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不可能!”鄧飛眉頭緊鎖,故作沉吟,眼角餘光卻瞥向小金人,觀察著它的反應。他的內心早已有了決斷,隻是想先挫挫它的銳氣,讓它明白求饒的代價。小金人果然如他所料,露出了失望和恐慌的神色,這讓他心中暗自得意。
“大哥!你再想想!一定有辦法的!”小金人急切地哀求道,聲音顫抖,仿佛下一刻就要被處決。它心中充滿了恐懼,死亡的陰影籠罩著它,讓它不顧一切地想抓住一絲活下去的希望。它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如擂鼓般,幾乎要跳出胸腔。
鄧飛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權衡利弊,猶豫不決。他緩緩抬起頭,目光深邃,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除非……”他故意拉長了尾音,吊足了小金人的胃口,讓它更加焦急。
“除非什麼?”小金人迫不及待地追問,眼中閃爍著希冀的光芒。它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生怕鄧飛反悔。
“除非你完全放開你的時海和元神,讓我布下禁製,否則我是不會放心把你放走的!”鄧飛終於說出了自己的條件,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鄧飛之所以如此大費周章,並非真的想要收服小金人,而是另有打算。楚靈溪等人的失蹤,讓他心急如焚,但他現在無法離開天玄大陸去尋找她們。
首先,他的修為還不夠,不足以在茫茫宇宙中尋找她們的蹤跡;其次,天空中那兩個真仙境的強者,始終是他心頭的一根刺,必須儘快解決,否則後患無窮;再次,楚靈溪的親人還沒有安頓好,他需要為她們安排好一切;最後,中洲的天坑,他還需要去探索求證其中的秘密
因此,收服小金人,或許能夠成為他解決這些問題的關鍵。他自信自己布下的禁製,除了仙帝之外,無人能解。而他深信,即便曆經千年,仙界也不會再出現新的仙帝。就算真的有新的仙帝誕生,他的那些世仇,也絕不會坐視不理。
正是基於這些考慮,鄧飛才會在聽到小金人來自仙界後,迅速製定了這個計劃。
小金人聽聞此言,幾乎沒有絲毫猶豫,便滿口答應“好!沒問題!隻要不弄死我,你想怎樣都行!”
他內心深處對自己的老祖充滿了信心,區區一個低等界域的修士,能布下什麼厲害的禁製?等他回到仙界,老祖隻需動動手指,便可輕鬆解除。到時候,他定要卷土重來,讓他自己生產,自己糊自己臉上,或許也可以讓鄧飛吃兩口,以報今日之仇。
這就是所謂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耳濡目染之下,小金人也學會了鄧飛的“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日後定會“學以致用”。
小金人那充滿暗示性的話語,讓鄧飛聽得渾身不自在,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他心中暗罵“這家夥,說話怎麼陰陽怪氣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對他有什麼非分之想呢!我鄧飛可是鋼鐵直男,對男人沒興趣!”
他強忍著把小金人捏碎的衝動,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心情,說道“彆廢話了,準備開始吧!全身放鬆,不要抵抗,我進來了,很快就好!”
聽到鄧飛的話,小金人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莫名的不安湧上心頭,他下意識地打了個哆嗦。不會吧,這土炮子真要對自己……
但他轉念一想,自己可是仙界來的,這低等界域的修士能奈我何?等回到仙界,老祖輕輕鬆鬆就能解除這禁製。想到這裡,他故作鎮定地閉上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彆亂動,我開始了!”鄧飛再次提醒道。
小金人內心忐忑,卻也隻能強裝鎮定,內心深處不斷地想著早點結束,萬一這貨真對他乾點其他的,那讓他還怎麼活。
一刻鐘後,鄧飛鬆開了手,說道“好了!”
小金人猛地睜開眼睛,難以置信地問道“這麼快?我都還沒什麼感覺呢?你每次都這麼快嗎?”
聽到小金人的話,鄧飛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他心中怒吼“你踏馬才快!老子持久得很!”
但他還是強壓著怒火,忍住捏爆小金人的衝動,沒好氣地說道“隻是下一個禁製而已,灑灑水啦!多大點事!”
小金人看著鄧飛一臉自信的樣子,心中暗笑“鄉巴佬!給我等著!最多半年,老子就回來了!到時候,老子不弄死你……”
“啊!!!”
小金人還沒來得及yy完,元神突然一陣劇痛,仿佛要被撕裂一般,讓他痛苦地滿地打滾,哀嚎不止。
“疼!疼!彆來了!要爆了!要爆了!”
許久之後,疼痛逐漸消退,鄧飛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滋味如何?要不要再來一次?你要是還想體驗,就多想想怎麼暗算我、報複我!你越想,就越酸爽!沒事多想想!”
小金人這才明白,鄧飛下的不是普通的禁製,而是一種極其歹毒的禁製!
他原本以為鄧飛隻是給他施展低劣的禁製,沒想到鄧飛給他元神、識海、靈魂都烙印了,天階頂級品階的功法禁製,況且,他隻要有這個念頭,就會痛苦至極,根本無法忍受和壓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