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這上門女婿操持家業,若乾年後這程家的家產全部姓了柳,誰不道一聲這姓柳的好運道。
“胡言亂語!你是何人怎能胡亂編排我發妻?!”柳老爺吹胡子瞪眼,好似聽到侮辱他發妻言論義憤填膺之姿。
拳頭攥緊,那力道大得將自己掐的青紫,眼中的怒火似將嶽靈珊燃燒殆儘。
“她可是知道什麼內情?!”柳老爺眼珠子亂轉,又有些心緒不寧心中暗道,這人姓鐘聽著有些耳熟,不知在何處聽過此人。
孫縣令是經過科舉考試的,坐個七品,那也殺出一條血路,過獨木橋的人中龍鳳,看這柳老爺的反應就是心虛。
看來傳聞中這柳老爺與發妻伉儷情深,做不得數。就是不知這姓柳的用了什麼手段,將人送上西天。
“報!”
一聲急促通傳聲傳來…
孫縣令微微頷首示意周衙役將人請了進來,來人不是彆人,正是之前去驗屍的仵作。
仵作雖是與屍體打交道十年,但頭一次看到如此慘烈的情況,好好一個妙齡女子,被分屍,有的還被野狗分食…
現在鼻子裡還充斥著屍臭,腦海中還殘留著那女子的臉,整張臉都是腐肉,密密麻麻的蛆蟲不停地爬,生前那張臉也被刮花,白一道紅一道再綠一道…
“嘔!”仵作覺得胃裡翻江倒海,有一股氣來回翻湧…
“屍首什麼情況?”孫縣令還是第一次見仵作這反應,太給自己丟臉。
“亂葬崗有三處藏屍地,屍體為妙齡女子,生前有被用刑,整張臉被刮花、手指受過斷夾之刑…生生折磨得失血過多而死。”
孫縣令多年未聽見這描述,呃逆之感壓製不住,忙擺手示意說結論:“基本特征可以斷定與王秋生說的相符,就是還需要熟悉之人確定身份。”
仵作說的謙虛,其實內心已經斷定王秋生說的是事實,但是他們這行能做的就是將屍體的全部信息解讀完整,不能帶有一絲主觀見解。
事先令聽道者基本已經斷定這案子確實需要斷一斷,眼睛凝視在王秋生身上,斷然道:“這案子本官受理!”
王秋生眼中閃過驚喜,這縣令不算一個壞人,他耳中聽到一聲遲疑‘但是’…
說話之人正是孫縣令,“念在你一片赤誠,十大板不可免,周衙役,行刑。”
此刻,柳老爺才明白,原來是這小兔崽子告我寶貝女兒,劉老爺神色泰然,眼中含著傲然,好似他已經打贏了這場官司。
看來這孫縣令還是認同我,我還未俸上銀錢,就打了這小兔崽子十大板,真是痛快。
孫縣令白了一眼柳老爺,他明明是公平公正的主持正義,怎麼他那神情好似自己偏向他一般,他知不知道他女兒即將大禍臨頭。
也對,歹筍怎麼能出自好竹子?這柳家真是沒有一個腦袋清醒的。
“啪!”一支紅棕色箭牌被扔在地上。
周衙役拉著王秋生,將人壓到雙木凳上,手持長棍‘劈裡啪啦’地就打起王秋生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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