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
一道道清脆悅耳的聲音響徹著整個彼水港。
幾隻白鴿在空中盤旋,邊飛邊叫著,似乎在爭吵著什麼。
清早的彼水港很安靜,幾乎聽不見一點聲音了。
就在這時,一道響鈴聲打破了這寧靜。
“叮叮——”
一個送信的小哥穿越在大街小巷,身下踏著自行車,在每家每戶前停下,隨後放下屬於他們的信。
勞累了一清早,他拭去頭上的汗珠,隨後從口袋中掏出最後一張信封,臉上掛著害羞地微笑。
“嗯!就差你了!”
說罷,他又攀上自行車,一路按著鈴聲過去了。
到了一棟小房子前,小哥手忙腳亂地放下自行車,來到那房子的卷簾門前。
他笑著伸出手,放在卷簾門上。
“嗒嗒嗒嗒嗒——!”
他的手如同不會停下的機器一般,手不斷捶打著卷簾門。
“阿瑞!快開門!快開門!阿瑞!快開門……”
“又是你這混小子!滾啊!”
對麵那棟房子的大爺開窗大罵道,聽他的話來看,小哥顯然不是第一次這樣了。
小哥被吼的嚇了一跳,隨後伸出手在卷簾門上,輕輕的敲了又敲。
終於,隻聽“嘩啦——”一聲,卷簾門被打開。
一個男人從黑暗中走出來。
光從下而上的打在他的身上,逐漸照亮他的全身。
他身著很樸素,甚至還有一絲落魄的樣子,頭發和臉上也是亂糟糟的。
“乾什麼乾什麼…一天天真是,啊——”
他打了個哈欠,眼神迷離地看著送信小哥,問道。
“有什麼事啊?又想要那個東西啊?”
小哥臉頰一紅,眼睛飄忽不定地說道。
“怎麼可能啊!我是來送信的,這是你的。”
阿瑞一愣,懵逼地摸了摸頭。
“好…那你放那吧,我回去睡個回籠覺。”
正說著,阿瑞就要轉身離開。
看著阿瑞離開,小哥心裡頓時慌亂起來,急忙喊道。
“等一下!阿瑞!”
阿瑞疑惑地轉過頭。
“啊……?還要乾什麼?難道說?你要勒索我嘛!”
小哥的臉頰又紅了起來,被阿瑞審視的眼神看的發懵,隨後他甩了甩頭,手舞足蹈地喊道。
“那那個!那個……票能不能……!”
“還t在吵!”
身後的鄰居又探出窗戶罵道。
阿瑞見了,連忙笑道。
“抱歉抱歉,我讓他聲音小點。”
“真是的,大早上的,還讓不讓你睡了!”
鄰居罵罵咧咧地縮了回去。
阿瑞眼神賤兮兮地看向紅著臉的小哥。
“真是的……等著。”
說罷他從旁邊的前台櫃裡拿出一張紅色的卷,隨手遞給了小哥。
“我知道你年輕力壯的,但也不要去太多次……對身體不好啊。”
小哥連忙鞠了一躬,興奮地笑道。
“謝謝瑞哥!我知道啦!”
“去吧去吧……聲音小點奧。”
“好的!知道了!”
小哥踏上自行車走了,興奮地按著鈴聲,很快就又遭到了周圍的鄰居臭罵。
阿瑞笑著搖了搖頭,他轉過身,走到前台後坐下。
“這一整,我也睡不著了……給我的信嗎?會寫些什麼呢?”
阿瑞打開拿起信封審視了一番。
那是一張潔白無瑕的信封,沒有一絲絲瑕疵。
“這麼乾淨……?情書啊?”
說著,他打開了信封,抽出裡麵的信,臉上掛著笑容,將它緩緩打開。
但隻是看了一眼,他拿著信紙的手就用力了一些,眼睛瞪得大大的,臉上的笑容也變得冷淡。
過了一會兒,手中的紙已經被捏成了一團。
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麼,阿瑞全身被氣的發抖,眼神中的怒火快要溢出眼眶。
“我會為你報仇的……”
……
清早,秋風拂過樹上的枯葉,使它離開了枝葉,慢慢飄落下來,掉到泥濘的土地上。
而就在落地的瞬間,這落葉就被一個人踏過。
放眼望去,一片大霧中出現了兩個披著黑色披風,頭戴紗帽的人,一個人背著一把巨刃,另一人……e…什麼都沒帶,總之……
微風揚起他們身著披風的衣角,他們迎風走著,好似小說中的俠客一般。
突然他們停了下來,其中一人摘下紗帽,露出一張白皙、陰柔的臉。
戰寒無語地看向另一人,道。
“你非要跟我穿的一樣嗎?”