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
一聲大喝,魅姬驚叫了一聲,“媽呀,嚇死奴家了,綠蟒,你乾啥呢?你是鬼嗎?走路連個聲都沒有,還有你喊叫啥呢?
娘娘都認可奴家的話語權,你憑啥參與,女人談心有你們男人什麼事,怪不得奴家的娘娘要”
鬼魅沒在,我一把捂住魅姬的嘴,
“小魅姬,去找鬼魅幫我照看一下朱厭,那孩子這會有些不舒服,好嗎?”
邊說我邊給魅姬使眼色,魅姬此時也醒悟了,明白自己這是老毛病又犯了,哼的一聲扭著小蠻腰離開了。
這次我不想解釋了,時間就是金錢,我真的不想每回都浪費時間在不必要的事情上。
阿海剛想開口,就被我製止了,我在兩個男人受傷的眼神裡,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了一遍,重點強調,朱厭的神劍之間的不知名情愫。
果然倆男人的表情一下子放鬆了,綠蟒開口,“燭火,你是說朱厭能不能離開都有待考證?”
我點頭,“是的,剛才在回來的時候,我抱著他飛去了一些他曾經說會昏迷的地方,不過他都是以鳥的形態去嘗試的,
這次雖然結果是可以過界,可是朱厭的情況卻不好,所以,我們此次去尋找神劍時,首先得想辦法解決朱厭的問題,”
阿海此刻插了一嘴,“曼曼,不能讓那孩子把路線圖畫給我們嗎,這樣等找到神劍以後,咱們再次返回這裡不好嗎?”
綠蟒也認同的點頭。
“不可以?”我嚴詞拒絕,
“曼曼,為何?”
我凝思片刻,“朱厭嘗試動筆,或是動口,但隻要提及神劍的方位的事情時,皆是否定,我剛才在路途中已經和朱厭交涉n次了,答案都是不行”。
綠蟒終於想通了,“果然如此!”
“啥意思?”我問綠蟒,
“燭火,阿海,這恐怕就是當時空間不能使用的原因吧,恐怕這就是神劍給朱厭的懲罰,就是要把他一輩子困在這,以鳥的形式”。
“納尼?”
[燭火,就按朱厭的思路走,神劍是絕對不同意朱厭附身的,可朱厭硬是要那樣做,最後理由竟然是為了你,]
[你對神劍來說肯定是比朱厭重要的對吧,良言難勸該死的鬼,神劍知道執念的可怕,它放棄朱厭了,]
[可它自己想必也知道朱厭的能耐都是它手把手教的,有多變態它可是門清,因此設下了這一術法,以鴆鳥的形態生生世世困在這片林子裡,不死不休,]
[之所以還給朱厭看那些情景,想必也是給朱厭反悔的機會,可就像朱厭自己說的,從不理他,]
[卻回回給他看寶藏的場景,也是呼籲朱厭去找它,可朱厭不知道呀,這都多少年了,朱厭從未去找過神劍”。
“不對啊綠蟒,朱厭不是出不了這片林子嗎?”
綠蟒點下我的鼻尖說,“笨啊,朱厭可以從鴆鳥的身體裡出來呀?”
我恍然大悟,“真的要如此嗎?”
阿海聞言,“曼曼,你喜歡那孩子的模樣?”
我毫不避諱地說,“是啊,咱們都有實體,為嘛朱厭就不可以呢?朱厭從未做過任何意見不好的事情,我想神劍也不會不近人情到非要逼得朱厭到那地步,
所以我想著,以後就不要變成鴆鳥了,就以人的模樣好好長大,而且,神劍也很孤單,我想以後不管到哪,有朱厭陪著神劍,我也是很欣慰的”。
“啥意思?”阿海越聽越迷糊,綠蟒也是一臉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