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黛拉,明天可要加油哦,不管是登台演出,還是暴怒之手上都要加油。”
緯銘語重心長地說著,眼神裡儘是溫柔之色。
阿黛拉靠在床邊笑著回應道。
“知道啦緯銘!”
阿黛拉往被子裡縮了縮,露出一雙眼睛眨巴眨巴的。
緯銘見了,無奈地笑了起來,伸出手在她頭上摸了一把。
“我……說過你長得很像小狗嗎?”
“你說過嗎?”
【你說過嗎?】
一段與現在十分相近的記憶在腦海裡一閃而過,緯銘臉上寵溺的笑容頓時僵住了,呆滯地站在原地。
【剛剛…那是什麼。】
“緯銘…緯銘?哥哥!”
“呃…我……”
緯銘終於回過神來,滿臉驚愕地看向阿黛拉。
阿黛拉則是不解地摸了摸他的額頭。
“按理說,你身子骨再差也是不會發燒的呀?”
“也確實沒有發燒……”
在這期間,緯銘低著頭一言不發,腦子裡儘是想著剛剛那熟悉的記憶,等阿黛拉放下手,緯銘皺著眉問道。
“阿黛拉,我是不是忘了什麼?”
阿黛拉聽後,神情颯然冷了下來,一雙眸子仔細地觀察著緯銘的神情。
“忘了什麼?”
“不知道,就是剛剛那一幕…好像之前在哪發生過…可是我卻想不起來了,嘶……”
說著緯銘抬起手捂上額頭,儘力地去回憶著過去的記憶,可越是回想那一切,頭就愈發的疼痛,好似有什麼東西擋住了自己意識的去路。
“怎麼會這樣……我的記憶,哈…哈……”
看著緯銘咬牙切齒著,忍受著回憶帶來的疼痛模樣,阿黛拉瞬間心疼了起來。
“緯銘!不要再想了!你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就沒事了!”
“可是……!”
“哥哥!回去睡覺吧…好嗎?”
緯銘抬起頭,看著阿黛拉祈求的模樣,心裡軟了軟,隨後便不再多想,和阿黛拉道了一聲晚安後,就走出了房間。
阿黛拉望著被關上的房門,嘴裡喃喃道“彆再多想了…我真的不想再動用那個能力了,畢竟…現在我光是控製你那段記憶,我就累的不行了。”
說著阿黛拉下了床,走到電燈開關前,按下按鈕,房間瞬間黑暗了下來,然後她轉過身,摸黑走向自己的床鋪,當她正要躺下時,身邊傳過來一道沉悶而蒼老的聲音。
“他的記憶要出問題了對嗎?”
阿黛拉急忙站起身,拔出桌上的匕首,指向床邊的那個人。
而隻是瞬間,窗簾被風卷起,阿黛拉手裡的刀已經重新收回了刀鞘裡,於是邊聽到身後那聲音裡由衷地勸告。
“我說過,不要對我拔刀相向,我可是真的會把你當做敵人對待的,而我的敵人是什麼下場,我相信你應該知道的。”
阿黛拉咽下一口唾沫,緊張地轉過頭,語氣上卻強裝鎮定。
“今天怎麼不在那個黑暗汙穢的房間裡等我消息了?反而是自己來找我了?”
“嗬嗬嗬……”那蒼老的聲音回應道“黑暗是真的,但是汙穢……?我看這個世界的每個角落都是汙穢的。”
阿黛拉冷哼一聲沒有回話。
月光穿過烏雲,緩緩降落在房間內,將麵前的人徹底顯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