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點。”
張海客也是實在是沒想到自己就是看人臉色不太對手腳冰涼,打算安慰下結果直接把人逼急了。
兩人身手相差很多,但在車內狹小空間張海客怕傷到人束手束腳,一時半會也沒辦法,張鎮屍拚命掙脫張海客的束縛擰動門把手想下車。
張海寧發動車子前早早把所有的車門直接鎖死,見車後張海客還沒解決,瞅準機會一個手刀劈在小丫頭脖側,張海客趕緊把昏過去的人接住。
把人安置在後座上係好安全帶,張海客坐上副駕駛座心煩意亂地點起煙,想了想後座的人還是把車窗打開。
駕駛座上的張海寧瞄了眼張海客心裡已經有了猜測,眼神掃過後座上終於安靜下來的人,隱晦地詢問
“情緒過激,之前動過手?”
雖然是疑問句,但張海寧語氣可沒有一點疑問的意思,張家陽盛陰衰,難得找到個女的還是麒麟紋身,張海客有想法再正常不過。
張海客煩躁地揉了揉頭,把煙頭撣出窗外然後關上窗戶,沉聲道
“不願意跟我回張家,嚇唬了一下,是我的問題,等回去再說吧,不管怎麼說都是張家人,在外麵終究不安全。”
話說得冠冕堂皇,張海寧輕笑了聲帶著諷刺的意味,剛才小姑娘的反應可不是一般的激烈,隻是嚇唬嚇唬嗎?以張海客的手段怎麼可能隻有這種辦法。
張家人都不是話多的性子,張海客日夜兼程趕到沙漠,此刻身心俱疲,直接坐在副駕駛座上閉目養神。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上嗡嗡嗡的振動聲把休息中的張海客叫醒,此刻外界的天已然大黑。
張海客看見熟悉的電話號碼直接接起
“乾的不錯,張海寧和我已經把人接到了,棺材內容破譯地怎麼樣?”
電話另一頭傳來張海鹽嘻嘻哈哈的聲音
“張海明帶著技術部門翻譯出了能識彆的部分,電話裡不太方便,等回來你自己看,還沒問小丫頭多大了,血脈純度怎麼樣?住的地方都準備好了,讓我和小丫頭聊兩句唄。”
張海客簡練地把阿張的情況介紹完
“名字不知道,姓張,十七歲,父母去世,棺材很重要,無邪這邊隨便安排人看著就行,彆死在汪家手上。”
揚聲器離傳來張海鹽的聲音
“沒問題,話說回來,小丫頭年紀不大,回來後張家老人還得靠你溝通,血脈純度不知道怎麼樣,總歸是紋麒麟的也差不到哪裡,雖然你是張家外門窮奇但血脈也是麒麟,要不要考慮一下?”
長篇大論聽下來核心思想還是繞不過結婚生子,張海客頭疼地直接把電話掛了,座位後是還沒醒來的阿張,揉了揉眉心衝張海寧道
“張千軍在沙漠外麵等著,按照現在的腳程還要兩天,儘快出去吧,無邪隊伍裡的汪家人也知道阿張的消息,路上估計不太平。”
在沙漠中上車後就沒停過的張海寧淡淡應了聲,路上早都安排好了,就等人到馬上出發,張海客卸下臉上的人皮麵具露出和當年無邪如出一轍的臉,大沙漠中都是自己人也沒什麼好遮掩的。
側身看向在後座上均勻呼吸的阿張,張海客深深歎了口氣,旁邊張海寧半開窗戶,側臉是走上街分分鐘吸引一堆人的帥氣,舉手投足間的貴氣更是讓人挪不開眼。
他看向張海客很敷衍道
“沒事,張家撐死了也就給你安排兩年媳婦,生個孩子挺好的,又不用你生,回去後和人好好聊聊,往好處想,張家現在有血脈的也沒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