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靖理所當然地向鄧布利多要來了經費,請自己的華國同胞在英格蘭狠狠逛了一圈。
天師本來就是出門遊曆的,隻是師門裡學習漢語都不是通過拚音學的,她一看英語就更暈字了。
一路靠著雙語精通的張靖,總算是拋開煩惱十分高興地遊玩……遊學了一場。
天師臨走時,拉著張靖的手說“等把你們這地頭鬨騰的玩意兒解決了,來我們祖國找我,我一定帶著你在中國的魔法界逛一逛!”
張靖還真沒見到過中國其他的玄學人物,很高興地應下了。
她尋思距離這天也不遠了,到時候辭了職,孩子也長大了不用管了,她就回國。
——
斯內普可不知道張靖已經在琢磨拋下他環遊世界的事情了。
他隻是有些挫敗地坐在校長室,死死盯著那隻冠冕。
冠冕很安靜地待在桌子上,肉眼幾不可察地連接著四道紅線,指向了未知的幾個地方。
這些無實質的線據說離目標物越近,就越明顯。
其中兩條線離得非常近,他們懷疑是伏地魔的主魂和一個魂器在一起。
誰去打敗他?
斯內普的腦海裡一片混亂。
鄧布利多已經年邁,並且身為和格林德沃一戰的勝利者,他成為了魔法界的精神支柱,甚至一度被推舉為魔法部部長,但他拒絕了,並甘願守在霍格沃茲,守護著巫師界的未來。
而且伏地魔如今發展地如日中天,但卻始終沒有和鄧布利多正式一戰,隻有無數瘋狂的食死徒在挑釁鳳凰社,挑釁麻瓜保密法。
鄧布利多不能死,魔法界尚未安穩,還需要坐鎮者。魔法部部長?那個過河拆橋的男人可不值得托付。
雖然不願意承認,可斯內普的確也不認為自己現在的能力能夠打敗伏地魔。
鄧布利多吃了一顆檸檬雪寶,甜滋滋地眯起眼睛“西弗勒斯,你還年輕,彆總是皺眉,不然就會變得像我一樣,一個皺紋滿麵的乾癟小老頭。”
斯內普看了他一眼,越煩了。
上輩子他那麼輕易地落下高塔,似乎將所有的事情都交托給了他。
雖然這麼說不太禮貌,但。
他從那之後,不可避免地有了一種被迫害妄想症,總覺得這個老頭會在某一天,再次輕易地合上眼。
“那你說我們現在要怎麼辦,”斯內普靠在沙發上,說出來的話自帶嘲諷語氣,“救世主還沒出生,我們難道就這麼等著一個一歲的小寶寶乾掉大魔頭?”
鄧布利多摩挲著胡子“不要著急西弗勒斯,分裂靈魂的痛苦也會讓湯姆吃好大一個苦頭。我們不是已經知道他的靈魂在什麼地方了嗎?
總會有對上的一天的,現在你隻需要好好長大,西弗,變得強大,成為對抗湯姆的力量,其他的有我們這些老人去解決。”
他出神地看著斯內普的臉在冥想盆中看到的那個總是憑一己之力孤立所有人的西弗勒斯,為魔法界帶來了另一種希望。
他們已經毀掉了一個魂器,還知道了其他魂器的位置,其實這比鄧布利多計劃中最壞的打算已經好多了。
斯內普總是憂心忡忡地,擔憂著很多人的生死,其實他比他自己想的要仁善很多。
他身為一個快百歲的老人,其實能猜到這位年輕人在想什麼。
鄧布利多其實沒有那麼在乎自己的死亡,世界上那麼多人,沒有誰是永遠的英雄。
看著這些年輕人長大,其實就很好了。
鄧布利多又笑起來,看看,他們這不就成長地很好嗎?這一屆的各個學院,可都是很優秀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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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極巫師考核讓剛剛升入七年級的學生們心頭都多了一份沉甸甸的東西,他們行色匆匆地穿梭在圖書館、自習教室和教授們的辦公室。
像莉莉、萊姆斯他們基本脫下了級長的職責,隻負責一些簡單的統領任務,其他時間也交給了準備考試,偶爾會被鳳凰社老成員帶著出門參加抗擊食死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