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
撇過頭不去看張海客,張鎮屍從張海客身上被迫學會一件事。
沉默是上位者的特權。
對上位者張海客來說,她的沉默就是無聲的反抗,所以他總用各種手段逼她開口用來鎮壓她的反抗,張鎮屍垂眸揉著自己的青紫的手腕勒痕。
想明白這點,張鎮屍也沒有硬抗張海客的心思,實在是沒必要自取其辱,能說的直接說,不能說的糊弄過去就行,張海客要是有從腦子裡掏出東西的本事他也認了。
“嗬,但願如此,聽說他是你師兄?”
張海客還打算說幾句就看到人無精打采地垂著腦袋揉手腕的樣子,比之前離開的時候憔悴了不少的樣子,皺眉道。
聽張海客說到師兄兩個字,張鎮屍終於沒忍住脾氣,直視著張海客的眼睛,像隻被踩了尾巴的貓,尖銳道
“你都知道了還問我乾什麼。”
討厭,十分討厭,自己隻在四合院叫過王青一次師兄,他人現在也死了,對話為什麼傳出去的不得而知,但張海客絕對清楚自己殺了王青的事,現在在這裡說這個什麼意思。
有點意外阿張的態度,張海客挑了挑眉,覺得麵前人難得鮮活的樣子也挺可愛,隨手將繩子扔在車座下,優雅的翹起二郎腿,看向張鎮屍的眼神中夾雜著細微真心實意的笑意
“沒什麼,隻是想告訴你,張家勢力很龐大,即使是現在的張家,隻要願意還是能把一個人監視到無孔不入,不要想著脫離張家,對嗎?阿張。”
張鎮屍反駁
“張啟山不就是脫離張家的,還囚禁族長做人體實驗的。”
張海客冷靜回道
“他爺爺是張瑞桐,曾經的張家族長張啟靈。”
我他媽曾經也是族長。
沒忍住在心底默默爆粗口的小阿張還是強忍住自己差點罵出口的臟話,靠在椅背上生悶氣,跑是沒辦法跑的,回張家一想到要天天見張海客就感覺自己頭都要炸了。
“我記得你還沒告訴過我你的名字?”
冷不丁耳邊又想起張海客的聲音,把張鎮屍嚇了一跳,見她這個反應,張海客微微皺眉,難得想自己之前是不是真把人嚇著了。
“說話就說話,離我這麼近乾什麼?”
張鎮屍下意識挪開臉,臉色十分難看。
愣了下張海客張嘴話還沒出口,就被大大咧咧一腳踹開車門的張海鹽打斷
“飯買回來了,奶茶聽店主說大部分女生都喜歡芋泥的,我買了草莓芋泥兩份,還有烤冷麵炸雞,代族長你問啥呢?”
張海客對這個自來熟十分無奈,扶額道
“問名字呢,你要不發揮點自己的交際能力,根據名字說不定能查出她父母的信息,總歸都是張家人,能收斂屍骨送回張家古樓也好。”
聽到這話張海鹽翻了個白眼,把芋泥奶茶插好管遞過去,還細致的把冷麵和炸雞揭開蓋慢悠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