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飛哼著小曲,掏出一個晶瑩剔透的空間玉瓶,開始收集從太子體內流淌出的龍血。金燦燦的血液,帶著一絲金色的光澤,散發著濃鬱的龍族氣息,卻在鄧飛眼裡顯得平平無奇。“嘖,這龍血,年份太低,雜質太多,顏色也不夠鮮豔,煉丹的藥效都要打折扣。”
他一邊嫌棄地撇著嘴,一邊用玉瓶將龍血收集起來。收集完龍血,他又盯上了太子的龍鱗,伸手一撥,一片閃爍著金屬光澤的龍鱗便脫落下來。
“這龍鱗,薄得跟紙似的,防禦力估計也不咋地,還不如我那件紫色鎧甲。”他嘴上嫌棄手上卻是老實地收入納戒。
接著,鄧飛又開始收集太子的龍精,他皺著眉頭,一臉惋惜“這龍精,量也太少了,都不夠我塞牙縫的,早知道就不讓他燃燒精血了,哎,失策失策!”
做完這一切,鄧飛的目光落在了太子的龍丹和龍筋上,他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的光芒“看起來還是不錯,你全身上下,就這兩有點用。”
“啊!該死的人類!你竟敢如此羞辱本太子!本太子必將讓你付出千百倍的代價!”太子被劇痛驚醒,發出一聲淒厲的咆哮。他奮力掙紮,卻發現自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動彈不得。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鄧飛在自己身上肆意妄為,心中充滿了無儘的屈辱和憤怒。
鄧飛對太子的咆哮置若罔聞,他熟練地將太子身上的龍肉切割下來,仔細地檢查著肉質。“嗯,這龍肉還不錯,肥瘦相間,肉質鮮嫩,沒有一絲龍騷味,用來燒烤、燉湯、泡酒都是極好的。”
他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幻想著各種美味佳肴,口水都快流出來了。“等楚靈溪他們來了,正好可以好好犒勞他們一番。”
太子聽著鄧飛的話,更是感覺自己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他堂堂龍族太子,竟然被當成食材,這簡直是奇恥大辱!他心中充滿了不甘和怨毒,恨不得將鄧飛碎屍萬段。然而,他卻無能為力,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鄧飛一點點肢解。
鄧飛繼續切割著龍肉,時不時還發出幾聲讚歎“這龍筋,韌性十足,用來做襪子肯定耐磨。這龍皮,雖然有點粗糙,但用來做鞋子和鞋墊也湊合。”他一邊說著,一邊將龍筋和龍皮剝離下來,動作嫻熟,仿佛一個經驗老道的屠夫。
太子意識逐漸模糊,每一次呼吸都如同刀割般劇痛。他感到自己的龍軀被一寸寸肢解,龍鱗一片片剝落,龍筋被抽離,龍血流儘,每一刀都像是在淩遲他的靈魂。曾經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子,如今卻淪為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恥辱、憤怒、恐懼、絕望,各種負麵情緒如潮水般湧來,將他淹沒。他恨不得立刻死去,結束這無儘的折磨,可偏偏強大的龍族血脈讓他求死不能,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一點點剝皮拆骨,感受著淩遲般的痛苦。
秘境內,一座形似巨型蘑菇的山峰巍峨聳立,菌蓋寬闊如傘,投下大片陰影。陰影之下,78道人影聚集,正是楚靈溪、夏順、羅博釘、呂東、楚浩南等人。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凝重,個個帶傷,都是被鄧飛和太子對轟的餘波傷到的,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氛,仿佛一根緊繃的弦,隨時可能斷裂。
“參見閣主夫人!”夏順等人見到楚靈溪,齊刷刷地行禮,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一絲不安。
楚靈溪微微頷首,“無需多禮。”她環顧四周,目光掃過一張張熟悉的麵孔,心中默默歎息。沒來的人,恐怕已經凶多吉少了。
“夫人,接下來我們該如何?雖然太子現在停止了發飆,但他接下來會做什麼,誰知道!”一個略顯焦急的聲音打破了短暫的沉默。
緊接著,各種疑問如潮水般湧來
“夫人,閣主他人呢?去了哪裡?”
“夫人,我們是不是沒有活路了?”
“夫人,閣主他……他怎麼了?”
“夫人……”
七嘴八舌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像一群受驚的鳥雀,嘰嘰喳喳,充滿恐慌。他們一路逃亡,親身感受到了太子那股毀天滅地的威勢,山崩地裂,仿佛整個秘境都要崩塌。那震耳欲聾的轟鳴聲,至今還在他們耳邊回蕩,讓他們心驚膽戰。太子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何會如此狂暴?
楚靈溪麵對眾人的疑問,一時有些茫然。以往,所有的事情都有鄧飛頂著,她隻需要站在他身後就好。如今鄧飛不在,她突然感覺肩上的擔子無比沉重,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都彆吵了!”一個清脆的聲音如炸雷般響起,打斷了眾人的喧鬨。沐熙站了出來,怒視著眾人,“一幫大老爺們兒,遇到點事就慌成這樣,像什麼樣子!”
沐熙的嗬斥出奇地有效,混亂的場麵頓時安靜下來,眾人紛紛低下頭,不敢再言語。
沉默良久,楚靈溪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我等被困此地,已無路可退。人獸自古以來仇怨頗深,指望妖獸心慈手軟,絕無可能。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放手一搏,或許還有一線生機。投降?隻會淪為妖獸的腹中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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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話語平靜而堅定,每一個字都敲擊在眾人的心上。是啊,人類獵殺妖獸,煉丹煉藥,奴役食用,這仇恨豈是輕易能夠化解的?在場之人,哪個手上沒有沾染過妖獸的鮮血?
楚靈溪的話點醒了眾人,他們眼中原本的恐慌逐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熊熊燃燒的戰意。
“對!即便戰死,也要拉幾個墊背的!”夏順第一個響應,語氣堅定。
“我呂東雖然不是什麼英雄好漢,但也絕不願意成為妖獸的口中餐!寧可自爆,也要跟它們拚了!”呂東再次豎起眉毛,惡狠狠地說道。
“我們楚家,亦是不怕死!臨死之前,也要炸他丫的!”楚浩南豪邁地笑道,毫無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