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了半天,就跟木子希想的一樣,靠的口服,還有把用剩饅頭皮做出來的透明液體,像擦酒精似的,在毗曇受傷的皮膚四處塗抹……
木子希看著他身上刻出來這麼多字,都是她的名字,還有向全新羅的人民辯白她不是戰爭之星。
這已經不是一般的男人能為女人做出的事了,不隻是愛,也是為了免除女人身上迷信的枷鎖。
這可是刀刻的,即使沒有顏料,也可以保持終身。
她淚目了,看著他的臉,竟有些昏黃,他不再是美室的兒子,不再是莞莞類卿,而是她真正的愛人了。
毗曇年輕力壯,吸收的挺快,很快他的高燒退了下去,人也蘇醒了,而呈現在他麵前的,是木子希那張疲憊的臉,正在對他送來女神的笑容……
也許是出於對毗曇為人處世有所感觸。
月川大師也提及他穿越之前的往事。
一個山清水秀的偏僻小山村,村長家的姑娘叫皮弦兒,而他隻是礦工的孩子,皮弦兒的父親見他清秀,把他聘成上門女婿,結果,皮弦兒到處亂搞男女關係,還聯合村長還有她哥,對他處處挑刺,拳打腳踢。
那時候的王月川實在忍受不了,偷偷跑掉去外鄉打工,人人都說他是渣男,豈不知是皮弦兒瞧不起他,故意要趕跑他的結果。
於是以後的他,對美麗的女人充滿了恨意,到處洗腳,沒有一次想過結婚生子安定下來。
於是,他聽說毗曇在大街上為心愛的公主刻字證明,看公主這麼焦急,內心是羨慕嫉妒恨的,他怎麼就沒有這樣的女人喜歡他呢?
木子希又問問他,難道美室就不一樣嗎?曾經利用了多少男人的真心。
月川大師卻說道,她如果隻是利用男人的真心,她早就挫骨揚灰了。權力的遊戲裡,誰會是真心?都隻會趁對方最微弱的時候把對方付之一炬。
打工的時候,隻需操心彆人搶了自己的物料,為自己的家人賣命,和對方拚命,而一旦成為有一丁點權力的人物,不要說是愛人,就是親兒子,也是可以舍棄的。
木子希像懂了,又好像沒懂,隻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她見月川大師的臉色緩和,希望能問出如何麵對日食之事,可是他隻送給她一個字
悟。
哼,到底還是一切隻能靠自己。木子希還是按照原定計劃,搞了一出扮演神仙附體的節目,在日食當天演出。
反正,他們不是說要衝進公主府燒死公主嗎?那木子希就站在千千萬萬的人麵前,讓他們去燒死呀!
木子希驚覺這些年,她已經不是一個躲在母親身後,又啃老又膽小的女孩子了。不認識的人,不認識的曆史,給了她好多新鮮感,也給了她好多勇氣,隨心意而走吧,走到哪裡是哪裡。
驚心動魄的時間轉眼就到了。
木子希站在高台之上,那是她一個人的獨角戲。
一個女子一身素衣如鴿子般翩然而至,滿含仙氣,而陳舊的木簪上,俏麗的珠花早已掉落,隻是挺拔的插在她柔潤的發上……
毫無美的氣質,卻被演出了帥的味道……
她一會兒是新羅的祖先箕子,不願食周粟帶萬人逃難朝鮮,一會兒是九天玄女,讓開陽星主金德曼受命於天,一會兒是戰後的孤女,還在門口癡癡傻傻等父母回來……
還好這些年沒有荒廢吃飯的家夥,現在,可以用來救命了。
金庾信找來了複倻會的一些人,隻要大家認真傾聽一會兒,就在廣場下為大家分發雞蛋,最後雞蛋沒有了,幸好準備了核桃,一人一個。
台下好不熱鬨,每個人都在搶雞蛋核桃,一時間差點亂成一鍋粥,還好,金庾信算於引導,一下子控製住了局麵。
徐羅伐的居民不在意台上在演什麼,手中攥緊了雞蛋,當然木子希也很貼心,都是煮熟的,這樣不怕磕破了。
有幾個搶到了彩頭,雞蛋用紅繩編織的網兜包著,顯得格外華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