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陌與徐雯洛楠兩人一同來到了昏死過去的牛日天身邊，眼前的一幕慘狀讓何陌頓時愣在原地。
牛日天此時躺在地上，完全是進氣多出氣少了，而且他的右臂完全扭曲，左臂也已經被砍斷，一眼看去肋骨也斷了好幾根，身上大大小小的創口不下數十處，這還活著就已經是個奇跡了。
“可不能讓他就這麼死掉啊……”
何陌一邊說著，一邊著手治療起了牛日天。
“你救他乾什麼啊？他之前可是要你的命啊！而且……而且……他還這麼對我……要是我肯定直接弄死他。”
徐雯十分不解，她不明白為什麼何陌還要救這種人渣。
何陌歎了口氣，但是卻依然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
“我也很討厭他，他想要傷害你，我也很想殺死他，但是我不能這麼做。因為牛日天不屬於這個世界，所以他的身上有著太多的秘密，我不能就這麼殺死他……”
他抬手溫柔地摸了摸徐雯的腦袋安撫道。
“沒事噠，他的手已經斷了，我不是治療係的治不好他的，最多讓他勉強活著，所以不用擔心，不會讓他活得那麼舒服的……”
突然，何陌想到了什麼，突然就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等一下……我記得……”
他從兜裡拿出了那一張從牛日天手中奪過來的空白卡牌。
下一刻，何陌麵前突然一頓閃爍，隨後居然亮起了那隻屬於係統的電子屏。
“果然！”
看著何陌望向空中一臉興奮，徐雯與洛楠皆是一臉懵。
“哎，何陌……他不會瘋了吧？”洛楠湊到徐雯耳邊道。
“說什麼呢，何陌這麼做肯定是有原因，我相信他。”
徐雯有些不悅，但是介於是何陌的朋友，她也不好再凶洛楠。
“那個……係統，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一陣電流聲閃過，係統居然真的回應了何陌的問題。
“宿主的問題可以詳細一點嗎？這種問題本係統還沒法回答呢。”
“嗯……我想想啊……”何陌思索了一下道，“那個……你是什麼都會告訴我嗎？”
“是的。”
“那……你先告訴我，你們究竟是哪來的，我們這個所謂的世界又究竟是什麼東西？”
很快，係統立刻就做出了回應。
“回宿主，本係統是“真實”的產物，我不屬於生命體，換句話說，我什麼都不是，我隻是一個觀測者。要是用通俗易懂的話來講，我就是死者的擺渡人，在死後，我負責讓生命不是正常消散的死者以完成任務的方式在不同的世界活下去，直到將生命消耗完。而牛日天則是來自另一個相對而言真實的世界，為了方便他理解，所以我就以小說為原型來指引他完成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