在這裡已經耽擱太久了,再這樣下去,恐怕趕不上重慶的慶功宴了!”一個矮胖的日本軍官,身穿將軍製服,語氣中帶著一絲焦急和期待。
“渡邊君!非常抱歉,我們還沒有找到回去的路。”被稱為桑田的男子深深鞠躬,語氣恭敬,“但是,我在這裡有了新的突破!我培養出了一批強大的戰士,他們刀槍不入,以一敵千!”
“哦?真的嗎?能大規模培養嗎?”渡邊將軍的眼睛一亮,肥厚的臉上露出貪婪的神色。
“理論上可以!”桑田挺直腰杆,語氣中帶著一絲興奮,“這是我研究中國古代典籍,從中總結出的呼吸吐納之法,最近的實驗效果非常顯著,試驗人員的實力提升速度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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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西!呦西!”渡邊將軍搓著雙手,臉上堆滿了笑容,“這真是太好了!有了這批強大的戰士,我們就能……”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向外走去,身後跟著十二名全副武裝的護衛,警惕地注視著周圍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