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這不是很明顯嗎?
人家小姑娘千嬌百寵地長大,你在沙漠裡威逼把人衣服都撕了,京城酒店裡用青銅鈴審訊就想著從嘴裡套消息,大大小小的打光是張海鹽看見的都有好多次,更彆提沒看見的,他要是阿張也接受不了。
對於為什麼阿張更喜歡張千軍,原因更簡單了,張海鹽覺得他因為張海客的拖累,當天倒黴被張海客一起叫到酒店內用青銅鈴審阿張,要不指定關係最好的就是自己。
結果張海客聽自己分析的長篇大論絲毫不感興趣,居然還走神,都講完阿張為什麼更喜歡張千軍萬馬那一章了還沒反應過來。
手指點著扶手,張海客完全沒在意張海鹽說了什麼,相比而言他更關心怎麼才能讓阿張心甘情願地跟著自己,強硬的手段隻能管一時,他又不是什麼變態非得搞強製這一套。
張海鹽地聽張海客簡練地概括完了昨天晚上的對話,自己用藝術加工了一下,將大致場景顱內還原了七成,敏銳地察覺到不對勁
“阿張是下意識叫你海客叔的,還有千軍叔,我怎麼覺得有點不對勁,海客你細講一下這部分。”
在張海鹽問出前他已經思索了遍無數次阿張的表情動作神態,連心理狀態也揣摩地半分不差,張海鹽心眼子也就比他差點,注意到這點不稀奇,要是沒注意到才奇怪。
於是再次詳細地講述了一遍,辦公室氣氛瞬間沉寂,靜到鐘表走針的聲音都清晰可見,張海客並沒有想瞞著張海鹽的意思,作為張家目前族長之外的第一人他有義務為張家安全負責,告知阿張的異樣自然也是分內之事。
張海客沉聲道
“我懷疑她接受過相關訓練,而且身後的人對張家了解很深,至少,對我們幾個了解很深,所以我在第一時間就把人控製住了,其餘的,暫時還不打算動。”
聽張海客這麼說,張海鹽覺得張海客瘋了,有病吧,這種情況不上報按規矩處理還等什麼,張家人除了血脈紋身最重要的就是對張家忠誠,按他們猜測的情況,要是真有這麼個勢力丟出阿張這樣的餌讓他們上鉤,怎麼不得把人餌料吃乾抹淨然後坑一把。
現在張海客和情聖似的打算乾什麼?私下把人身份瞞住也就得了,現在給他說是什麼意思?
張海鹽苦中作樂地想至少現在真是一根繩上的兩螞蚱了,果斷拿起張海客桌子上的電話,手還沒碰到紅色電話就被張海客摁下
“我不想。”
不想什麼?你丫精蟲上腦,為了個女的連這種大事都想著隱瞞,情深深雨蒙蒙有種彆給老子說啊。
差點沒忍住罵出口,張海鹽穩定了下情緒開口
“我知道你對阿張有點意思,老房子著火,能理解,從京城我就看出來了,拚命想在張家前讓阿張和汪家撇清關係,各種手段到了張家難道會少嗎?你那麼著急不就是怕人直接被處理?好在血脈濃度高直接過了。”
張海客不言,默認張海鹽的話。
見某個悶葫蘆又不說話張海鹽繼續道
“和汪家關係沒搞明白轉身又出來這件事,按張家的規矩,怕是直接按身份可疑的汪家人處理,你現在是想把人身份瞞下去繼續在一起?”
看似疑問實則肯定,張家人都這德性,強得很,認準了什麼事就必須做到。
張海客沉默了半響神色複雜地看向張海鹽道
“我覺得,如果上報,我會後悔,找你是為了給張家留個後路,萬一……真有什麼,你看著辦,不用管我。”
桌子上上好瓷杯中盛著半杯涼水,張海鹽一口悶下去大半,恨鐵不成鋼地盯著張海客,良久歎了口氣
“阿張是個不錯的孩子,我也不想就這麼毀了她,這次我就當什麼也不知道,既然人現在在房內,就先呆著等生日後,你們在一起後她依舊不能接觸任何和張家有關的東西,和現在一樣變相囚禁。”
知道張海鹽也是下了很大決心才說出這段話,張海客認真道謝
“多謝,海鹽。”
張海鹽擺了擺手,眸中閃過深思,似是無意道
“我也有條件,半個月後,你讓我和阿張見一麵,放心,我主要是讓她明白跟著你才是最好的選擇,畢竟她的血脈在張家很特殊,萬一因為不樂意和你在一起把長老們扯進來,白瞎了你的算計。”
要求很簡單,理由張海客也沒辦法拒絕。
從剛開始的憤怒厭惡到絕望麻木,半個月的時間足夠。
被囚禁在屋子裡的分分秒秒都讓張鎮屍煎熬不已,離開前張海客的那句生日快樂就像是魔咒一般在腦海中反複盤旋。
門外傳來噠噠噠的皮鞋聲。
下一瞬,西裝革履的張海鹽就出現在門外,臉上洋溢著招牌式的燦爛笑容
“阿張,我們以前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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