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桑嫵送回家後,沈行川就收到了小黑的調查結果。
他冷笑一聲,換了一身深色的衣服,隨後出了門。
小白早早地在樓下等著,在看到沈行川的那刻,立即走了上去,眼淚汪汪地說“老大,你沒事!”
“你很希望我有事?”
沈行川徑自坐到車裡,伸手打開平板。
平板上是小黑發來地監控視頻,上麵顯現出一個戴著口罩和帽子的黑衣男人,從他裝炸彈的動作上來看,是一個慣犯。
小白說“老大,我們用了最新的人臉分析技術,鎖定了這個人的長相。就在半個小時前,景先生已經帶著小黑他們把人抓住,並進行了審問。”
“那人叫章強,曾經當過兵。不過後來因為在軍營裡犯下了事兒,被軍營開除了軍籍,這些年一直在接黑單。在景先生的審問下,那人很快就招了,他是經過委托辦事。而委托他的人正是林曉月。”
沈行川的手指在膝蓋緩慢地敲著,嗓音暗沉危險“他們是什麼關係?”
按照常理,像是林曉月那種家庭主婦不可能跟章強有什麼聯係。就算想聯係,也沒有那種途徑。
這件事本身,就不得不令人懷疑。
小白立即說“這您肯定猜不到。”
說著,他壓低了聲音,說“林曉月在年輕時是酒吧的服務員,章強是當酒保的時候跟她認識的。兩人交往過三年,不過後來林曉月傍上了桑祺,就跟他分手了。不過這些年為了封他的口,沒少給他錢。”
沈行川冷笑一聲,慢慢抬起眼睛“開車。”
小白一愣“去哪兒?”
沈行川唇角勾起“你說呢?”
小白頓時明白過來,說“我這就開車去找林曉月。”
酒店的窗前,林曉月不斷地給章強打電話。
可不管她打再多次,都是無人接聽。
她隱隱有種不安的情緒,咬著指甲來回踱步。
這時,身後的電視機播報出最新的新聞——
“緊急播報。今晚1000,我市南郊沿海公路發生爆炸事件,爆炸車輛墜海,現警方正在全力打撈搜救”
林曉月看著新聞裡的畫麵,沿海公路被炸彈炸毀,四周碎石遍地,還有明顯的車轍印。
她慢慢笑了起來,接著發出瘮人的笑聲,麵部也因為這詭異的笑容變的扭曲。
“桑嫵,這是你自找的!”
“你說你好好當你的棋子不好?非要跟我們對著乾!”
“這下好了,被炸死了哈哈哈哈”
這時,“砰”的一聲。
門板被一隻腳猛地踢開。
門板砸在牆麵上,發出極為嚇人的一聲。
林曉月的聲音戛然而止,一轉頭,就看見黑壓壓一群人。
沈行川從後方走來,微微抬了下手,臉上露出一抹乖戾殘忍的笑容。
“把她捆了。”
“是。”小黑立即上前,氣勢洶洶地逼近。
林曉月麵色慘白,不斷地往後退。
“你們、你們要乾嘛?”
“你們這是犯法的!”
“犯法?”沈行川冷笑了一聲,“那跟買凶殺人比起來,哪個更像是犯法呢?”
小黑三下兩除,就把林曉月牢牢地綁在了椅子上。
屋裡的燈微微搖晃,昏暗又令人窒息。
林曉月嚇的發抖,看著他們說“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我什麼都不知道。”
沈行川懶得跟她廢話,打開了電視的投屏,看了眼小白“讓她死心。”
隨即,小白將審問章強的畫麵打開來。
在將近折磨的審問和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林曉月的臉上連一絲血色也消退了下去,整張臉比紙都要白。
“我說,我說!”
“都是林曉月那娘們讓我乾的!不信,你們可以看我的手機。我的手機裡有她的通話記錄!”
“啊啊啊!饒了我!”
“”
沈行川慢慢看向林曉月“還要狡辯嗎?”
“我倒是不介意,對一個女人動手。”
“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