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一段急促地喘息聲在耳邊響起,朦朧的雙眼緩緩睜開,映入眼簾的就是戰寒那疲憊的臉。
“我這是”
“終於醒了?”戰寒在孟福的攙扶下站起身,說道“混蛋,真夠累人的。“
刑華城愣了愣,隨後道了聲謝謝後就急忙看向一旁的父親,可當他見到一旁的刑緹榮仍然緊閉著雙眼時,不解地看向戰寒。
“為什麼我的父親沒有醒來?”
“不隻是你父親,甚至連你身後的所有觀眾現在都深陷在夢境中呢。”溫德爾開口道。
“?”
刑華城這才發現身後一點動靜都沒有,他轉過頭,詫異的眼神掃過每一個觀眾的身上,卻觀眾們全都閉著眼睛,沉浸在睡夢之中,他又轉過頭看向表演台。
“不用看了,除了阿黛拉,孟福,青牙,戰寒,我,以及被戰寒費力喚醒的你,其他人都還在睡夢之中。”
“那阿黛拉和青牙人呢?”
“阿黛拉去卸妝了,青牙很快就回來了。”戰寒終於緩過來了,他拭去額頭上的汗珠,說道“你是消耗大量魔能才喚醒的,果然不太適合這方麵”
“那我父親”
刑華城怔怔地說道,戰寒立刻回應道“他自身太弱,又太信任夢中的世界了我根本叫不醒他。”
“怎麼會這樣。”
這時青牙終於從外麵跑了回來,他來到幾人麵前,表情凝重地點了點頭。
“外麵也有不少人中招了,街上到處都躺著人,隻有少數人沒有中招。”
“什麼”孟福不可置信地說道“這種規模的魔式,施術者究竟”
說著他又轉頭看向戰寒“就連戰寒那種表情,我也是第一次見到。”
“知道了。”戰寒不顧孟福遲疑的目光,捏著下巴說道“現在看來,施術者的能力有些許限製,但他的力量遠在我之上,而且自身實力和心理不夠強的話,也容易進入夢中。”
說著他轉頭看向刑華城,問道“你在進入夢中前,有沒有看到什麼東西或者察覺到什麼?”
後者聽後努力的回想了一下,隨後說道“開始演出時有一張黑色的臉然後”
“那個我們也看到了,但那隻不過是阿黛拉烘托現場氣氛的小手段罷了。”
聽此,刑華城又皺起眉頭回想起來,無意間他的視線滑脫到地上,停留在地上的那個精致的小瓶子上。
“瓶子”
話一出口,另外幾人紛紛順著他視線,看向地上那不起眼的小瓶子。
遲疑了一會後,戰寒看向一旁的青牙,後者感受到目光,心領神會地撿起地上的小瓶子,然後把瓶子湊近鼻子,裡麵殘留的液體所散發出的味道霎時間進入青牙的鼻腔。
不一會兒,他放下手,表情有些許不太自然,或是說滿滿的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